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番努力,風浪果然是說得出做得到,將姬玲的那件黑色的衣服給除去了,顯露了她裡面所穿的褻衣來。
竟然是月白色的褻衣,在上面還有大紅花朵的圖案,顯得非常地豔麗,而這件褻衣本就窄小,顯露的那一片雪白,頗爲動人心魂。
風浪空負了一個紈絝的聲名,其實倒真是與女人接觸甚少,所以在看到這種情形以後,多少覺得有點不自由。
可是這明明是他剛做的事情,還想要藉此來恐嚇姬玲,如果就此撤離的話,不免爲這丫頭所笑。
“那些個失物,你到底是交還是不交?”
風浪大聲地喝道,在這聲音裡面,透顯露來他必欲得之的決心。
“不交,就是不交,本姑娘今天還就橫下一條心了,任你處置,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花樣?”
姬玲賭氣說道,她本來就是個心高氣傲的姑娘,如今栽到了風浪的手裡,反而激發了她的大小姐脾氣。
“那好,你就別怪我無禮了!”
風浪說着,繼續地踏前一步,竟然到了姬玲的面前,死死地盯住了她的身不放。
“你……想幹什麼?”
姬玲嚇得尖叫了起來,她的口上雖然說的很硬,可是心終究還是怕的。
風浪並沒有理會姬玲,反而走上前去,一把就摸到了她的腰上。
姬玲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叫聲,簡直就是聲色俱厲了,她還以爲是風浪突然間野性大發了呢。
風浪並沒有理會姬玲,而是將他手上的勁力催動,一道強勁的氣味,陡然間從他的身體出發,到達了姬玲的身上。
姬玲在短暫的吼叫以後,發覺並沒有嚇到風浪,她這一下可真是傻了眼。
在姬玲的心,非常地清楚,如果風浪真的想要對她用強的話,她可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
還未等到姬玲鬆一口氣,就覺得從風浪傳到她身上的氣味,顯得非常地繁雜,細細地品嚐一下,竟然有種那麼多。
在開始的時候,姬玲還並沒有意識到,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可是她隨即就明白過來,風浪竟然轉換了方式,他竟然想改成嚴刑逼供。
“我心已決,無論你使用什麼法,都是毫無意義的!”
姬玲搖了搖頭說道,她望向風浪的眸,似乎還有着一絲嘲笑。
頃刻之後,姬玲可就笑不出來了,她只覺得身上猶如被萬蟻爬過,實在是難遭到了極點。
在極度的痛苦之餘,姬玲一心想要暈去,可是風浪的勁力,卻是特別地奇怪,在不斷地刺激下,總還能使她保持着絕對的清醒。
這實在非人之所堪的事情,姬玲的心越來越是惱火,她想要破口大罵,可是隻是空張着嘴,卻在那裡發不出聲音。
在開始的時候,姬玲還在是強行地忍着,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倔強的光芒,可是到了後來,她卻實在是忍不住了,臉上顯露了乞求的神色。
風浪的心就好象是鐵石鑄成的一般,看到姬玲的臉上,顯露了極度痛苦的神色,他的神情卻是一點都沒有改變,目光顯得冰冷而絕情。
這當然只是風浪的表面,至於他的心裡想什麼,那除了他本人以外,卻是無人能夠了解的清楚了。
姬玲實在是受不住了,她只覺全身都好象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每一處都極不舒服,恰恰在酥骨魔粉的作用下,她還是一動都不能動,只能夠默默地承受這一切。
在姬玲的心,感覺到了極度無奈地時候,她不由地微張着嘴,發出了一種類似於**的聲音。
這**聲極度地**,很容易產生誤會,與女人在達到**時發出的聲音,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風浪一聽就皺起了眉頭,他的神識向外擴張了出去,幸虧這裡地處偏遠,並沒有什麼人,否則的話,別人還以爲他在搞什麼奸邪的動作呢,那可真是蹩腳透了。
可是最令風浪受不了的,還是這種**的本聲,實在是太過吸引人,總令他聯想到一些不應該去想的場面,在他的身體裡面,不由得發生了某種奇異的變化,使得他很想去做出某種舉動了。
“去吧,在這荒無人煙處,你又何必充聖人?”
