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落,你做什麼,你不能這樣,奴家……哦……”
王氏突然被塗天落抱住撫『摸』,其中心中壓抑已久的慾火早就被勾起,加上身上傳來的異樣,她眼中已是春情氾濫,她雖驚呼阻撓,但身體動作卻已是半推半就,任由塗天落輕薄。
“美人兒,這幾日本少爺對你茶飯不思,你可知本少爺想煞你了,如今我那二叔不能人道,讓你這位美人守了活寡,這春閨寂寞,看得我於心不忍啊,美人兒,本少爺簡直愛煞你了,以後就讓本少爺給你這世上最美妙的歡樂吧……”
塗天落溫香滿懷,此時呼吸急促說着一些調情的話,一隻手一直由王氏的胸緩緩撫到那柔軟富有彈力的『臀』上,並漸漸深入……
王氏身體敏感部被觸及,位當即身體一顫,猶如觸電一般,徹底潰敗失守,再也沒有了任何反抗,軟軟地倒在了塗天落的懷裡,一陣嬌喘呻『吟』……?? 武動天河48
不過就在王氏被塗天落撲倒在牀上,塗天落準備開始下一步舉動之時,王氏突然想到了塗正林那陰沉的臉,還有當時的交待,猛地醒過神來,立即制止塗天落,道:“落少爺,今晚不行,奴家還有一事相求,若落少爺不肯答應奴家,奴家寧死不從!”
塗天落在緊急關頭被制止拒絕,心中慾望難解,聽到王氏的話,連忙答應道:“美人兒,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就從了我吧!”
王氏這時緩過了勁,一腳將不及防的塗天落踢下了牀,沉着臉道:“休說這些好聽的話來敷衍,若奴家遂了你的意,今後怎麼做人?”
塗天落被慾火焚燒得難以自恃,又撲了上來,道:“美人兒,你到底要本少爺做什麼,直言便是,本少爺發誓,若有違承諾,天打雷霹!”說完,又急不可奈地抱着王氏的胴體像獵拱糟糠一般地拱了起來。
只是王氏搭在塗天落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使得塗天落悚然一驚,當即就像被潑了一頭涼水,動作一停,擡起頭來驚道:“若要讓本少爺殺掉天河那小賤種,本少爺答應就是,但要本少爺去藏經樓偷取《塗氏武經》給你,這萬萬不能!”
只聽王氏冷冷地道:“這件事對你來說並不難辦,你那個母親現在管理府內事務,你想個辦法讓她將藏經樓的人調走,她應該會很配合你的,你只需片刻就能得手,順手牽羊的事,你豈會做不到,況且你是塗家嫡子,借閱這《塗氏武經》,也並不是什麼大罪,你若不依,那就滾出我的房間!”
塗天落實在被王氏撩撥的情慾難奈,望着那已經被他脫的赤『裸』的成熟誘人身體,當即慾望戰勝了理智,一咬道:“好,我答應你,等我明天弄死天河那小賤種,再幫你偷武經便是!”
王氏一聽塗天落答應,這才展顏風『騷』一笑道:“其實今晚你就能要了那小子的命,那小子中了你娘下的軟骨散,就像一攤爛泥一樣,取他的『性』命你一會就能動手,明天你就想辦法去弄武經,如此,那奴家自然諸事依你便是,嗯……”
說完,王氏便主動一勾塗天落的脖子,將一雙誘人的紅脣印在了他的脣上,徹底地讓塗天落淪陷進入了她的溫柔鄉中……
就在此時,這屋的門‘哐當’一聲被人踢開,使牀上光不溜秋抵死纏綿的塗天落與王氏猛然醒過神來,他們二人慌『亂』轉頭向紗帳外張望,只是那一望,二人均丟掉了魂,臉『色』慘白至極。
只見塗正明這時掐着妻子阮玉靈的脖子,阮玉靈臉『色』死白,眼神已經被深深的恐懼與絕望所取代,而塗正明的臉『色』這時有些扭曲,眼神之中的痛苦與憤怒,讓他朝着自己的妻子大吼:“看看,這就是你生的好兒子,這就是你生的孽種、禽獸,看看他在做什麼,啊,看啊……”
塗天落慌『亂』恐懼下,穿上衣服,連滾帶爬地從牀上跌了下來,跪到地上求饒道:“爹,娘,孩兒錯了,孩兒一時『迷』了心竅,受那王氏挑唆勾引,求你們放過孩兒這一次吧,孩兒下次……”
還沒有說完,塗正明狠狠一腳揣在塗天落的胸口,塗天落悶哼一聲撞到了牆壁上,將牆壁砸了個坑,狂吐一口血。
塗正明怒吼:“我不是你爹,你就是個不該生到這世上的孽種,野種!”
