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處不勝寒啊。”風揚渾身打了個哆嗦,估計自己現在已經被當成怪物看了。
“爹,你看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個變態,第一天來咱家,就這幅裝扮站在屋頂上擺姿勢,而且還擺了這麼久,他肯定是個腦子有毛病的變態,我纔不要嫁給這種人。”終於找到機會出一口惡氣,金珊連忙對父親金平福說道。
“這其中應該是有什麼貓膩。”金平福眉頭抽搐着。
“還有什麼貓膩,我看他就是有病。”金珊堅信自己的猜測一定是正確的,這種人要是屬於正常人,那其他人還怎麼活。
風揚飛身從屋頂上跳下來,但是悲劇的是,跳下來產生的風力將風揚裹住下體的牀單給吹了起來,他嚇得臉色大變,急忙手忙腳亂的按着下體,將牀單也按下去。
“喂,你穿成這樣,是對我們金家有什麼不滿嗎”金珊走上去指着風揚就大聲叫嚷道。
“一邊去,沒空陪你鬧。”風揚徑直從金珊身邊走過,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便走到金平福的身邊。
金珊愣在當場,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無視了,自己這麼一個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竟然被他無視了,這是多麼不可原諒的事情,轉身就朝風揚走去。
金珊大聲嚷道:“第一天就赤身l體的站在我家屋頂,行爲這麼不檢點不端正的人,我們金家要堅決抵制,你可以打包走人了。”
“金大叔,金府的防衛是誰負責的”風揚問道。
“先進去說吧。”金平福說道,不是因爲接下來的話不適合擋住說,只是現在風揚這種形象完全不適合出現在大庭廣衆之下,實在太影響形象了。
進入主殿之後,所有人都散了,但是有關於風揚的傳言很快就在金府上上下下傳的沸沸揚揚,所有男性同胞都已經將風揚奉爲了神一樣的男人,如此不拘小節、奔放豪邁、不畏世俗眼光、不在乎倫理綱常的行爲。
上身下身牀單的潮流混搭,盡顯男人本色,上身彰顯着這個男子的豪邁和桀驁以及不拘小節的霸氣,下身牀單又給這個一身霸氣的男子增添了幾分非比尋常、標新立異的溫柔,有種別樣的魅力。簡直就是男人中的典範。
很快就有人給風揚取了一個響噹噹的外號牀單哥。
風揚也覺得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話比較合適,於是金平福和負責金府安全的孝海便帶着風揚進入了一個房間中,就連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都沒攔阻在外。
房間的隔音效果都超強,沒有超強的耳力或者元魂力,很難隔牆聽到聲音,所以談話內容倒也不太可能外泄。
“說說情況吧。”神色凝重的看着風揚,金平福開口打破沉寂,他知道風揚不可能真如金珊所說是個腦子進水的人,他會出現在屋頂上,而起還發射了箭矢,肯定是有所發現。。
“我洗澡的時候發現有人偷聽,追出去的時候那人已經跑遠了,我只能用弓箭攻擊,但是很可惜,還是被他給逃走了。”風揚如實說道,旋即又轉頭看着孝海,道:“金府的安全應該都是您負責的吧,爲什麼有人潛進了金家,你們都沒有發現”
“可能是對方實力太強,逃過了所有人的耳目,不過這是我的失職,以後我會加強防範的。”孝海知道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不簡單,所以不會像金珊那樣覺得風揚只是大街上隨便拉來的神經病,他對風揚倒也算客客氣氣。
“或許吧。”風揚看了孝海一眼,便笑着道。
金平福突然拿出一塊黝黑的牌子,放在風揚面前的桌子上,說道:“這塊是黑湼令,可以號令金家所有的侍衛,誰若不從可以格殺勿論,仲裁教會授權的,今後金府的防衛便有勞你多費心了。”
風揚知道金平福並不會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孝海,他自然也不會傻傻的到處去炫耀,便接過黑湼另,笑着道:“在下一定竭盡全力爲金家效勞。”
商談了一些防衛措施之後,敲定了一些事宜,三人便打算離開。
爲了隱藏自己的身份,風揚在金平福的面前必須要裝出一副屬下的姿態,風揚起身走到門口處替金平福開門。
金珊一直將耳朵貼在房門上偷聽裡面的談話,可是隔音效果實在太好,那幾個人的嗓門又有點不爺們兒,所以停了半天什麼都沒有聽到,卻突然聽到嘎吱一聲,她正疑惑這到底是什麼聲音,弓着的身體便突然因爲房門的拉開而失去平衡,弓着身體向前踉蹌了幾步,嚇的她下意識的張大嘴驚叫一聲:“啊。。”
