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頭張望。
“看……看什麼看,沒見過吾輩啊!”一隻金色小蘿莉俏生生的站在楚河對面的宮頂線處,一雙小手插着柳腰,嬌嗔道。
“你……你是……”
蘿音!
“哼!就是被你和那傢伙封印的吾輩啦!”蘿音有點鬱悶的嘟起小嘴,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
看着魏冷不可置信的眼神,蘿音又有點驕傲,挺了挺小胸脯“吾輩修煉這麼多年可不是說死就死了,剛纔也不知道是誰把吾輩的靈魂從戒指裡抽了出來,就到這裡了。等吾輩把傷養好了……”說道最後小蘿莉還有點陶醉,像是想到了什麼好事,咯咯的笑了起來,不過魏冷卻聽着全身發冷。這……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吧?
“咳!請問這位美麗小姐的芳名。”在四人吃驚的目光下,陳球竟費力擺脫煙雲的束縛,艱難的向蘿音風度翩翩地行了個紳士禮。
……沒想到這貨也在對面九宮內。
看着被陳球捧得飄飄欲仙的天然呆蘿莉,魏冷不由暗暗想到這兩人倒是很般配。
望觀大局,己方有七個棋子,分別是自己的“帥”,清兒和雪白小獸的“車”,楚大的“炮”,葉子的“兵”以及楚河對面的陳球和蘿音兩個“兵”。
此局乍看之下紅方似有勝機,但仔細一瞧卻陷阱四伏,不得不讓人讚歎佈局者構思之精巧。
揣摩一番後,魏冷嘗試地解道“炮二平四。”
古井無波的蒼老聲音再次響起“卒5平6。”
楚大剛纔看着腿自己動了起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擡頭只見一把閃着幽光的刺骨冰刀狠狠刺入體內,嚎叫一聲整個身體破碎開來,化爲點點晶瑩,散到了冰雪間。
“這……這麼暴力。”陳球呆呆的長大了嘴,像是想到了自己的下場,猛地打了一個冷顫。
魏冷皺了皺眉頭,再道“兵四進一。”
“將6進1。”
繼楚大之後,魏冷又找了一個妹子,蘿音去陪他了。
看着自己短暫的登場,在對面敵將的冰劍下,化爲了冤魂。
“討厭!你給吾輩記住了!”這是最後蘿音揮舞着粉嫩的小拳頭呲着虎牙留的遺言。
看着己方士兵的慘死,魏冷依舊平淡道“車三進八,將軍了。”雖然知道這次沒有將死,但說這句話無疑能提高一點士氣。
“將6退1。”輕描淡寫,便化解了這次進攻。
“車二進一。”
“前卒平五。”
“車二平五。”
“卒4平5。”
“帥五進一。”
“卒6進一。”
拿雪白小獸這個“車”,換了兩個“卒”,在前期雖然看起來會很白癡,但在兵力稀缺的後期,而且還是卒已經過河的後期,這也可以說是利益最大化了吧!
皺了皺早已擰在一起的眉頭,魏冷陷入了沉思。
楚河這邊只剩下葉子這個“兵”,和對面剛剛過去的清兒和陳球,都沉默不語,盡力營造出一個良好的思考環境。因爲他們知道,現在自己要選擇相信。
陳球他們不說話,那些冰雕就更不會了,一個個手持利器,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整個場面一片寂靜,沒有一絲雜音。
現在的局面極爲不利,稍有不慎,便會落入對面的陷阱。
這一沉思便是幾個小時,最終,到下線魏冷還沒有走出那怕一步。
看着從手縫中透出的幾縷明媚的陽光,魏冷沒有多語,在牀上抄起一張草稿紙就地推演起來。
這不是因爲其他什麼,而是他已經投入到忘我的境界!
心無旁騖,但心中的一個人影卻從未消失,隱隱約約地浮現在魏冷的腦海中。
可能因爲魏冷有“前科”的關係,所以陳球等人都心領神會,迅速穿好衣服走出了宿舍守在了門口,同時凶神惡煞的排成一列守在了門口,讓每個路過的文藝青年都心驚膽戰的。
因爲今天是開學典禮,看着楚大他們宿舍的人全員缺席,連素未謀面的班主任都光臨了他們的寒舍。
在這裡不得不提一下楚大的扯謊能力,那簡直是出神入化,連什麼“多不里尼亞科裡薩綜合症”都扯出來了,把導師唬得一愣一愣的,最後惋惜地看了眼宿舍,耐人尋味地嘆了口氣後就離開了宿舍。
如果魏冷在肯定會大聲咆哮。
“你妹的楚大,你到底講了什麼?導師到底誤會了什麼?????”
因爲什麼扯淡的“多不里尼亞科裡薩綜合症”,魏冷還特別請到了幾天假,連楚大他們也沾了光,以照顧病人爲由請到了假。
不過楚大和陳球的夢想倒是破滅了,班主任竟然如楚大所料,是一個看起來比較老的老頭。
魏冷在這幾天白天就絞盡腦汁推演着棋局,晚上就小心翼翼地付諸實踐。
讓楚大等人深刻理解了廢寢忘食的真正含義。他們這幾天過的也不是很好。因爲晚上上游戲也幹不了什麼,他們索性就睡在524宿舍門前。買飯,給魏冷送飯,也是輪流着來幹。
雖然楚大他們這幾天很苦,但是和他們住在一個樓層的人更苦。平時楚大等人都是呆在屋內,他們倒是頗有“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之意。但看看現在,走路都不敢擡頭,房門更是少出了,有個哥們甚至買了三大箱方便麪,難道準備像魏冷一樣熬過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