有一個聲音,在風浪的內心深處響起,帶着種彷彿是魔鬼的誘惑,極力地想撩撥他去做一種事情。
“不行,不行,人最重要的是良心,如果你做出了這種事,將來有何面貌,去見雲裳等人?”
有另一個聲音,急速地從他的內心深處響了起來,這聲音是如此的堂堂正正,猶如暮鼓晨鐘一樣,驅散了他心頭的那一片邪雲,使得他的心裡,慢慢地變得一片清明。
風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觀鼻,鼻觀心,就在姬玲極力的**聲,開始起修煉起來。
如此行事,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因爲姬玲所發出的聲音,實在是太**,如果長久地用心這麼聽下去,就算是聖人,恐怕都會受不住的,更何況,此時的風浪,還未必就能達到聖人的境地。
風浪所修習的功法,果然是相當地神奇,不到一會兒的功夫,他的身就陷入了另外一種飄飄欲仙的境地,姬玲對他所形成的影響,這才慢慢地變得小了。
聽到了她所發出來的聲音,姬玲的臉變得象是蘋果一樣的紅,在身極度地不舒服之外,她的身還變得極度地羞愧,終究以一個女孩兒家的身份,在一個男人的面前,發出這等羞死人的聲音來,實在是一件不應該的事。
這只是一開始,當姬玲看到,風浪竟然象是非常地害怕她的**聲,還做出那般練功的姿勢,她就變得象是故意一樣,**聲越發夾雜了些花樣。
在這樣的心態下,姬玲竟然在那裡**地**起來,越來越是放得開,到最後簡直就是肆無忌憚,極顯**之能事。
看到了風浪竟然對她的**,表現的一副毫不關注的樣,姬玲在極度扭曲的心態下,身更是產生了一種奇異的律動,這動作簡直是能令人看到崩潰。
縱然是眼前的風浪,數度都要進入人我兩忘的狀態,卻是被姬玲硬生生地給拉了回來,終究任誰面前放了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而這個大美人還做出這樣的姿勢來,都不可能無感?除非是在皇宮裡當差的公公!或者是對異性向來沒好感的那一種!
風浪恰巧都不是,他的心,卻也在不斷地徘徊和掙扎着,一方面是在努力地剋制,另一方面是想着完全的放縱一回。
“你的人生,何必撐的那樣的辛苦,放縱一回,天塌不下來,日月照樣輪轉?”
在風浪內心深處,再度地響起這個聲音,而且充滿極度地魅惑,就好象是來自於魔鬼的誘惑。
每當這番話響起的時候,在風浪的腦海,總會想起那些與他相識的那些女孩,這些女孩與他交往,從來都不是抱着現在的這種想法,他的心頭清楚的很。
如果他眼下放縱一回,如果被她們曉得了,不知道心頭該如何地失望?
最最少,她們沒有想到,她們所苦苦渴求的那一種東西,那一種內心不斷的期盼,如果會如此地貶值的話,那多半心都會有自傷自艾的感覺吧。
一旦想明白了這一點,風浪不由地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這些女孩對他失望,那怕是明裡暗裡,無論是身處何地,在什麼情況下,他大概能夠瞞得過天下人,可是瞞不過自己,他不能欺心!
在深深地呼出一口氣以後,風浪睜開了眼睛,他已經有了足夠的定力,能夠忍耐住姬玲這種無意產生的誘惑,所以纔不惜睜眼以對。
當看清眼前的場景時,縱然是早有心理準備,可是風浪依舊是不由地長出了一口氣,這個姬玲,簡直天生就是爲魅惑人而生的!
