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此時狂刀幫的大廣場,狂刀幫的幫衆正圍着一人,而那人的面前,葉碧煌正嘴角帶血,被人用劍按着肩膀而跪着,雖然掙扎,但就是起不來。
閣下何人?”
看到兒子被人用劍壓着,葉堅雙拳立馬緊握而起,沉聲喝中,大步向前。
唐貴才四人則是臉色陰沉的對視了一眼,他們都聽得出說話之人雖然刻意的壓低了聲音,但這聲音聽上去還是很年輕,顯然這身穿黑袍帶蓋黑蓬之人年紀並不大。不過,現在四人當然是不會說什麼,更是不會馬上就出頭,只是緩步的跟在葉堅的身後。
見到葉堅走來,其手下便是紛紛讓開,讓出一條道,讓其走到中間。
“你就是狂刀幫的幫主吧?”
看着五人走進來,後面四人,楊凝風剛纔就見過,知道是唐家的人,於是黑蓬下,一雙陰冷的目光,直接是盯着葉堅,聲音,陰沉而道。
“我正是狂刀幫的幫主葉堅,請問閣下是何人,我狂刀幫是在什麼時候各罪了閣下,讓得閣下跑來我狂刀幫傷我兒子?”
葉堅怕傷了他的兒子葉碧煌,於是在距楊凝風十幾米遠就停了下來,雙眼虛眯,冷芒閃爍着沉聲問道。
被人闖進狂刀幫,竟然還逼着他兒子下跪,這讓他覺得在唐貴才四人面前很沒面子,要不是因爲兒子受制於人的話,他根本就連話都不會說,直接出手殺人了。
“你們狂刀幫沒有得罪我,我今天來只是想問點事,如果葉幫主能如實回答,我自然就不會爲難你們,也不會傷你的兒子。”
楊凝風的聲音仍是平緩有力,並沒有因爲葉堅那有所抑制但卻是一副欲噬人的表情而有所變化。
“既然是來問事,那能否先將我兒子放了?而且我幫今天有貴客在,閣下能否明天再來?只要閣下給我這個面子,明天閣下問什麼,只要是葉堅知道的定不會有半點的隱瞞。但要是閣下覺得我狂刀幫好欺負……”
葉堅雙拳微微緊了緊,狂暴能量在拳頭凝聚着,但臉上卻是浮現起微笑,語氣平緩而道。
聽着葉堅這蘊含着許些森冷殺意的話語,黑袍微微抖動。楊凝風笑了笑,接着一句讓得唐貴才四人立馬臉色立變鐵青的話便是衝口而出:“你不過是唐家的一條狗而已,還有何面子可言?”
“這話落在唐貴才四人的耳中,意思那就是很明顯,對方說這話,顯然是知道他們四人的身份,但知道是知道,但人家可是完全不將他們四人放在眼裡啊,嚴格來說,是不將唐家放在眼裡。
這對於一向以唐家爲傲,覺得身爲唐家的人是無上光榮的那三名執事當則人人發怒,三人身形一動就要衝上,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不管受制的葉碧煌的生死,沒有什麼事情比唐家的臉面更重要。只是三人方是一動,卻是被唐貴才伸手攔下,搖了搖頭,示意三人別衝動,而唐貴才的雙眼則是如同毒蛇一樣盯着楊凝風,似是想看下垂的黑蓬底下的臉到底是怎麼個樣子。
這話,葉堅當然更是受不了。他確實是靠唐家扶持起來,可是被人當着這麼多手下的面說他是唐家的狗,這可就不是他能接受了。
狗,也是有尊嚴的。
死死的盯着楊凝風,葉堅的臉龐略微有些顯得扭曲猙獰,嘴角微微抽搐着,手掌一揮,頓時,近二十名狂刀幫的高手排衆而出,“鏘”,聲音整齊無,這二十名幫衆同時撥刀,陽光折射下,刀芒,閃耀這片天空,寒氣逼人。
二十把刀齊齊前伸,殺氣騰騰的指着楊凝風。
這二十人可不是狂刀幫一般的幫衆。
狂刀幫,以刀聞名,而這二十人可說是狂刀幫的招牌,他們就是狂刀幫的狂刀隊,每一個人手中之刀在修煉狂刀刀法之上都有不淺的造詣。
“自從狂刀幫成立以來,這麼多年來,閣下可是第一個敢跑到我狂刀幫來張狂的人。放了我兒子,你要問什麼隨便問。”葉堅語氣森然的道。
楊凝風微微擡起頭來,目光隱現嘲諷,淡然說道:“好啊,那你現在跪下來,然後老實回答我的話,這樣,我會考慮放了你兒子。”
“放了我兒子,不然的話,你今天別想活着離開狂刀幫。”
葉堅一聽,緊握的雙拳已經是因爲心中的憤怒而微顫着,心中翻滾的殺意,終於是忍將不住的豁然冒騰了起來。
竟然還要他下跪?他堂堂一幫之主,這絕對是天大的羞辱。
“看來你是不肯跪了,那我就先殺了你兒子,然後再問你話了!”楊凝風蘊含着許些輕笑地話語,頓時讓得狂刀幫上下以及唐貴才四人都爲之色變。
“你敢?”
