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
“沒事!”
輕輕的一句問候,抵上千言萬語的哆嗦。
左哲想了想交待兩句:“Tom已經回美國了,以後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她撇撇嘴輕嘆:“只可惜我的軍刀沒了。”
“明天你畫個圖樣給我,我令人給你重新打造一把。”
他知道那把軍刀,對於葉子夜來說很重要,代表着她和Season之間那份默契的兄妹情。
而那把軍刀是Season特製的,只有兩把,兩兄妹各執一把。
意義十分重大,失去了,自然覺得很腕惜的。
葉子夜輕輕搖搖頭,暗然失色:“不用了,始終不是原來那一把。”
他伸手輕撫着她及肩的長髮,既憐又愛。
現在的她跟之前有些不同,因爲頭髮留長了,把她身上剛陽味削減。
依舊的漂亮臉蛋,依舊的尖細下巴,依舊的明眸晧齒,卻換上另一番的俏麗、可愛少女味道。
跟初初相識的時候,那一頭火紅色的頭髮,狂妄不羈的氣質,如此截然不同。
同一個人,在不同的時候,身上散發的氣息,皆如此輕易打動他。
曾經他們不打不相識啊。
思及此,他輕輕地笑:“我送你回家吧。”
她微愕,帶着坦率反問:“現在送我回家嗎?今晚不去你家?”
以往他總是纏着她的,死拖爛拖把她弄去他家裡,不耗至十二點絕不送她回家的。
自從有肌膚之親後,他更加喜歡強留她過夜的。
怎麼今晚這麼自覺呢?
葉子夜一臉納悶。
左哲卻帶着捉弄調戲的語調:“你剛纔不是說,今晚回家睡覺嗎?怎麼啦?是不是後悔了?”
她猛然想起吃飯前跟他的對話,當時他一再二地反問她,是否確定今晚回家睡覺?
她斬釘截鐵地說確定。
但是她沒有說這麼早回家的,現在才九點半,回到家裡,跟母親兩眼相對望嗎?
以前或許沒有問題,但是現在她們兩母女存在疙瘩,已經很久沒有聊心底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