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親自帶府上的衆人,已尼在門口站了一個多時辰了,也凍了幾個時辰了,以示他們的真城,南楓是南公王的獨子,不要說等一個時辰,等一天都可以。
“不必多禮,這不在宮裡,”鳳青音淡淡的說着,與面前這些穿着厚重棉衣的人來說,他一身清爽,就算是站在地雪中,也只有絕對的出塵。
他是真的不冷,因爲身上的有藥藥給做的羽絨服,比起一般棉衣要輕很多, 可是意外的,也要暖和很多,只要自己穿上纔會知道,這裡面的差別究竟有多麼大。
“外面冷,王爺請,”南王讓開了路,一張被凍的通紅的老臉上,此時縮開的笑不能再真心了。他的心裡有隻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叫着,他的兒子有救了,有救了。
此時心都是熱的,還冷什麼。
“恩,”鳳青音淡應了一聲,然後走到馬車邊,馬車的門打開,一雙小手伸了出來,然後很輕巧的,被他給抱了下來。
南王不明白的揉揉眼睛盯着那個稍矮一些人,雖然她的身上穿了一件披風,可是,他卻是一眼就可以看的出,這是一個女人。而向來獨來獨往的青音王爺 也會帶女人嗎?
南香情本來羞紅的臉,此時也是一下子變的慘白。
藥藥打量着這一大家子,那個家着錦衣的胖子就是南王吧,營養太好了,這身材,真好,像是皮球,再說那幾個女人,有三個婦人裝扮的,應該是南王的老婆吧,真能娶,都三個了,那個最小的都可以當他女兒了吧。
還有那個,頭上帶着一大堆的珠花什麼的,身上的穿着時下少女流行的服飾,身材到是不錯,不過沒她好,不超過十八歲吧,這個應該就是那個南楓的姐姐,南香情,長的還不錯,瓜子臉,鳳眼,小嘴上了胭脂,也可以看的出來, 這是經心打扮過了。
而此時,她接到了一種古怪的目光,有打量,有嫉妒,還有生氣。
藥藥翻了一下白眼,她有什麼好看的,她又不認只她,無聊。
藥藥握住了鳳青音的手指,對着那女人挑釁一笑,果然的,那女人的身體搖搖欲墜了起來,再回來說她家的美人師傅,神色平靜,一臉的清冷,一張臉在冰雪中,清冷無比,就連聲音也是。
南王對於鳳青音身邊的女子,張了張嘴,最後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王爺,請,”他彎下了自己的腰,讓開了路,只要還可以找到他的腰的話。
鳳青音帶着藥藥走了進去,在走過這些人時,他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蓮香清香,從前面兩個人身上傳了出來。
“香情,走啊,你在這裡的什麼?”二夫人拉了一下南香情的衣服,卻是發現她一臉癡癡的樣子。她的眼睛一轉,一張臉笑下了很多胭脂水粉。
“香情,你可要把握好這個好機會啊,雖然說這王爺年紀大了一些,可是聽說在他在朝中權力可是十分大的,未來的將軍丞相都是他的弟子,現在的皇上也是他的皇侄,還聽說啊,如果他那時想要當個皇帝都有可能的。”
“娘,你說什麼話,香情哪敢啊?”南香情扭捏着,不過這臉還不是一般的紅,可以看出她的眼角都是帶起了春色,沒有動心纔怪,先不要說鳳青音的身份,就是那一張臉,都足矣,讓女人爲他生,爲他而死了。
二夫人滿意自己的女兒這張臉,她可是生了一下好女兒啊,“香情,你可要爭氣一些,不要放棄這次機會,咱娘倆以後的好日子,都要靠你了。”
“娘,人家是王爺,我雖然也有郡主的身份,可是也是庶出的,”南香情聽到二夫人這麼說,心動的厲害,可是一想起自己的身份,這心動,果然的就成了心疼了。
“娘,你說是聞名整個鳳天的青音王爺怎麼可能會娶我,就算是娶,也只是一個妾。”她難過的說着,心口上又是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刺痛,爲什麼,爲什麼。
身份,還是身份,如果她是大夫人所生的,那就好了。她不止一次的埋怨自己的身份,爲什麼只是一個姨娘生的女兒,可是,再多的埋怨能有什麼用,她還是她,她娘還是二夫人,她是大小姐,可是, 卻沒有任何的身份地位。
“就算是你的庶出的又能怎麼樣,不要忘記了,你還是姓南的, 這王爺就只有你一個大小姐,等到以後你的肚皮掙氣一些, 生下一個小王爺,那麼王妃的位置指日可待,”二夫人一臉的不以爲意,“如果當初你是一個男孩,哪輪到那個女人對我們指手畫腳的。”
“所以,女兒,你要好好的把握啊,那鳳青王爺連皇上都禮讓在三分,現在又不沒有正妃 ,以後我們娘倆的未來就要看你的了。”二夫人把自己所有的心血都是壓在這個女兒的身上,只要女兒急氣一些,到時,那個大夫人算個什麼東西。
“娘,”南香情手裡的帕子都已經快要被她給撕扯了,她咬了一下嘴脣,用力的點了下頭,娘說的對,只要自己的努力,只要王爺喜歡,當個妾又能怎麼樣,以後她會當王妃, 一定會的, 上天讓她到這個世上來,不是讓她來受苦的,她會用自己的雙手的得到自己的一切, 包括那個王爺。
想起那張比她還要美三分的臉,還有那一身清俊無比的貴氣,她的臉又是紅了一下。
“娘,我們進去吧,” 她拉了一下二夫人的衣服,都有些急不可待的想再見那個男人一眼。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二夫人得意一笑,臉上的粉又是掉下了一層。
大廳之內,因爲有火的溫度,讓人暖了很多了,就像整個身體的毛孔都張開了一樣,已經可以呼吸了,四周都是一種淡淡的蓮香氣息,讓人不由的精神一震,這種清香不但好聞,也極淡,潤人心肺,甚至都有醉人的感覺,只是奇怪的,這明明不是酒,而是一種香氣,怎麼可能會讓人感覺會醉呢。
“來人,備茶,”南王坐下,只是那肥大的屁股正好是把椅子的都給佔光了。
鳳青音坐下,輕輕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這裡的人太多了,還有極重的脂粉味道,讓他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