於是乎,金珊便保持弓着的身體,張大着嘴巴,一頭撞了過去,只感覺眼前一片白花花,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相反還有些柔軟,只是覺得張開的嘴巴被什麼東西不斷碰觸着,怕身體摔倒,下意識伸手扶在什麼東西上。
這時幾個女傭端着茶水、水果等東西走進大廳,都突然呆若木雞的立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手中的東西噼裡啪啦的摔在地上,摔的細碎。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金珊愕然的擡頭看去,赫然看到一張討厭的臉,而且這張臉上竟然還滿是享受的神色,享受的連眼睛都閉上了。
然而金珊陡然僵住了,嘴巴又驚愕的張開了,視線從那張討厭的臉上緩緩往下移,從這個討厭傢伙的胸膛一直移到肚臍眼,視線還沒有平正,然後繼續下移,突然發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啊。。。。。。”發出尖叫的時候已經嚇的向後翻了出去。
風揚身體忍不住抖了抖,媽的,差點就走火了,再這麼下去,誰扛得住。。。。額,不過真的太刺激了,好吧,風揚不否認自己有那麼一點淫~蕩。
“看什麼看,都給我滾出去。”金珊對後面幾個傭人大吼大叫。
那幾個傭人的魂魄都在瞬間歸爲,爲了不引火燒身,連忙將地上的東西收拾起來飛也似的逃離了現場,她們知道大小姐要發飆了,不過,也太奔放了,太有想象力和創造力了,還真沒有誰這麼玩過呢。
金平福和孝海也是一臉驚詫,然後兩人對視一眼,快速逃離現場。
風揚見大家都離開了,顯然是個不好的徵兆,急忙躡手躡腳的朝樓上走去。
“你。。。給。。我。。站。。住住住住住住。。。”金珊聲嘶力竭的狂吼,帶大廳中都吼出了迴音。
風揚被震的差點又要走火了,身體僵立在原地,轉頭訕笑道:“青春無敵美少女,好巧啊,你怎麼在這裡”
“我要殺了你。”金珊面目猙獰,凶神惡煞的跳起來就走向風揚。
“喂,你別過來,再過來別怪我使用絕招。”風揚底氣不足的說道。
“你使用什麼招我都要閹了你。”金珊現在哪裡還怕什麼絕招,剛纔嘴巴一直被他那根骯髒的東西搗鼓來搗鼓去,雖然隔着牀單,但是好幾次都含住了那根東西,最可惡的是竟然還被人撞見了,自己以後還怎麼活。
“靠,你在過來我脫牀單了。”風揚威脅的看着金珊,雙手抓住牀單作勢要掀開。
“掀開啊,老孃還真想看看你那跟東西有多小。”金珊站在風揚五尺開外,不屑的凝視着風揚,不過她會突然停下來,也意味着她有點怕了。
風揚緊緊的盯着金珊,雙手掐住牀單。
“掀開啊,不敢嗎”金珊不屑的說道。
“你。。。流氓。”風揚嬌嗔的飛了一個白眼過去,緊抓着牀單轉身就往樓上跑。
“小樣兒,跟老孃鬥。”金珊得意洋洋的笑道,旋即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頓時大聲叫道:“混蛋,別跑,想這麼容易就矇混過關,老孃今天跟你不死不休。”
說着,也快速追了上去,知道風揚就住在自己房間的隔壁,走過去直接飛起一腳將房門踹開。
砰。
聽到聲音,風揚嚇了一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將牀抓起來裹住身體,金珊走進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看到。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真當我不敢脫嗎”風揚怒視着金珊。
“是男人你就脫啊。”金珊繼續鄙夷的看着風揚,諒他也不敢。
“靠,脫就脫。”風揚猛地掀開牀單,大聲笑道:“哈哈哈哈,怕了吧。”
金珊眼球猛蹬,然後眼神不屑的盯着風揚的下體,心裡暗罵一聲,靠。
風揚一臉奸笑,扔掉牀單讓金珊看個夠,反正自己剛剛已經穿上了小褲褲,充其量也就是讓她看看性感修長的大腿,沒什麼吃虧的。
然後風揚氣定神閒好整以暇的穿戴好衣服,笑看着金珊。
金珊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指風揚下體。
“喂,有話好好說。”風揚心臟一陣抽搐:“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我爹竟然會派你這樣無恥的白癡來保護我,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金珊揮舞着匕首,讓匕首發出閃閃的光芒,她臉上突然閃過一道狡黠之色,道:“你要是帶我出去玩,我就既往不咎。”
“外面很危險的。”風揚說。
“那你是要寧死不從了”金珊惡狠狠的瞪着風揚。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咱們說走就走。”風揚義正言辭的說。
“沒出息。”金珊瞥了風揚一眼。
