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你們都已經背叛了我,可笑我往日這麼疼你們,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高太郎運起生鐵長棍,將衆多對手的攻勢一一的化解,然後大聲地喝問道。
“少廢話吧,一起上,殺了這個天殺的傢伙!”
衆多殺手紛紛喝罵着,一齊揮刀舞劍地衝了上來,各施絕技,都想着取高太郎的性命。
風浪縱然是站在一旁,都覺得有一陣殺氣席捲而來,令他都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非常地壓抑不舒服。
儘管如此,風浪卻是睜大了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這些殺手們的動作,在他的腦海中,立刻就形成了數個殺手攻擊的畫面。
風浪的心思轉的非常地快,可正因爲如此,他在瞬間才感覺到了極度的震驚。
經過仔細地分析這些殺手們出手的方位,還有各自選擇的時機,風浪的心中不由地發出了一陣陣的驚歎,單以對敵的經驗論,這些人都比他要高明多了,至少在生死戰上,他還有太多需要學習和改善的地方。
風浪一動都不動,完全就看得入了神,那一個個的殺手畫卷,不斷地傳入到了他的腦海中。
越是觀望和學習,風浪越是感覺到了本身戰鬥經驗的偏差,這些個殺手,出手就沒有一個拖泥帶水的,那招式都是非常地簡捷。
風浪仔細地想過了,這些殺手們的攻擊,之所以這麼的有效,就是因爲他們在戰鬥中,就只有一個很單純的目的,那就是將對方殺死,正因爲如此,這些殺手們,才專門練就了這些殺人的功夫。
對於這八個殺手的功夫,風浪在心中是暗贊不已的,可是對於那高太郎來說,他所帶給風浪的,那就只能用驚豔來形容了。
儘管風浪很看不慣高太郎這個人,可是卻不能不承認,他的這套棍法,耍得實在是太好看了。
高太郎的生鐵長棍,每次的出擊,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在轉換間,就如行雲流水般,絲毫地沒有生澀感,就算是以風浪的挑剔,都看不出有什麼不妥來。
風浪的心中清楚,這就是一個眼界的問題了,如果是換成天行者來,那看高太郎的功夫,肯定是處處都是破綻,可是對於他來說,這高太郎的功夫,已經可以算是一個經典了。
那殿主在稍事調整後,立即加入了戰團,他的實力,比起那八位殺手來,要明顯地高出一籌。
以八位殺手來與高太郎作戰,那實力還是要稍遜一點的,可如果再加上這個殿主,那局勢可就完全反轉了,高太郎儘管是使出了全身的解數,確實也做得非常地完美,可也控制不住身子的不斷後退。
殿主所用的還是袖底劍的功夫,在他長袖的遮掩下,那手中的細長窄劍時有時無,給高太郎造成了很大的威脅。
高太郎怒吼聲連連,可是身子卻是不斷地後退,慢慢地就退到了一道石壁旁,變得退無可退了。
知道事情到了相當危難的時刻,高太郎沒有辦法,只得咬緊了牙關,拼命地舞動着他的寒鐵長棍,打出了一道接一道的勁力,將那一衆殺手,包括殿主在內,完全都給擋在了外邊。
儘管在場面上來看,高太郎一時半刻,還沒有太大的危險,可是他的心中,卻是暗自地焦急,眼前的這些殺手,無一不是高手,如果是他沒有被毒酒所傷,那倒還可以與這些殺手包括殿主一戰,可是在受傷以後,卻是難以支撐太長的時間。
在高太郎的心中,還一直在擔心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這毒非常地異常,他喝到肚裡,立刻就知道這酒雖然無色無味,可是毒性卻是非常地強烈,甚至他都知道是那一種的毒物。
想這高太郎,同樣是終日玩毒的人,沒想到這終日打雁的反而被雁啄瞎了眼睛,這讓他的心中,如何能不鬱悶呢。
這種毒液,最大的特點,就是在中毒後,必須要靜養才成,如果經過長時間的打鬥,就算最後是將毒完全都驅除出去了,可也得元氣大傷,功力銳減。
正是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高太郎才拼命地想要衝出去,揮舞起那高他一倍的生鐵長棍來,簡直就象是瘋了一樣。
這高太郎算是非常地兇了,可是在他身側圍攻的那些,同樣是一些身經百戰的好手,這些人平時都在一起偷偷地練習,都是一些合擊之術,都是一些對付高太郎的功夫,因爲想對付這高太郎的心思,可並不是一天兩天了。
高太郎左奔右突,始終是無法逃出去,他在無意間一擡頭,卻正好看到了不遠處的風浪,正在那兒呆望着,看得津津有味。
“風浪,快來助我一臂之力,如果能幫我殺了這些叛賊,我立你當殿主!”
