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毒和智清二人互相笑了笑,飛了下來,而林風也沒有去追他們,無名子早就已經看到了那滅日九殤,他看了看衆人,還是沒有出手。
司馬毒將滅日九殤收了起來,太史雅和從寒二人也十分的高興,看着天空上面的林風。
而衆人也都看着這恩愛的一幕,靈兒的臉紅了起來,林風也不知道爲什麼臉忽然熱了起來,他慢慢的靠近了靈兒的脣,只感覺那是天底下最美好的,想要去嘗一嘗,可是就在快要到的時候,忽然感覺腦袋好像要炸開了,一把推開了靈兒,雙手捂着腦袋,痛苦的大聲叫着。
衆人一下子驚住了,剛纔不是已經好了嗎,怎麼現在又這樣了呢,“我是誰,我到底是誰。”林風痛苦的叫着,讓人看了心碎。
靈兒的淚水再次流了下來,她慢慢的飛到了林風的面前,輕聲說道:“風兒,你還記得嗎,當初你答應我,說要在空中抱着我飛,咱們一起去玄景山,一起去野豬林,還有九寨城,你還記的嗎?”
林風好像想起來了,愣在了空中,不再說話,而是靜靜的看着靈兒,未幾,他輕輕地說道:“靈兒,你是靈兒,你是靈兒。”林風剛開始還有一些遲疑,可是到後來,他感覺光明離自己越來越近了,便不再遲疑,而是肯定。
隨後,便一把擁住了靈兒,再也不肯鬆手了,似乎要將靈兒揉進自己懷中,而靈兒也很是高興,擡起頭,明亮的眼睛看向了林風,見林風的臉上面有着傷口,渾身上下也全都有着傷痕,林風一下子便恢復了記憶。
而林風只感覺無邊的痛苦從身體各處涌來,可是手卻沒有撒開靈兒半分,胳膊上面已經流出了鮮血,林風看着靈兒微笑着,竟是那樣的美好,微笑着,忽然閉上了眼睛,手也鬆開了,落了下來。
林風再次醒來,已經是在牀上面了,靈兒在身邊趟着,看着靈兒熟睡的樣子,那樣的放鬆,忽然感覺靈兒的眼睛動了動,眉毛皺了起來,好像做了一個夢,而靈兒的手忽然一下子緊緊的抓住了林風的手,這才安心下來,眉毛再次舒展了。
林風微笑着,想要起身,親吻靈兒,可是剛一動,那無比的疼痛便傳了過來,好似要將他的身體撕碎,林風咬了咬牙,再次躺了回去,沒有驚動靈兒。
“風,你,你醒了。”從寒慢慢的走進了屋子,便看見林風睜開了眼睛,手中的藥,急忙放到了一旁,林風微笑着點點頭,從寒急忙走過來,看着林風那傷口,心裡面很是委屈。
靈兒嚶嚀了一聲,也醒了過來,第一眼便看到了從寒的模樣,很是可憐,急忙安撫,說道:“從寒妹妹,你怎麼了,風兒會醒過來的,你不用擔心的,呵呵”
靈兒從她那疲倦的臉上,擠出來一絲笑容,從寒微笑着,指了指牀上面,靈兒慢慢的看過去,見林風正一臉深情的看着她,先是驚愕,後又是驚喜,笑了起來,說道:“你醒了,怎麼不叫我。”
林風柔聲的說道:“你也累了,休息一會吧。”靈兒笑了笑,轉過頭,看向了從寒,說道:“小雅在廚房,還不知道吧,我去叫她。”說完,靈兒便急忙跑了出去。
從寒看着林風,慢慢的坐到了牀邊,將藥拿了過來,輕輕地舀了一勺,吹了吹,遞到了林風的面前,林風微笑着,一口便將藥喝了下去,隨後看着從寒那緋紅的小臉,說道:“從寒,你先將碗放下,靠近一點,我有一點事情要跟你說。”林風的話,很有魔力。
從寒放下了手中的碗,不知道林風要說什麼,還要這樣神秘,慢慢的靠近了林風,能夠感覺到林風的氣息,是那樣的熟悉,又是喜歡。
林風一下了便將從寒摟到了自己的懷中,咧着嘴,看樣子很是痛苦,可是卻不撒開手,從寒一下子慌張了,看着林風那痛苦的表情,嗔道:“都傷成這樣了,還就知道玩。”
林風一點點的將從寒到了臉靠近到自己臉上,輕聲的說道:“誰叫你誘惑我。”說完,也不等從寒解釋,那吻便落了下來,無盡的纏綿,舌尖慢慢的撬開了從寒的貝齒,很是柔情,從寒的眼睛也已經迷離了,只趴在林風的懷中,任由他親吻這自己。
林風好像對此不滿足,舌頭在從寒的嘴中恣意妄爲,努力的汲取着她的味道,而手,卻也開始了動作,一點點的魔道了從寒胸前的那團柔軟,竟然這樣的舒服,這樣美妙。
從寒想要阻止,可是林風那裡能給她機會,雙手不停的揉搓着,從寒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想要阻止,可是這種感覺卻真的很舒服,嘴中不自覺的嚶嚀一聲,林風聽了之後,更加覺得熱血沸騰,身下那利刃,更加的堅硬起來。
慢慢的林風的手,靠近了從寒的後背,將她的衣服一點點的鬆開了,林風的臉上面忍着疼痛,卻也十分享受這樣的感覺,從寒早已經被林風迷惑了,林風的手慢慢的探到從寒的身下,撫摸着。
從寒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柔聲的說道:“不要,不要”可是,這一切在林風聽來,只會叫他更加的熱血沸騰,“啊”從寒叫了出來。
林風的手指已經伸了進去,異物的忽然到來,叫從寒輕輕的叫了出來,林風也好像沒有打算停下手中的動作,“啊”林風輕叫了一聲,這傷口果真是真的疼。
從寒聽到林風叫了一聲,急忙離開了林風的身體,看向了林風,說道:“你受傷了。”隨後,從寒慢慢的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再也不敢卻看林風了。
而林風的手上面,還有着她那**,微微地發出味道,林風也不知道怎麼了,爲什麼會忽然這樣,十分的想要,而現在林風身下的利刃依然堅挺着,已經在牀上面支出了小帳篷。
從寒也從藏書閣看見過一些這方面的書籍,知道林風。輕輕地說道:“等你傷好了的。”從寒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說出這樣話來。說完之後,便知道自己一定是說錯了話,低下了頭,小臉紅透了,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