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脈經》
鮑姑一想到自己和葛洪當時在小樹林那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原本就有些病態嫣紅的小臉,更是飛霞上臉,嬌豔欲滴!
那嬌羞的樣子,更是引得葛洪呆愣愣地看了許久許久!
鮑姑實在是有些受不了葛洪的這副德行了,這整個人都被他看得有些扭捏起來,可不知道爲什麼,這心裡又覺得美滋滋的,原本以爲他看不上自己是因爲自己的容貌不夠美豔,現在看來,自己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差,你看這人那雙看着自己的賊眼,怎麼就那麼討厭,那麼讓人……
“呸,你看什麼呢?!有你這樣對着人家閨女這麼看的嗎?!難道你們葛仙翁一脈的傳人,各個都是像你這樣的登徒浪子?!”
聽到鮑姑似乎有些嚴厲地的話語,葛洪也自覺自己剛纔那樣盯着人家姑娘家看,真的有些失態,可是他真的覺得這會兒的鮑姑,就是那麼的好看!她要不是爲了救自己弄得筋疲力盡,這臉色有些憔悴,若換了平時神采奕奕的時候,真不知道得有多美呢!
“還看?!”
“嗯……鮑姑……你好美……”
“呀!葛洪,你就不能正經點!?”
“是是是,是我失態了,我這就去找金針!”
“金針?《脈經》?我好像聽我爹爹說起過呢!那個王熙王叔和是你什麼人?!”
“我師父啊!”
“什麼?!王叔和也是你們葛仙翁一派的?!這怎麼可能?!不對不對,據我所知,王師可是前輩之人,你怎麼可能是他的弟子?!”
“這個說來話長,我其實也從未見過王師,但之所以我叫王師爲師父,也是因爲一段隔世的緣分,這事還要從我師父鄭隱和王師的一段緣分說起!”
聽到葛洪竟然願意把他們師門的秘事告訴自己,鮑姑的心裡也是一暖,要知道,這門派之間的隔閡,是決不允許任何門內的事情外傳,尤其是這種涉及到師承的事情,更是不能對外人透露一絲半點,因爲任何的消息流露出去都有可能會爲整個師門惹來滅門之禍!
但葛洪能像現在這樣爲自己毫無保留的敞開胸懷,告訴自己這些有關他們葛仙翁一脈的秘事,這讓鮑姑的內心如何能不感動呢?!
鮑姑一邊自己慢慢運着氣,一邊看着葛洪在他自己的屋子裡翻找着金針,尤其是看着他厚實的背影,不知道爲什麼,這俏臉上又是沒來由的一紅……
“鮑姑,說起這個事來呢,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當年我的恩師鄭隱和王熙先師那可是是刎頸之交,二人一直結伴同遊,一同研究各種醫道,王熙先師駕鶴西去後,就把他整理的《傷寒論》和《脈經》二書留給了我的恩師鄭隱!”(根據史書記載,鄭隱也是在公元302年後就再沒有出現在史書上,但如果這樣,葛洪又怎麼拜他門下?最有可能的就是鄭隱在公元302年開始隱居,閉門不出,所以人們都以爲他死了,或者說,史書也只能這樣去推測,畢竟寫史書的人不是江湖百曉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一個個查訪,只能以最後出現的時間來簡單的做一個定論,由此可以猜測,鄭隱其實是在專心把葛仙翁一脈的所有絕學都傳授給葛洪,直至仙逝!)
“好了!好了!找到了!找到了!你看,這就是金針和《脈經》了,我藏在這個活人署也是爲了能更好的專研這本書和金針的技法,這裡有很多病人都因爲這個金針保住了命!”
“那麼厲害?!那你怎麼不救你自己?剛纔我可是看你昏迷不醒,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還不知道你會怎麼樣了?!”
“嘿嘿,真的是幸好有你在,對了,這香味是梅花腦和硃砂的混合氣味嗎?”葛洪一邊說一邊看向了那個仍在升起嫋嫋青煙的薰爐。
“自然是我的,難道是你的?!我本來是想拿來個你緩解疲勞的,哪想到這東西竟然還能救你一命,穩住了你的心脈,不然即使是我,也不敢在你氣息不穩的時候隨便給你輸送真氣,那樣豈不是害了你!”
“鮑姑……還是你想得到我……”
像是感覺到了葛洪那炙熱的目光,鮑姑的臉上又是一片紅暈升起,嗔道:“誰想得到你了,沒臉沒皮的小牛鼻子,盡會說些有的沒的,也不羞人?!”
“鮑姑你不要亂動,嘿嘿,我來幫你扎針,你放心,一點都不疼的,就是有點酸酸的!”
“不要,你騙人,你就是想拿我練手!”
“鮑姑,我這都是從小就練習的,哪裡需要拿你做練手,放心吧,沒事的!”
“真的不疼嗎?人家怕疼……”
“那我溫柔一點?慢慢進去,慢慢使力……”
“嗯……呀!!”
“別動,別動!會插錯位置的!”
鮑姑也實在是沒有力氣反抗,再加上對於葛仙翁一脈的神秘療傷方法,尤其是這個王叔和流傳下來的《脈經》和金針手法,鮑姑自己內心裡也是有些期待,所以就這麼半推半就的讓葛洪施針了起來!
葛洪的金針扎得很仔細,也很到位,因爲才紮了沒多久,鮑姑就已經明顯感覺到體內的筋脈在葛洪的金針刺激下,突然變得順暢了許多許多,這種感覺對於鮑姑這樣的修煉之人來說,簡直就是驚喜!
甚至有一些平時運氣並不怎麼通暢的地方也逐漸有了像是在慢慢鬆動的跡象!
鮑姑原本已經有些枯寂的真氣也因爲葛洪金針的作用,開始快速地恢復起來,這種神奇的效果,還真讓鮑姑驚喜不已!
“葛洪!這真的是你第幾次給人扎針?!這些穴道你都認識?!”
“噓!不要說話,剛扎完你的頭部和手臂,接下來背部也要,還有……”葛洪一邊說一邊不自覺得地往鮑姑白皙的脖頸之下看去……
那高聳挺拔,微微起伏的……
鮑姑的呼吸聲也慢慢變得粗重起來,做爲豆蔻年華的少女,對於男性的這種目光真的是又害怕,又害羞,而更多的是自己也說不清的竊喜,甚至連身上都似乎有些微微發熱,這種感覺又奇特又令人忐忑不安,尤其是對着一個自己心裡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