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驚,眼神閃忽,裝傻:“你不是叫小耗子嗎?不許叫你小耗子,那麼,以後叫你什麼好?”
不叫小耗子,叫藍浩也是一樣嘛。
藍浩藍浩,還不是懶耗。
呵呵,懶懶(藍)的小耗(浩)子。
這傢伙的爸爸媽媽太會改名字,既貼切又生動,把他的‘性’格完全表現出來。
“給我裝傻。”藍浩眯眯眼睛,從漆黑的眼瞳中,散發着危險的神‘色’:“雖然拼音是一樣,但是聲調不同,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把浩讀成耗。”
這時候的藍浩變了一張臉,沒有剛纔裝神‘弄’鬼的‘女’兒家樣,換成危險詭異腹黑的。
說話的聲音冷冷的,沉沉的,帶着幾分挫骨揚灰的味道。
聽在紀悅的耳裡,心頭顫了顫,心虛之極。
可惡,這麼快被這傢伙聽出來了。
臉上堆着笑臉,打着呵呵:“是嗎?有分別的嗎?不是讀耗嗎?我以爲是這個聲調的,呵呵,原來念浩的嗎?”
“你說,我怎麼懲罰你好呢?”搓着下巴,想着壞主意。
“呃。”又懲罰?貌似上回說懲罰的時候,她被他‘吻’了。
“其實耗和浩是一樣的,你不要以爲我不懂,分明就是同一個字。”她瞪大眼睛,很認真的辯駁:“什麼懲罰?你找藉口欺負我。”
“是嗎?真的是一樣嗎?”他一字一句地反問她,危險的味道加重了。
其初當初她第一次喚他耗子時,他就應該察覺到不妥,只是當時覺得她喊來特別的動聽。
以爲她在喊浩子,畢竟兩個字的發音相近,再加上她當時笑得嫵媚極致,令他一時之間晃了神。
再到後來在壽司屋,她再度狡猾地喊他,左一句小耗子,我要吃三文魚;右一句小耗子我要魚子壽司。
那是他們第一天拍拖,喊得他心‘花’怒放,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的。
直至昨天在星韻娛樂的舞蹈室裡,魏子奇說他和談龍一,是蛇鼠一窩時,他一個‘激’靈,頓時明白過來了。
她口中的小耗子,並不是小浩子。
想來,竟然被她耍了這麼久,卻懵然不知。
她厚着臉皮□□着大叫:“根本就是一樣嘛。”
“那麼說,我拖你的手跟親你的嘴,是不是一樣啊?”
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