此時塗正明的情緒有些失控,他的心被痛苦與悔恨交織起來,就像刀絞,他死死地掐着阮玉靈的脖子,聲音已經嘶啞:“到現在你還覺得你是無辜的嗎,我好恨吶,我塗家這幾十年來那個最大的內鬼,想不到竟是我的枕邊恩愛之人,而我毫無知覺,要不是上次『露』出馬腳被我們查覺,你還想騙我到何時,啊……”
就在這時,兩位紫衣蒙面人架着臉『色』蒼白至極,有些病入膏肓的塗正林進了屋,阮玉靈一見塗正林,當即嚇得身體就軟倒在地上,已經是面無人『色』。
塗正明這時轉過蒼白的臉,望着自己的弟弟,道:“正林,你我親兄弟一場,爲兄以往待你幾何,你自己數數良心,你做的事情,可對得起我,對得起塗家,你如今落得如此田地,難道你就不打算吐『露』實情,難道你想整個塗氏家族和你一起陪葬嗎,就算你去了,你有何面目見塗家的列位祖宗,啊……”
“大……大哥……”塗正林此刻虛弱至極,渾身無力,就像一攤爛泥,顯然也是中了軟骨散,他表情帶着歉然深深看了塗正明一眼,緩緩說道:“十六年前,小弟外出辦事,恰巧碰到大嫂在城中行蹤詭異,於是小弟好奇,就跟了去到一民戶家中,看到大嫂與孃家人相會,當時不以爲然,但小弟還未離開時,就見一位陌生男子進了這民戶家,小弟當時疑『惑』,事後就派人打探了下這陌生男子,沒想到那男子是江家的人,回府後,小弟一時『迷』了心竅沒有找父親,就跑去問大嫂他與那個江家男子有什麼秘密來往,當時大嫂只是解釋說是他孃家的遠房親戚,要我不要聲張出去,後來有一次小弟外出,喝多了回來,正好大嫂端醒酒湯要小弟喝,小弟不知是計,隨後我們行了那苟且之事,從那時起,小弟就陷入了大嫂的圈套之中,再也難以自拔,再後來大嫂告訴我說有了身孕,以此要挾小弟在家族安『插』她的親信,隨後幾年緩緩的將探哨也交給了她,八年前,京中有人來信,大嫂扣下了信,要小弟將被送來的天河母子當下人折磨對待,讓他們自然而然地死去,只是沒想到他們命硬,直到今年二叔回府得知此事後,小弟受了罰,大嫂也順利接管了府中事物,他第一個就先通過天河母子爲由,將府中的一部分人換成自己的親信,而後小弟調戲雲娘,也是受大嫂要挾,可誰曾想到,大嫂見小弟沒有利用價值,怕事情暴『露』,竟用『藥』來害我……”
說了這麼多,塗正林眼神變得怨毒,看了阮玉靈一眼,繼續說道:“小弟以前只是以爲這賤人熱衷於權勢,只是想把塗府掌握在手中,所以言聽計從,誰曾想到她居然是想置於我塗家於死地,早知如此,我在十幾年前就應該向父親道明此事,一步走錯,步步錯,小弟墮落至廝,做出許多禽獸不如的事,都是拜這賤人所賜,請大哥給小弟痛快一死吧!”?? 武動天河48
塗正明聽到塗正林的敘述,此時如被雷擊過一般,差點站不穩,神『色』顯得痛苦至極,他死死地瞪着軟倒在地,泣不成聲的阮玉靈,嘴脣蠕動半天,卻是說不出話來,隨後‘噗’地一聲,卻吐出了一口血霧。
而在一邊角落瑟縮嘴中溢出血絲的塗天落聽了這些話後,他猛地轉過頭望向塗正林,神『色』怨毒,冰冷,甚至有股絕望與仇恨,這個人居然纔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哈哈,我剛纔上了父親的小妾,做了那**之事,哈哈哈……我果真是個雜種、禽獸,哈哈……
塗天落這時的心理,已經徹底的扭曲,他心中的那股恐懼與憤怒,已經演變成了一種絕望與仇恨,此時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瘋若猛虎一般的撲了上來,死死地掐住塗正林的脖子,歇斯底里般地吼道:“我原來是個雜種,我有個禽獸一樣的父親,這一切都是你,你這個禽獸,你讓我變成了雜種,野種,你去死,你不該活在這個世上繼續來害我……”
此時塗正林的眼瞳漸漸開始渙散,他被塗天落掐着卻毫無反抗之力,只是轉過頭來瞪着塗正明,眼神中帶着最後了五個字:“大哥……對不起!”
隨即,在塗天落扭曲與瘋狂之中,塗正林徹底的斷了氣,只是那雙眼睛仍大大地睜着塗正明,似乎是奢求他的原諒,然而,他就這樣被自己的親生兒子生生掐死在衆多人面前。
……
p:梅西好多機會,都沒有進球,看得有點小失望,不過票可要留給天河哦,半夜還有英格蘭和美國的比賽,今晚端月恐怕又要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