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再送你回家吧。”他不肯放人。
“我不要你送,可以不用吻嗎?”她討價還價。
“不送也要吻了才放人。”他也討價還價。
突然,她陰陰嘴地笑:“我有防狼噴霧,你再不放手,我就噴你。”
雖然噴霧沒有大的殺傷力,但是人的眼睛和鼻子接觸後,還會很難受一陣子。
會出現咳嗽和短暫的視力蒙糊,還有刺痛惡心的感覺。
她自然捨不得噴他,讓他受這種苦楚。
所以她只是掛在嘴上警告,而沒有馬上掏出來噴他。
藍浩清楚得很,嘿嘿地笑着:“你捨得噴就噴吧,反正我不會放手的。”
兩個人在茶座那頭鬥着嘴,完全把舞蹈坊的人忽略掉了。
而他們一衆人,遠遠地看着他們,掩着嘴角偷偷地笑。
想不到藍浩挺有二手的,兩三下就按撫了紀悅的怒氣,這會兒,兩個人如膠似膝地恩愛纏綿。
肯定在小聲說着情話的。
看了一陣子,他們也各自去游泳了。
天空藍藍的,海風暖暖的,一切那麼美好平靜的。
“你不是說我是恐龍妹妹嗎?”突然她像想起什麼,側過臉,板起臉蛋,翻起舊帳來:“我脾氣不好,樣子難看,你纏着我做什麼的。”
兩個人近在咫尺間,眼睛對着眼睛,鼻子對着鼻子。
“沒有,沒有那回事。”不認,打死也不認。
“那是什麼回事啊?”
“那是……。”突然,他朝着她的臉蛋輕啄一下,笑了:“這麼一回事。”
她瞪大眼睛,撫着被親的地方,臉紅了,卻瀰漫着掩不住的笑意:“討厭的傢伙,竟然偷襲我?”
“我沒有,我只是親我的女朋友。”
“我沒有讓你親。”
“你可以不把它看成一個吻。”他還沒有親到她的嘴呢。
兩個人這般貼近,她又如此秀色可餐,他不親她,只能代表他不是正常的男人。
然而,他絕對是正常的男人,所以他放任自己親吻她。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他繼續偷襲他的小女朋友。
“無賴,不許你親我……。”
“我沒有親你啊,哈哈,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
“啊,你又來?”她抿着笑意,左手蓋左臉,右手蓋右臉,抵死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