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到米娜的房間,整個房間充滿了粉色裝飾和各種布偶,窗簾是閉合的,彩色的星星燈射在地上和屋頂都是小星星。
米娜一頭撲在牀上顯的很委屈,我俯下身趴到她的耳邊想說兩句逗她的話,在我捋她耳邊的亂髮時,她突然轉過身摟住我的脖子,我也就順勢壓在了她的身上的,柔軟的牀也在重壓下扇動起來,我感覺到米娜的身體又熱又軟。
我們舌頭自然的攪和在一起,米娜身上的香味和屋裡的香味充斥着我的鼻腔,她的喘息越發的急促,我吃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讓自己做出出格的事,看樣子現在的她不會拒絕我的任何要求,可這是在她的家裡,刺激但是古怪,我知道她媽媽和舅媽就守在門外,我怎麼敢放肆。
砰砰砰,一段敲門聲把我驚出了一身冷汗,我騰的站起身往門口走,米娜也害羞的用被子矇住頭。
那天我離開米娜家一切生活還是照舊,至於兩姐妹有沒有和解我也沒有問過,似乎跟米娜提晴晴成了她的雷區。
一轉眼已經臨近春節,盧蕭辦了年貨準備回家了,來跟我道別,我倆老家離單位差不多遠,盧蕭回家坐兩百多公里的車,他家是鄰市的,我家就是x市山川鎮,也就一百多公里就到家了。
十五天的年假是米娜唸叨了幾個月的,她一直惦記着去鄉下玩玩,前兩天米娜還興致很高跟我討論一起回家過年的事,但後來因爲米露依舊沒有消息,她也實在不忍心讓媽媽一個人過年就取消了計劃,我一個人坐上了回家的班車。
打車到了村口,大街上正擺流水席,一問原來是我發小結婚,回來的早不如回來的巧,頭茬席剛完新郎其實已經有點喝多了,但聽說我回來了又踉蹌着從新房跑出來,拉住我不讓走,沒辦法我就陪他喝了幾杯酒纔回家。
席間有哥們告訴我,上幾個月有夥陌生人來村裡轉悠,在我家後院路口停了好幾次,我不以爲意。
做完席回家,一進院我家的旺財就開始叫了,我媽一聽旺財的叫聲就知道是我回來了,旺財是一條老狗了,有十三四歲了,我每年回家一趟,它只有見到我纔會這麼叫。我媽從下屋跑出來,一邊拍打着身上的灰一邊走過來抱我,“我的大兒子,你可算回來了!”
我媽拉着我三步並兩步,衝着前院喊,“快別忙了,你大兒子回來了!”我從窗戶看見我爸放下手裡的木匠活也緊步的往屋裡走,一邊走一邊問,“兒媳婦帶回來沒有,兒媳婦帶回來沒有?”
一進屋他顯然有點失望,“咋就自己回來了?不是說過年帶對象回來給我們看嗎?”我媽也在旁邊幫腔,我只能解釋,不能留丈母孃一個人在家過年啥的。我媽又問那有沒有拿照片?我手機裡是有米娜的照片,但都是一些她的自拍,顯得不那麼正式,就從錢夾裡拿出來那張三姐妹在公園石縫臺階上拍的照片,也想逗逗他們,“看看吧,你們的兒媳婦就在其中,猜猜是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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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老媽如獲至寶,老媽嘴裡叨叨着,“誒呀,這仨女娃長的都俊,一看就是姐仨,哪個當兒媳婦都開心!”老爸推了一把不讓她胡說,就開始了自己的分析,“下面這個啊,太小,應該還是個學生,中間這個啊,看這個和氣臉,這個就是米娜吧?”老爸猜對了,但我還沒來得及答應卻又被老媽推翻了,“你等會兒,這個姑娘可降不住咱們兒子,我自己的兒子我瞭解,這個最後面的是米娜對不對,這纔是兒子喜歡的類型啊,你看這眉角,多英氣,像霸王花,一看就厲害!”我爸忍不住吐槽我媽,“去一邊去你個農村老婆子,就知道霸王花!”
我忍不住打斷兩個人,“我爸猜對了,媽你說那個是米娜她姐米露,是挺厲害的,但應該沒有胡慧中能打,你是想讓你兒子天天捱揍麼,讓我找個厲害老婆?”我媽聽了津着鼻子,“咦,你可拉倒吧,你能挨欺負,你不欺負媳婦就是萬幸了,你個小滑頭,有個厲害的媳婦管着你,我才放心,你看這個米娜,不行不行,長的漂亮是漂亮,一看就好脾氣,怎麼可能管你!”
我搖搖頭,“我自覺,不用管,你們不知道她有多厲害!”我爸聽了點頭,“行,我看合適,這個米娜好,一看就知道疼人,這兒媳婦兒我很滿意啊!”一邊說着拍我的肩膀,把相片遞給我。
我媽一下奪過照片,念着照片後面的字“我吸引,你破門,這是啥意思?”我趕緊把照片搶過來放進錢包裡,“沒什麼,是暗號。”
吃過晚飯我幫老媽收拾碗筷,走到外屋老媽突然問我“兒子,在外面可要小心啊,少得罪人!”我知道她話裡有話,自打吃晚飯開始就不正常,我媽是心裡藏不住事兒的人,終於在我的再三追問下,我媽交代了實情。
原來就在去年我參與破獲劉保平大案沒多久,有一輛黑色本田SUV來過村子,陌生人給了我媽一個染血的破布包,裡面裝着一塊生豬肝,但一開始我媽不知道啊,被嚇的不輕也報了警,那個送豬肝的人告訴我媽,“讓你兒子小心點,不然下次這裡麪包的就是他的肝。”
這事當時警察來錄了筆錄就走了也沒後續,就被我爸壓下了所以也沒有打電話告訴我,難道會是劉保平餘黨的威脅,我趕緊把這一情況彙報給了雷隊,並且囑咐我爸以後這種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對於我們警察來說,這種威脅無異乎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