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人不同意,你們說怎麼辦吧?”
風浪將手一攤,衝着金獅等三個魔獸說道,神情顯得相當地無奈。
“誰如果不同意,就打到他同意爲止!”
白虎倒是相當地蠻橫,非常乾脆地說道。
“唉,既然這樣,那就來吧!”
風浪嘆了口氣,這說得再多,看來都沒有用處,到最後還是隻有動手這一條路。
說着話,風浪等人都將身子縱了起來,一個個的躍上了高空,在空中排成了一排。
風浪在有意無意間站到了中間,與那個金獅面面相對。
金蒂看了風浪一眼,卻並沒有說什麼,他已經看出來了,對手就數這個金獅最不好惹,風浪愛逞英雄,那就讓他與這金獅對戰好了。
金樽等人都沒有參戰,可是他們同樣都沒有放輕鬆,進入了強烈的戒備狀態,如果有魔獸出手偷襲他們,至少要保證聯起手來,能夠臨時抵擋得住。
“呵呵,好小子,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敢參與到這場戰鬥中!”
金獅大吼了一聲說道,對於風浪,說實在的,他的心中非常地好奇。
“這個獅子,交給我就行了,其餘的那兩個傢伙,你們分吧!”
風浪沉聲說道,在他的語氣中,包含着相當的狂妄。
金獅等魔獸一聽,均是怒吼了一聲,它們沒有想到,風浪居然比他們還狂。
聽到了金獅等魔獸的怒吼,金樽等人都是暗自心驚,只有三個魔獸,可是帶給他們的卻是千軍萬馬般的氣勢。
在這片天空中,戰場很快地就拉開了,正象風浪說的,他是一人獨對金獅,而金蒂和郝綸圍住了白虎,木壇和水生對上了綠熊。
“臭小子,我一掌拍死你!”
金獅大吼一聲,然後就揚起爪子來,猛地向着風浪的身上拍去。
這一爪氣勢可真是十分的龐大,一道巨大的金光,夾雜着威猛地勁力,向着風浪迎頭罩下。
“來得好!”
風浪大吼了一聲,金皇翻天印揮手就打了出去,看那強勁的氣勢,比起那金獅所打出的,居然是絲毫不遑所讓。
砰的一聲,那金色的罡氣與元氣交織在了一起,將他們所在的天空,都染成了一片金色。
被那強勁的氣浪所迫,風浪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幾步,望着金獅,心中充滿了忌憚。
“幸好最近功夫有所增長,否則還真不是這個金獅的對手!”
風浪喃喃地說道,如果不是他最近勤修苦練,將境界穩定在了八星大武師,只怕就是這一掌相對,就能夠讓他飛了出去。
可是令風浪更吃驚的,卻並不是金獅那一爪的威力,而是它對於體內罡氣的運用,就如同一個有着許多年功力的人類高手般,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然而風浪眼中的吃驚,卻遠遠的不及金獅,金獅才真是完全地沒有想到,這個風浪,居然真的有與他相抗衡的實力。
其實說起來,風浪還是要稍稍吃些虧的,這個金獅,無論是體內罡氣的蓄積,還是身體的強橫,比起他來,都還是要高明瞭一些。
按照風浪本來的想法,是想着一旦出手了,就要連續不斷地展開攻擊,至少要搶佔一些上風。
可是風浪沒有想到,金獅這一爪帶來的勁力,居然是大的出乎意料,如同千鈞巨浪般,壓得他一時喘不過氣來。
風浪長吐了一口氣,連續地催動元氣,數息之後,這才覺得身體恢復了正常。
在一爪迫退了風浪以後,金獅本來想要乘機打上幾爪,讓風浪知道些厲害的。
誰知就在突然間,它覺得體內的罡氣,就那麼地停滯了一下,居然不能連續地發動攻擊。
“呵呵,真沒想到,這小子的元氣運用,居然達到了這般地步!”
金獅的心中暗自吃驚,這初一交手,他就感覺出來了,這個風浪絕非大言不慚,他是真的具有了一戰的實力。
看到風浪這邊動上了手,金蒂等人都不甘落後,紛紛地出手,開展了兇猛的攻擊。
金蒂所打出的,就如同一道金劍般的罡氣,每一掌擊出,都可摧山裂嶽,威猛絕綸。
郝綸打出的土黃色的罡氣,就如同一個個的土牆,不斷地噴射而出,一點一點的向前推進。
白虎所打出來的,卻是銀白色的水屬性罡氣,其勢猶如長江大河,打出了滔滔不絕的氣勢。
處在金蒂和郝綸兩個人的夾擊下,白虎卻是絲毫的不落下風,它每爪探出,氣息都是暴漲,對於體內罡氣的應用,明顯是非常地熟練。
金蒂和郝綸兩個人都是身經百戰,同樣有與魔獸對戰的經歷,可是他們越打就越是奇怪,看這白虎對體內罡氣的應用,分明就是人類高手的特徵,比起一般的魔獸,那可真是熟練的太多了。
面對金蒂和郝綸兩個人的圍攻,白虎不敢貪功,它只是打出了一個個的銀白色的罡氣罩,將它的身體護得嚴嚴的,與兩個對手進行纏鬥。
白虎打得如意算盤,是想着等金獅打敗風浪以後,自然會對它們進行援手,到那時候,可就是它們展開反攻的好時機了。
金蒂和郝綸同樣觀察着眼前的形勢,對於風浪能夠堅持多久,實在是心中沒底,因此他們招招搶攻,一心想着能在金獅打敗風浪之前,先把這個白虎給解決掉。
在另一旁展開大戰的,就是那個綠熊對戰木壇和水生了,這個綠熊的實力並不在白虎之下,獨自對戰木壇兩人,同樣不落下風,而且還攻守兼備,出手顯得相當地老練。
木壇越打越是奇怪,這個綠熊,對於木屬性罡氣的應用,同樣是非常地熟練,與人類的高手差不多。
可是這還不是最讓他奇怪的,木壇更奇怪的是,水生的功夫,似乎與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不同。
要知道,木壇與水生可是素識,對彼此的功夫都是相當的瞭解。
木壇看的很仔細,如今的水生,不但所練的功法,與原來相比,有了相當大的差別,甚至就連身體內的功力屬性,好象都有所差異。
水生原來所主修的,當然就是水屬性的功法,除此之外,他就什麼屬性都沒有了,是如假包換的單屬性。
可是,此刻在水生的手中所施出的,卻是木屬性的功法,這怎不讓人奇怪。
木壇知道,他絕對不會看錯的,一個武王級別的高手,當然不會連別人身體上的屬性都分不清楚。
“難道這個水生,一直都在隱藏着他的身體屬性,那他又是爲了什麼?”
