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浪來了”
看到風浪飛速地馳來,不知是那個眼尖的五行門弟子,尖聲地叫嚷了起來。
一石激起千層浪
那本來就等着看戲的五行門弟子,在聽到這番話以後,起了巨大的轟動,都齊刷刷地向着遠方望去。
“看起來這陣仗還當真的不小”
玄武的臉上,露出了喃喃地笑容,他面對着衆多的五行門弟子,卻沒有一絲的懼意。
風浪的臉色顯得相當地平靜,縱然是他的心中,已經是掀起了驚天駭浪。
誠如玄武所說的,這一次的陣仗,可真是相當地大,自從風浪進入到內門以來,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多的五行門弟子。
風浪看不清場中的形勢,可是就憑那些叫嚷聲,他已經徹底的弄清楚了,這絕對是來者不善。
這些人本來是一片混亂,將這裡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的,見到風浪到來,人羣卻向兩邊一分,給他讓出了一條路來。
風浪深吸了一口氣,就在這衆人的環伺當中,他馳馳然地走了進去,步履和神態顯得都是相當地從容。
一路上,風浪聽到兩旁的人暗自議論,已經大體上明白是回事,他暗自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一次,居然連蓮花峰的副峰主,都親自出動了,看起來他所惹的亂子,還當真是不小。
完全無視路旁那些詫異的目光,風浪就這樣一路從容而來,緩緩地來到了這場地的中心。
玄武緊緊地跟在風浪的身後,看到了如此的大陣仗,就連一向都蠻不在乎的他,心中都暗自有些發緊。
說起來,這場地的中心,就是風浪所住的山洞,此刻正圍繞了數箇中年道人。
這些人的目光,無一例外地落到了風浪的頭上,大家都想看看,究竟是樣的一個見習內門弟子,居然就會惹到了副峰主。
由於這一次所來陣容異常的龐大,就連教導風浪等人的曾道人,居然都被擠到了一邊。
“風浪,你可知罪?”
這一次開口的,卻是高義身邊的一個親信,他的名字叫做馬硯,平常極得高義的恩寵。
“你且講來聽聽,我有罪?”
風浪看到了對方的陣營,立即就明白,對方這一次是設了個局,就等着他往裡逃呢,這讓他不得不在意。
“你勾結外敵,殘害同門,殺人劫寶,不敬師長……這一樁樁,一件件,那一條不是重罪,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難道以爲這五行門,當真就無人治你不成”
馬硯一口氣地說道,他這次本就是有備而來,這一番話自然說的非常地順溜。
“哈哈哈哈……”
風浪聽到了馬硯的話,不但沒有惱怒,反而哈哈地大笑了起來,笑聲顯得異常地突兀,在這人羣中遠遠地傳了出去。
“風浪,你可不要裝瘋賣傻,這一次我們挾衆而來,就是專門來討伐你的,你趁早乖乖地承認,免得皮肉受苦”
馬硯皺了皺眉頭,他本來以爲,只是一個剛入門的內門弟子,在見到如此大的陣容以後,那還不得嚇癱了,沒想到這個風浪,居然還是如此的難纏。
“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誤,你讓我承認?”
風浪嘿嘿地冷笑道,他明對方的勢力強大,可依舊是不肯輕易的低頭。
“就你不肯乖乖地承認,傳證人”
眼見到風浪那般囂張的模樣,馬硯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怒火,他厲聲地叫道。
隨着馬硯的一聲怒吼,趙得志等人都走了出來,在他們的臉上,全都帶着冷笑,可是他們走路,卻是一瘸一拐的,很明顯是傷勢還未痊癒。
“啓稟馬道長,我等親眼見到,在衆目睽睽之下,風浪殺了同門褚瓚和吳瓏”
趙得志等人一走上臺,就紛紛地控訴起風浪的罪行來,他們的神情顯得都很激動。
“請問風浪,他們所說的可是屬實”
馬硯高聲地說道,在這厲聲的大喝中,顯現出來了他的實力,同樣是在寶身境界左右。
風浪沉吟了一下,心中暗自冷笑,這等拙劣的手段,他早就識穿了,在這個時候,可不能自逞英雄,順着馬硯等人安排的路走。
“你們胡說八道,明明是褚瓚和吳瓏想要殺我”
風浪略微地想了一下,索性不答馬硯的問話,反而掉轉身來,向着趙得志等人開炮。
對於這場事情的經過,曾道人可是曾經詳細地聽風浪說過的,如今見到他的答話,忍不住暗自驚詫,暗自地佩服他的急智。
“褚瓚和吳瓏想要殺你,可是他們畢竟沒要了你的性命,可是你卻施展辣手,反而取了他們的性命,你這……”
錢豐想要立功表態,所以就搶先向前說道,可是當他說到後來,卻見到馬硯等人的神情不對,只得無奈地頓住了口,臉色一時漲得痛紅,在那兒劇烈地咳嗽起來。
“這位道長,你說的可就太不合道理了,難道他想殺我,我就非得等到他殺了我以後,這才能施辣手嗎你如果有這種本領,那我纔算是服了你”
在風浪當紈絝的日子裡,他可沒少與人辯論,如今聽到錢豐一開口,立即就抓住了他言語中的破綻。
“無論如何,你出手總是太狠了,你殺死同門的事情,這可是事實,你狡辯不了的”
眼見錢豐無語以後,趙得志硬着頭皮說道,這件事情他們做虧心事在先,說起來自然口氣就不太強硬了。
“如果是在尋常的情況下,那自然是不對的,可那是在歷練的過程中,而且,你們那麼多人包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