風揚和金珊徑直朝金府大門走去,途中碰到孝海和金平福,兩人詢問了一番,在金珊極具威脅力的眼神下,風揚能去能省的說要金珊帶自己出去逛逛鄭安城,並且信誓旦旦的保證安然無恙的回家。
金平福似乎很相信風揚的能力,便也沒有過問阻攔,不過他也相當疑惑,剛纔還要死要活的兩個人,怎麼一下子就好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打不相愛,或者說因性生愛
金珊卻是有些意外,沒想到以前一直嚴禁自己不能離開家門半步的爹竟然真的讓這個白癡帶自己出去,她很疑惑,難道因爲自己剛纔的那種看似很下賤的舉動已經傷透了爹的心,讓他對自己心灰意冷瞭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都是這個白癡色狼的錯。
剛纔風揚一襲牀單裹下身,房頂瀟灑擺姿勢的行爲已經傳遍了金府上上下下,還有金珊當着金平福和孝海的面口~含風揚龍王的事情也傳的沸沸揚揚,讓人不得不佩服這個牀單哥的風騷,纔來金家第一天就已經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弄出這麼奔放豪邁的事件,以後還得了,每個人都知道,看來金府是不會平靜了。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此時此刻竟然見到風揚和金珊出雙入對,好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並肩離開,聯想到兩人那麼奔放的行爲,導致風揚和金珊一路上的打打鬧鬧都成了打情罵俏,讓人情不自禁的猜想他們是不是老早就有貓膩了。
蕭然回到鄭安城之後,一直就在思量着如何找那個王八蛋報仇,他覺得那個傢伙就是個裝逼貨,明明就有不低的戰鬥力,竟然還裝作一副病貓的樣子,他覺得那個混球要是不裝成病貓的樣子,自己絕對不會找上他,也不會被他揍一頓,而且還是在楊雪的面前被揍,什麼面子都丟盡了。
回到蕭氏傭兵團就召集人馬準備找風揚報仇,於是找了六名武皇級別的幫手在大街上溜達,看到穿海藍色衣服的人就上去不問是非一陣狂扁,好幾個穿藍色衣服的人被打的自己爹孃都不認識了。
這件事導致了非常嚴重的後果,不到幾個時辰,鄭安城的藍色就成爲了禁忌的顏色,普通人根本不敢再穿藍色的衣服了。。
風揚這次出門也是打算買點好酒,玉石空間裡的酒已經喝光了,便苦口婆心的勸說金珊一起去,畢竟他不可能讓金珊一個人到處亂跑。最終以明天繼續帶她出門爲條件才讓金珊心甘情願的與風揚一起去買酒。
進入客棧之後,風揚便直接讓客棧的掌櫃給自己來一百壇上好的狐果酒,這種酒並不難釀造,貴就貴在釀酒的材料上,又烈又香,雖然貴,但是身爲敗家子的風揚絕對不會小氣。
這麼大的生意倒是把掌櫃的樂得嘴都何不攏了,喜滋滋的讓小兒給風揚搬來一百壇酒,一罈一百金,風揚倒也支付的起。
將酒全部裝入玉石空間中,在客棧中數十道詫異愕然的眼神中,風揚和金珊轉身就走,走到客棧門口時,眼前卻突然出現七個人罵罵咧咧氣勢洶洶的走過來,末了還狠狠的撞了風揚一下。
“媽的,找死啊。”撞到風揚的人沒有把風揚撞退,風揚紋絲不動的站在門口,那撞人的人倒是踉蹌的後退了好幾步,原本就是一肚子氣,便狂吼道。
蕭然罵完之後擡頭一看,才發現眼前擋路的人的相貌,原本的怒氣都變成了猙獰,獰笑道:“我靠,竟然換了衣服,無恥。”
“你洗完澡不換衣服的”風揚反問:“那麼你全家要麼都是無恥之輩,要麼都是洗澡不換衣服的。”
“。。。。”蕭然被罵的無言以對,便對帶來的六人說道:“就是這個混蛋,給我弄殘他。”說着,一羣人已經將風揚逼到客棧中。
蕭然帶來的六人有五名級別在四品以上的武皇,還有一名一品武帝,他可不認爲自己這麼強的陣容會拿不下這個裝逼貨。
在風揚被逼進客棧內時,蕭然便趾高氣昂的對客棧所有人吼道:“全給我出去,否則待會兒誤傷別怪我。”
客棧中喝酒的都沒什麼高手,也知道蕭然的身份,便紛紛起身往客棧外跑,掌櫃的也急忙往外跑,媽的,這羣混蛋還沒給錢呢。
“吶,這是你惹的麻煩,可不關我的事,我就在外面等你啊,要是你遇到了不幸,我會替你收屍的。”金珊溫柔的說道,心裡已經樂開了花,終於有人教訓他了。
“你對我真好。”風揚同樣溫柔的看着金珊,金珊嚇的拔腿就跑了出去。
“砰。”
客棧大門被蕭然緊閉起來,獰笑道:“王八蛋,今天看你還怎麼裝逼。”
“外面那麼多人看着,你殺了我仲裁教會可不會輕易放過你。”風揚說。
“那你放心,我不弄死你不就得了,我只把你弄殘廢,然後扔在荒郊野嶺,餓不死你也會被魔獸吃了,那樣可就不關我的事了。”蕭然神氣活現的笑道。
“咱們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聊聊,打打殺殺的不好。”風揚說。
“現在知道怕了”蕭然不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