沐凌痕無語,定定的看着滿眼淚花的秋澤西。
此時此刻,一個男人的古欠望跟他從小學的禮教相駁斥着,要了,有違禮教,而且他一向是把秋澤西當妹妹看的,不要,有如此一個you物趴在自己身上,甚至兩個人的某個地方還緊緊相連着,任哪個男人能忍得住?
秋澤西咬着櫻脣,嫣紅色的脣瓣已然被咬出了淡淡的白色,那撕裂身體的疼還在持續,可沐凌痕的不確定,更讓她難過,她已經做到了這麼不知羞,恥的地步,他……還在猶豫嗎?
默不作聲的用雙臂支撐着,秋澤西從他身上爬起來,期間又被疼得倒抽一口冷氣,可被她生生止住了,她秋澤西,多大的苦痛沒有受過?這一點程度的疼,她不怕的,真的。
秋澤西如是想,可眼中那淚花分明涌的更多了些,滴落在他chi裸的胸膛上,如滾油般灼熱,將他遠飄的思緒牽扯回來,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拉住秋澤西的手“澤西——”
十幾年的守護,他在見到秋澤西真正哭出來的那一刻,心便化成點點柔光,除了那一次秋澤西獨自倚在門板上啜泣,他這還是頭一次見她哭,他的澤西,一向是堅強的,用她自己的話說,她不需要別人的憐憫,也不需要。
受盡苦難怎樣,在生死關頭徘徊又怎麼樣?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唔……”她重重倒在沐凌痕身上,眼中卻多了幾分希冀,沐凌痕微微嘆息,撫着她及腰的長髮,髮質絲滑柔順,讓人不忍放手“澤西……”
“嗯?”她輕輕扯住沐凌痕僅存的衣角,感受他身上灼熱的溫度,臉頰也開始紅起來,剛纔不覺得什麼,現在一安靜下來,她方纔覺得羞窘,自己……怎麼會那麼大膽?
“對不起。”
譁……她剛剛纔燃起的幾分希望瞬間被他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澆滅,熟知,他竟猛然翻過身來,將她牢牢壓住“對不起,我忍不住了。”
“……”
在她快昏過去的那一秒,她似乎聽到沐凌痕說“澤西,我拿那你怎麼辦??”
翌日。
沐凌痕房中的氣氛好像很詭異,藍衣與一衆丫鬟都守在門前,沒有一個敢進去的,昨晚自己主子沒在房中,想也不用想,肯定是來沐公子這裡了,而以兩人的身份,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萬一這時候進去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那可就不是秋澤西責不責罰的問題了,而是能否活下來的問題。
沐凌痕已經睡醒了,手纏着她一縷黑髮,兩人長長的頭髮糾纏在一起,讓他莫名的想起一個詞來——“結髮夫妻。”
秋澤西還在酣睡着,這幾乎是她有生以來起的最晚的一次,不知是昨晚太累,還是依靠着的溫度太溫暖,讓她不忍心醒來,害怕萬一醒來,一切都會變成一場泡沫般的夢境。
“唉……”他發現他最近的嘆息特別多,自己這幅身子,早就被林夕糟,蹋了無數次,而秋澤西,還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就這麼草率的把貞操給了自己,他害怕她醒悟時會後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