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據八隕戰帝所在聖地傳來的情報,八隕戰帝已經三百年沒收徒了,近百年來都在一處密地閉關,行蹤無人知曉。”
“這樣……哼,原來這小子根本沒有背景,我白擔心一場了。”黑暗尊主不屑的說道。
如武沐這樣的天才,不太可能是憑空冒出來的,他就算跟八隕戰帝無關,也應該有一個不錯的出身,不過這沒什麼好忌憚的,因爲除了八隕戰帝之外的其他帝級強者,根本就無法踏足血殺原。
“黑影,你去跟他談談,如果他願意在靈魂契約前起誓,效忠我們五十年也就罷了,否則的話,讓他趁早滾出通天塔,若是不從,哼!”
黑暗尊主說道這裡沒有再說下去,那一聲冷哼中蘊含的殺意已經極爲明顯。
……
武沐最終還是選擇與達古、璇璣同行,因爲璇璣也要進入修煉地修煉,只不過不是王者囚籠罷了。
來到了通天塔三層的西南角的特殊修煉地,推門進入,武沐微微一怔,這修煉地實在大得離譜,至少百丈見方,穹頂十幾丈高,然而這麼大的空間中,陳設卻非常的簡單,只有一張兩丈見方的石桌,幾盆造型古怪的盆栽。
在石桌前面,一個人影背對着武沐三人,此人肩背一柄長劍,身穿淡青色長衫,一頭長髮垂到腰間,負手而立。
略顯孤傲的背影,身高與武沐差不多,然而不知爲何,看着他的背影卻給人一種奇異的感覺,就彷彿面對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
“這人……”
武沐眉梢微跳,這絕對是一個絕頂高手!
“武兄,他就是封神。”達古輕吐一口氣,對武沐靈氣傳音說道。
“原來如此。”武沐心中一凜,在這特殊修煉地,基本只有三層前十的武者纔有權限進入,遇見天魔七星級別的高手並不奇怪。
“封神果真名不虛傳。”
武沐心中暗道。
似乎有所感覺,封神回過頭來,淡淡的望了三人一眼,目光在武沐身上短暫的停留,便不以爲意的轉過身。
他的眼神,並沒有傲意,但卻帶着一種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睥睨天下的氣勢,似乎漠視世間一切。
這是絕世強者纔會擁有的心態。
達古看着封神,微微感慨,對武沐靈氣傳音說道:“封神的實力,怕是不弱於尊主了。”
“嗯?不弱於尊主?”武沐心中一驚。
通天塔尊主對武沐來說一直有些虛無縹緲,究竟他們的實力達到何種程度,武沐並不知曉。
武沐忍不住問道:“尊主到底是什麼修爲?”
達古搖頭道:“在通天塔,說修爲實在沒有什麼意義,如果用修爲來評判一個人的實力,往往會判斷出現很大誤差,事實上,在通天塔呆的久了,都已經忘記了血殺原之外的實力評定標準了,因爲這裡的人,都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根本難以比較。”
武沐點點頭,的確如此,血殺原可以說是聚集了聖魔大陸所有走殺道的年輕俊傑們,這可是整個大陸的年輕俊傑,數目之多,難以想象,光是帝級天才,就達到了兩位數。
聖級天才那就更多了,即便牧千雨這等天賦的人,放到三層來,也只是排名中下而已。
當武技、意境、功法成爲影響實力的重要因素之後,修爲本身的影響,就會被大大削弱了。
比如到了武沐這個程度,修爲在踏天段期增加一個小境界,實力的提升不是太大,因爲他的綜合戰力早已經是馭氣段。
哪怕你靈氣再凝厚,踏天段期一個小境界的提升,也遠不如馭氣段小境界的提升。
意境融合,八門遁甲,這纔是武沐的殺招。
武沐和達古正用靈氣傳音交談着,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嘿嘿,這不是達古和璇璣麼?嘖嘖,兩個月沒見,達古你的修爲……似乎是越來越差了啊!”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達古眉頭一皺,轉過頭,說話的是一個矮魔族武者,身高僅僅六尺,腦袋奇大,手裡拿着一根古怪的手杖,頭上戴着黑色的斗笠,嘿嘿笑着望向達古。
“鹽癡!”
通天塔天魔七星中排名第二的鹽癡,實力僅在封神之下。
璇璣明顯對這個鹽癡充滿厭惡,只是哼了一聲,也不答話。
鹽癡不以爲意,掃了達古璇璣一眼,目光又落在了武沐身上,“武沐是吧,我知道你,也許用不了幾個月,我們就會交手了,不知道那個時候,你來不來得及成長起來呢?嘿嘿,想想我就期待呢!”
鹽癡說着,舔了舔嘴脣,武沐的實力評定已經接近了天魔七星,幾個月之後如果他能再勝兩場,與鹽癡交手不奇怪。
“嘖嘖嘖,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我,容易讓我興奮的!”鹽癡嘎嘎笑着,搖了搖手指,向負責修煉地的執事走去。
“這個傢伙!”
達古臉色不太好,他確實不是鹽癡的對手,根本奈何不了對方,原本一年前,他還有一戰之力,現在因爲修煉地的差距,他跟鹽癡的距離已經被拉開了,尤其是最近幾個月來,鹽癡變得愈發深不可測。
武沐默默的觀察鹽癡,他並沒有封神那種睥睨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但他的靈魂力卻深沉似汪洋大海,不單單是靈魂力,他那矮小的身體之中,似乎也蘊含着恐怖的力量。
“以修靈魂爲主,輔助以練體功法……不知道這鹽癡的靈魂攻擊能強大到何種地步?”
武沐暗暗將自己與之比較,鹽癡神魂內斂,不跟他戰一次,是比較不出來的。
“這是您的令牌,請拿好。”掌管特殊修煉地的執事是一個獨臂中年男子,一身靈氣極爲凝厚,他能負責特殊修煉地,在通天塔三層地位已經很高了,可是對封神卻還是極爲謙卑,沒有半點不恭敬之意,雙手將一枚令牌遞交到了封神的手上,憑藉這令牌,便能進入修煉地。
“鹽癡大人,這是您的,請拿好。”
第二塊令牌,遞給鹽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