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楓擒在手裡的藏鋒,聽得楚楓如此可怕。一招就能秒掉十多尊魂力過億的高手,他又驚又怒。對楚楓更是有着深深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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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族人,每一位都是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
一下子就被楚楓宰掉了十多尊,這個損失太大了。
“藏鋒,別怪我沒給你活命的機會,就問你一句話,是降還是頑抗?”
“此事與雲飛揚無關,是我楚楓要對付你流雲魂城。若不服,我就殺到你們服爲止。我可以保證,你流雲魂城一個個都得魂飛魄散。”
楚楓一臉冷酷,逼視着藏鋒。
此人是個關鍵人物,只要將其收服了,流雲部落也就拿下了大半。
楚楓倒也狡詐,並不提收服流雲部落的事情。只說要收服流雲魂城。如此一來,藏鋒的抵抗意志,就要弱很多。
如果楚楓告訴他,不但要把你流雲魂城給收服。而且還要在現實世界,把你流雲部落一併收服。
藏鋒肯定不會答應。
權衡利弊,他寧願被楚楓在魂界殺死,損失一點魂力。也不願意把整個流雲部落給搭上。
“大言不慚!就憑你,也想壓服我流雲魂城?我連尚河偏不信這個邪,倒要試上一試!”又一尊魂道強者,從裡面飛出。
此人比之藏鋒的魂力,可就強了好幾倍。
藏鋒的魂力,也就百億左右。在普通魂界,這已經算是非常牛b了。
但是連尚河的魂力,少說也有六百億以上。接近七百億的樣子。
如此強者,絕對是流雲魂城的天才,更是第一魂道高手。
“小畜生,趕緊放了我們城主。連某陪你殺個痛快!”連尚河雖然發現楚楓的魂力要比自己高出不少。但是具體高多少,他根本看不出來。
就像武道境界一樣,萬象境可以輕易看出修爲比自己低的人,處於什麼境界?而修爲低的人,想要看清境界比自己高的人,就很難。
這個連尚河,也是在此界橫慣了。
無知者無畏。
自以爲有着幾道不錯的戰魂,再加上這裡屬於流雲魂城的地盤。所以纔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向楚楓叫戰。
“殺你這種貨色,一隻手足矣!”
楚楓說着,信手一斬。
可笑連尚河這尊流雲魂城的第一高手,連戰魂都沒來得及亮出來,就已經魂體爆裂,化作黑煙。
“垃圾!”
將連尚河斬殺之後,楚楓的臉色不變,依然冷酷。
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天啊,這怎麼可能?”
“那可是咱們流雲部落的第一魂道強者啊!”周圍的流雲魂城高手們不由發出陣陣驚呼聲。看向楚楓的眼神,如同看着一尊鬼神。
如果說,楚楓一劍秒掉十幾尊魂力過億的高手,還不算什麼的話。
那麼,楚楓輕描淡寫的一劍,秒掉連尚河這尊第一魂道高手,絕對足以嚇破所有敵人的膽。讓每一個敵人都清醒的認識到,原來楚楓是如此恐怖,如此強大。
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羣螻蟻所能抵擋。
楚楓的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還有誰想要試一試嗎?當然,你們也可以一起上嘛!”
“反正對於我來說,殺一人與殺一羣,沒什麼區別。還可以節省一點時間。”
譁~!
這句話可把流雲魂城一衆準備圍攻楚楓的高手們嚇壞了。他們甚至已經顧不上被楚楓抓在手中,如同老鷹捉小雞的藏鋒。
楚楓的戰力,實在太過恐怖,由不得他們不怕。
“藏鋒,你降還是不降?”楚楓再次逼迫。“不降的話,沒關係,我送你免費回魂碑報道。正好與你們魂城的第一高手,好好聊一聊人生。”
楚楓說着,已經舉起了手中的紫色長劍戰魂。
他可以明顯感受到,藏鋒的魂體在微微顫抖。這說是藏鋒的內心,充滿恐懼。
“不說話嗎?那我就再殺幾人,讓你清醒一下好了!”楚楓擡手又是一劍。
這次施展的是羣殺技。
“啊啊啊……”慘叫聲連成一片。
楚楓這一劍,足足秒掉了五六十尊流雲魂城的高手。其中不泛魂力過億,魂力幾千萬的強者。不得不說,流雲魂城的綜合實力,還是非常不錯的。
比之狂暴魂城,還要強大不少。
屬於那種悶聲不響,低調做人的實力派。
“住手,快住手……你這個年紀輕輕不學好的惡魔……”藏鋒的心都在滴血,看着大片的族人,在自己面前化作黑煙,被楚楓秒殺。
而且死的都是魂城的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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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再讓楚楓這個惡魔出手,否則,流雲魂城絕對要被楚楓以一己之力,屠個精光。
在沒有見識到楚楓的強絕實力之前,藏鋒便是做夢都不敢相信,世間竟然真的有如此強者。能夠以一敵千,以一屠萬。
“終於肯投降了?”
“是不是還在猶豫不決啊,要不要我再給你加點料?我看看哪邊的高手多一點!”
楚楓氣死人不償命,完全就是惡魔作派。
他的目光看向哪,就像瘟疫一樣。那片位置的人羣,立刻就會向後方,向四周逃跑。瞬間就會變成一片空地。
因爲楚楓的實力太過可怕。
而且殺起人來不打招呼,直接出手一劍斬過來。逃都來不及。
“你這個惡魔……本城主願意向你投降!不過本城主得提醒你,這片魂域是散魂派的地盤。你收服了我流雲魂城,散魂派是否答應,那就得去問問散魂派的掌門了。那可是一尊魂力、戰魂、魂技,盡皆恐怖的超級強者!”
藏鋒被楚楓以簡單粗暴的方式給壓服了。
他雖然答應投降,但是並不甘心。仍然搬出散魂派的掌門,想要以此來壓迫楚楓。逼楚楓放棄控制流雲魂城。
“散魂派的掌門很厲害嗎?那我可真要小心一些,以免被事後清算。”楚楓一本正經的說道。
站在旁邊的飛龍城主,差點沒笑噴。
自家這位主公,可真是幽默得緊。明明早就把滄水一劍給收服了,偏偏還要在這裡裝蒜。
要說天下間,誰最囂張,非這位主公莫屬。要說天下間,誰最低調,誰最會扮豬吃虎,依然是這位年紀輕輕的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