木壇越想越是頭大,索性就將這事情丟在了一邊,決定等戰鬥完成以後,有機會再問水生吧。
如此一來,這兒的戰團同樣是頗有意思,三個人都是木屬性的功法,一旦打起來,到處都是木屬性的罡氣在飛。
金樽等人的心情,都是相當地緊張,可是他們的神情,同樣是顯得相當地興奮。
前方天空中的三場大戰,每一場都是相當地激烈,直看得他們險些都透不過氣來。
金樽等人,其實對於武功都是相當地癡迷,否則不會在這麼小的年紀,就會快要踏足到武王境界了,這說明他們的天賦,一個個都是相當不錯的。
觀看這等高手的對決,對於提高他們對武學的領悟,算得上是非常地有好處,能夠多看得一會,對於他們的好處,就會更多一分。
畢竟,平時的高手對決,一般都是不分生死的,大都是點到爲止,這就導致了很多時候,並不能發揮出對戰雙方的極致功力來,對於觀戰者的參悟,好處也就有限了。
火霞的目光,一眨都不眨地望着風浪,心中暗自在爲他擔心。
只是對於場中形勢的擔憂,就佔據了火霞所有的心思,當然就顧不得看他們對戰的招式了,自然更不會去有什麼領悟。
水仙的嘴巴睜得大大的,望着天空中的水生,驚訝地說不出話來,論對水生的瞭解,在場的這些人,沒有人能夠比得上她了。
可是在這個時候,水仙望着水生,就象是看着一個陌生人一般,她突然間發現,越來越不認識眼前的這個水生了。
“唉,我把一切都交給他了,希望他能對我好些!”
水仙到了這個時候,暗自在爲她自己做着祈禱,希望這個水生以後能對她好些。
想起水生對她的癲狂,水仙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她沒有想到,這個水生,就象是八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一樣,居然對她熱情到了這個地步,想起來都讓她害怕。
“真是前世的一個冤家,希望家族中能接納他纔好!”
水仙在這個時候,居然想到了以後,默默地在爲她的將來擔憂起來。
至於水生的安危,水仙在此時倒是不擔心的,畢竟那個綠熊在木壇和水生的圍攻下,還是處於一點劣勢的,縱然不明顯,可是水仙也能看得出來。
說起來,在人類的這一方,形勢最當緊的就數風浪這兒了,單獨一人迎對金獅,這對於風浪來說,居然是一個相當大的挑戰。
金獅的爪力可真是威猛啊,那一道道的金光,如同山嶽一般,簡直要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在這形勢吃緊的時候,風浪的潛力,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激發,那一道道的金色元氣,不斷地被他打了出去,縱然是吃些虧,可每次都同金獅的掌力硬碰硬。
金獅的爪力慢慢地發揮了出來,每打出一掌,都發出了震動山嶽般的聲響,轟轟隆隆的,氣勢越來越盛,威力越來越猛。
在接了金獅的掌力以後,風浪的身子連連地後退,有時是一兩步,有時是兩三步,可是他卻絲毫的不氣餒,每次都是一縱身子就打了過去。
這兒場中的形勢,稍稍地有些奇怪,風浪是佔了絕對的攻勢,幾乎每次的對決,都是他先發起的攻勢。
可是從場面上來看,卻是風浪佔據了下風,每一次風浪的攻擊,都會被打得連連後退。
這種情形,就象是逆流而上的魚兒一般,儘管每次都會被逼退,但是每次總會更加勇敢地衝上前去,縱然是碰個頭破血流,也是百折不回。
金獅越打越猛,可是在它的心裡,卻是暗自地心驚,不爲別的,就爲風浪的氣勢,同樣是在增長,而且論起漲幅來,絕對要比他增長的要快。
如果是照這樣下來的話,那再打一會兒,豈不是一個漸漸要拉平的局面,風浪可以等的,它卻等不的,白虎和綠熊兩個魔獸,都在眼巴巴地等着它的援手呢。
在這種情況下,金獅如何肯跟風浪就這樣在這兒乾耗着,想到這兒,它發出了一聲大吼,吼聲如同雷鳴一般,直震得這片天地都是隱隱的作響。
金獅並沒有就此住口,而是張開大嘴來,對着這片天地,發出了一連串的怒吼聲,獅子吼,這自古以來,就是非常厲害的聲波攻擊功夫,在它的施展下,發揮了相當大的威力,直震得一衆人類,都是心驚膽顫。
白虎和綠熊的臉上,卻是露出了相當期待的神情,它們知道,這個老大,終於要施展出真正的本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