高太郎大吼着說道,他這時實在是急眼了,就開始胡亂地許起願來,其實這倒也並不算是完全地心血來潮,他還真有立風浪爲殿主的意思。
“拉倒吧你,我可不想當你這勞什子的殿主!”
風浪看到了那殿主的形態,心中就是一陣的噁心,大聲地衝着高太郎說道。
“那你想要什麼,你要金屬性的罡氣嗎,我可以給你好多好多的!”
高太郎的心思變得很快,他陡然間想到了,剛纔在看風浪對敵的時候,風浪曾經用過金屬性的功夫,不用可知,他必然是非常喜歡金屬性的罡氣了。
風浪一聽高太郎的這話,心中可就是一愣,他對於金屬性的罡氣,確實是垂涎已久了,而且,也隱隱約約地知道,那些金屬性的罡氣,說不定就藏在這殺戮洞中。
“你別聽他胡說,你如果肯幫我們,不,就算是你不幫我們,站在那裡不動,等我們殺了這廝,就會送你金屬性的罡氣的!”
那殿主反應非常地快,一聽高太郎在極力地拉攏風浪,陡然間想起,這個風浪在酒宴中,居然能夠沒有中毒,只怕是有點本事的,所以,這纔跟着在一旁許願道。
風浪的眼中眼神不斷地閃動,他的心中同樣是在不斷地考慮,這兩方的話,無論是那一方,看來都沒有太大的誠意,都是在空口說白話,到時候萬一真的戰鬥結束了,有了對付風浪的實力,那肯定會翻臉就會象翻書那樣。
想到這裡,風浪心中打定了主意,還是按照他之前的想法,誰都不幫。
不過仔細地想了一下,風浪決定還是暗自幫一下殿主他們,畢竟這殿主自從參加了戰鬥以後,變得男兒氣息十足,一點都不那麼討厭了,甚至還有着一絲英雄氣概。
“高長老,你說你肯給我金屬性的罡氣,你準備怎麼給呢?”
風浪冷笑了一聲,衝着高太郎大聲地吼叫道,看他的樣子,還真的是有那麼一點點動心。
“唉,就在這殺戮洞的深處,還有着另外的一個山洞,在那裡面,藏着滿滿的金屬性罡氣,如果你肯幫我打贏他們,那我就將這些金屬性的罡氣,全都送給你,好不好啊?”
在高太郎的臉上,佈滿了誠意,他這個人本來就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這一說起來,就顯得滔滔不絕了。
殿主等人看出了高太郎身上的破綻,紛紛地揮舞起手中的兵器,對他展開了更加兇猛地攻擊。
高太郎只顧着與風浪談條件了,沒想到被殿主等人一番急攻,差一點就沒遭遇不測,儘管如此,身上還是添了兩道傷口,儘管這兩道傷口都很淺,可是對於高太郎心中的打擊,那卻是相當大的。
“你別聽他胡說八道,那山洞他是打不開的,誰都無法打開!”
殿主等人唯恐風浪被高太郎給說動,所以就連忙插了一句,把高太郎的老底都給揭出來了。
風浪的心中暗自好笑,這個殿主,可能是心中着急吧,把實情都給說出來了,原來那個山洞是誰都無法打開的。
可是在風浪的心中,隨即卻又泛起了憂愁,如果是誰都無法打開,那他想要吸收以這金屬性的罡氣,只怕就是非常地困難了。
“風浪,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高太郎見到風浪一直在給他胡攪蠻纏,可就是不上來幫忙,心中忍不住大怒,大吼了一聲說道。
“本來是想答應的,可是你既然這麼說,那當然不能答應了!”
風浪大笑了一聲說道,在這個時候,他可是有着絕對選擇權的。
“風浪,你可不要後悔啊,如果我將他們全都打敗了,到時候,可有你的好果子吃!”
高太郎本是剛愎自用的人,見到風浪耽誤了他如此多的戰機,到了後來,居然還是弄了一個不答應,於是衝着他大聲地喝叫道,在這喝叫聲中,居然是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你這麼着說話,看來是想讓我加入殿主他們了,否則,如果萬一你打贏了,我豈不是要倒黴!”
風浪一聽,這高太郎居然在這個時候,還說出這樣的蠢話來,於是衝着他大聲地吼叫了起來。
“對不住,風浪兄弟,是我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一次,就不要與我一般見識了!”
高太郎一聽風浪居然這樣的說話,心中可是忙亂了,連忙大聲地向着風浪陪着不是。
“好了,看你這麼識趣,這一次我就先饒了你,再敢胡亂說話,瞧我不好好地教訓你!”
風浪大笑着說道,能夠在這高太郎這般的高手面前,好生地將他戲弄一頓,這等的機會,試問風浪怎麼會錯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