一雙妙目,飄蕩着似水的柔情,眼波流轉處,就象是無盡的漩渦,使得人心甘情願地就要爲他沉淪。
此刻的肌膚,不知是在酥骨魔粉的作用下,還是在風浪所打出的那道勁力刺激下,完全地變得白裡透紅,還是那種特別刺激人的粉紅,僅僅是從看到的地方,就產生了一種無以倫比的巨大誘惑,其餘的地方,更是隻能夠想象了。
而姬玲的身軀,在悄然地扭動着,每一種輕微的動作,都會帶來一種難以言明的層次感,只看得人口乾舌燥。
更令風浪遭到刺激的是,卻是她此刻衣衫半解,在這種半遮半掩之下,比起朱雀在那石室的容貌,愈加的要誘惑了千萬倍,在那裡**着風浪視聽的極限。
“嘿嘿,嘿嘿,幸虧這種情況,不能持續地太久,否則地話,只怕是真正的天神,都未必能夠抗得住,何況是我呢?”
望着這種場景,風浪突然間自嘲地笑了起來,在這種若有意若無意的笑聲,不知不覺地幫他排解了不少的壓力。
在姬玲做出那般動作的同時,她在極力表示抗拒的同時,心同樣還有着強烈的渴望,如今聽到風浪這般嘿嘿的傻笑聲,卻是覺得,好象是一瓢冷水,從頭頂直澆到了腳心,令得她的心裡,一陣地冰涼。
除了極度的寒心以外,姬玲的心,還覺得有一種深深地恥辱感,這種恥辱感,以至在一時之間,竟然壓過了身上那種酥癢的感覺,令得她的心,充滿了一種極度的憤怒。
就在風浪感覺到,越來越難以抗拒誘惑的時候,姬玲的**聲,卻出人意料的停了,因爲她實在是受不住,風浪的那道勁力,在她的體內的作怪,那一份癢達到了極點,成爲了她體內的主要感覺。
感受着這非人類所能夠抗拒的感覺,姬玲的眼,終究是變成了那一種極度的渴求,這樣的時辰,她一分一秒都不願意再持續下去了,這簡直就能夠讓人崩潰。
風浪在長出了一口氣的同時,不斷在關注着姬玲眼的變化,縱然是姬玲並不能夠說話,可是風浪自以爲,他能夠讀得懂姬玲的心。
在這個時候,風浪的心,突然間有了一絲悔意,縱然是他的理由光明正大,可是他實在不該去折磨一個女孩的,嗯,大概會對她,形成一種相當大的傷害,這絕對是個巨大的陰影。
一旦念頭轉到這裡,風浪那裡還有絲毫地停頓,於是那手,又向着姬玲的腰間摸去。
在摸到姬玲的楊柳細腰以後,風浪只覺得從他的指尖,傳來一陣如過電般的感覺,幸虧姬玲不再**了,否則的話,他還真怕會把持不住。
幸虧這只是短暫的一瞬,風浪很快地就解除了姬玲身上的那道邪氣,終究是他所傳出去的,這對於他來說,還算是相當地瞭解。
可是在化解這道邪氣的時候,風浪體內的氣味,卻在不知不覺,隨着姬玲的體內給轉了一圈,在這恍恍惚惚之間,風浪以至產生了一種幻覺,有種他就是姬玲,而姬玲就是他的感覺。
縱然是非常地留戀這種感覺,留戀這種與姬玲短暫的肌膚之親,可是風浪並沒有多作停留,反而是在化解完姬玲身上的那道邪氣以後,他就立刻地將手掌撤離了姬玲的腰肢。
有些事情是必須去做的,就好象是他要化解掉姬玲身上的邪氣,而有些事情是不能去做的,就好象是他在化解完後,就不能夠將手掌,再貼在姬玲的身上一樣。
該做的事,不該做的事,在風浪的心,不斷都分得清清楚楚,這形成了他做人的原則,是非分明,恩怨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