葉堅身上一股強橫地氣息猛地暴盛開來,衣袍呼呼鼓脹。
“這傢伙平時竟然隱藏了實力?”唐貴才感受到葉堅身上散發的壓迫氣勢,眼中掠過一抹驚詫。而狂刀幫一些熟知葉堅的人,則是人人眼中一亮,幫主這兩年不見出手,實力明顯漲了不少啊!
“哈哈,我有什麼不敢的?”
葉堅聲嘶力竭的怒喝,楊凝風卻是哈哈一笑,手中的劍稍微一移,葉碧煌的脖上立馬就有一條血痕現起。
“唔唔唔……”
葉碧煌嚇得臉色發表,恐懼與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已的父親,又不敢搖頭,只是不斷的發出“唔”聲。原來他現在被楊凝風用一種手法下了禁制,不但體內的能量被封印,無法調動,就是連話也說不了,怪不得一直不說話。
“你到底想怎麼樣?”看着兒子如此,葉堅那殺意滿布的臉龐,殺意更濃了,但卻是不敢妄動。而狂刀幫的人也是個個緊握着武器,滿臉兇光的瞪着楊凝風,所有人身上氣息涌動,只要少幫主脫身,他們就立馬一擁而上,將這可惡的傢伙砍成一堆肉泥。
“我說過,我是來問一件事的,只要你肯回答,我就放了你兒子。”楊凝風望着殺意濃烈的葉堅,手中的劍離開葉碧煌的脖子些許,說道:“唐惜容現在人在哪裡?”
楊凝風此話一出,不但是葉堅臉龐豁然大變,就是唐貴才四人也是眼冒冷芒。
“原來是大小姐的朋友,看來是誤會了!”
唐貴才眼珠子轉動着,一步上前,對着楊凝風,雙拳抱於胸前,拱了拱手,說道:“實不相瞞,在下是唐家的大執事唐貴才,此次帶人前來蒙城正是爲了追查大小姐的下落而來的,如果葉幫主知道的話,我們又怎麼可能還在這裡?狂刀幫是我唐家的盟友,這幾天一直全力的配合我們搜遍了整個蒙城,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還請閣下先放了葉少幫主,我們有話好好說。”
“你們是唐家的人?我還以爲唐家的人不管惜容了呢?”楊凝風裝做現在才知道唐貴才四人是唐家的樣子,說道。
“惜容?看來此人跟大小姐的關係不一般啊!”
唐貴才心裡暗凜,但表面上卻是一付無奈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怎麼可能呢!這可是我們唐家的大小姐,我們唐家上下每一個人現在都全力的搜查着她的下落,只是到現在都沒有消息。我們幾乎是翻遍了蒙城,大小姐應該不在這裡,也有可能大小姐根本就不是在這裡蒙城失蹤,可能是去了其它的地方。所以我們四人今天正準備回去覆命,沒想到閣下就來了。”
“這麼說我誤會了狂刀幫?我可是查到,惜容來過蒙城,而且也有人發現狂刀幫的人曾經跟蹤過惜容,她現在失蹤了,狂刀幫脫不了干係吧?”楊凝風冷笑而道。
“有這事?”唐貴才臉色當則一沉,轉臉望向葉堅。
“我狂刀幫既然是唐家的盟友,唐家大小姐到了蒙城,我豈不派人暗中保護?只是去保護的人被人誤以爲是跟蹤罷了!”葉堅心裡暗驚,但表面上卻是冷靜說道。
“原來如此。那你派去保護惜容的人呢?叫他們出來,我要問他們一些話。”楊凝風說道。
“唉!派去的兄弟已經被人殺了,如果他們不是被殺的話,大小姐又怎麼可能失蹤?”葉堅當然是不可能將派去跟蹤唐惜容的人交出來,因爲,那些人現在都已經被滅口了。
只是他此話一出,唐貴才四人皆是臉色大變。
“嘿嘿,原來他們被殺了啊,嘿嘿……”楊凝風笑了,笑得很古怪,跟這些人囉嗦了這麼久,現在他已經是得到了他想要的知道的。
可是葉堅卻還沒有意識到他說錯話了,一付痛心的樣子:“是啊,可憐我那幾個兄弟……”,不過,葉堅也不笨,說着,聲音突然嘎然而止。
他終於是想到他說的話出現破綻了!
唐貴纔剛剛纔說過唐惜容不是在蒙城失蹤的,可是現在葉堅又說他派去保護唐惜容的人被殺了,不然的話唐惜容不可能會失蹤,這完全是自相矛盾。
你派去保護人的人被殺,保護的人不見了,你要不是腦殘,當不可能還認爲人不是在蒙城失蹤的。
這足夠證明葉堅說了謊。
爲什麼說謊?
心中無鬼,何需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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