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欣雙手撫着滾燙的雙頰,難爲情極了:“不要嘛,我媽很快就會回來啦。”她掙扎開他的懷抱,檢查身上的衣服,還好沒有衣衫不整。
他看着她戀戀不捨的:“我們出去吃飯好不好?”他用手輕輕撫平她的長髮,他不想一個人離開。
“不行啊,一會兒我還要去跆拳館練習。”藍欣看看天色漸暗,每天的六點鐘,她都會去練習。
“考綠帶試嗎?”聶希晨想起舞會那晚,她說過她是跆拳道黃帶的;然後在夜暮酒吧的時候,她說過下個月有升級試的,黃帶之後就是綠帶。
現在的她真是分身乏術:“唔,下個月學校還有期未試。”
“我可以幫你練習,無論是學校的功課還是跆拳道。”他自信滿滿地笑,功課上他是中大的學生,成績優異;跆拳道上,他是黑帶四段的高手(25歲或25歲以上的人才可以晉升黑帶五段),綠帶試對於他來說太簡單了。
對啊,她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這麼近的一座城皇廟,都不懂得去求支好籤?可是問題來了,跟他在一起,他總是找到機會強吻她,把她吻得暈頭轉向。
這麼一搞,她更加不能專心去學習,說不定會得不償失功虧一簣。
“不用想了,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聶希晨嘆口氣,老實說他不敢保證他不會吻她,但是他可以保證,憑她的聰明才智,經他調教出來的只會更好,絕對不會更差的:“我答應你,我不會隨便吻你的,我們不是約法三章好嗎。”
她一臉鄙視地提醒他:“那你剛纔在幹什麼?”
他邪氣十足地笑:“剛纔我是證明給你看我的吻不噁心,不是嗎?”
她的臉再度漲紅了。
隔天早晨,藍欣看着校門口站着的身影,不想面對的始終還是要面對。
歐陽煒遠遠安靜地看着她,憂鬱的臉上露出親切溫和的笑容,他好比冬日裡一縷陽光,不熾熱卻暖洋洋的,給人很舒服很安心的感覺。
他輕輕地喚着她的名字:“藍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