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師傅如此堅定之後,錢鬆也是不好再多說什麼,竟然決定拜師,那他就會一直跟隨師傅的步伐。
即便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在所不辭,嗯,或許這也是師傅給他的另一重考驗呢,錢鬆一廂情願的這麼想着。
錢鬆心事重重,但不至於迷失方向,不一會的時間,他便帶着張天生來到了一處院子前面。
“這就是趙紅杏的住處,不過嘛,她人在不在這裡,那我就不知道了!”錢鬆如實說道,那個女人最喜外出,不在這裡也是常有的事。
顯然,兩人運氣並不咋地,進門沒有發現趙紅杏的影子,倒是有兩個女徒弟走了上來。
這兩個女徒弟年齡雖小,但卻有幾分青澀之美,不愧是那個女人的徒弟啊。
其中一道偏瘦小的女弟子眼眸更是具有吸引力,臉蛋紅撲,如天邊晚霞,眉彎似月,鼻樑高 挺,脣紅齒白,薄薄的紫色衣衫勉強勾出一條誘人的曲線,年紀雖小,但卻可以用絕美二字來形容。
“魅惑神體,這雲嵐學院的天才還真是一抓一大把啊!”張天生看着這女弟子感慨道。
被一個男人盯着直勾勾的看,少女的臉則是更加的泛紅了,好在她身邊的另一名女徒弟急事發言,化解了這分尷尬,“你們兩個大色狼,來這裡來幹什麼?”
”我不……我們不是大色狼,請你說話放尊重點!”錢松本來想只說自己是好人的,可那樣一來師傅的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
“哼,還說自己不是大色狼,我且問你們,你們兩人大男人來這裡幹什麼?找伴侶嗎?不要告訴我你們是在這裡來拜師學藝的,這裡不收男弟子的規矩學院皆知!”這女徒弟不屑的說道。
張天生苦笑一聲,“我來這裡是來找你們的師傅不假,可並非拜師!我來這裡的目的是爲了脫她的衣服!”
面對張天生的直言不諱,衆人在內包括錢鬆都是一愣。
好在錢鬆有所心理準備,很快的就反應過來,旋即在心裡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然,就在下一秒鐘,兩位女弟子都是怒到了極致:“膽敢侮辱我們的師傅,找死!”
這兩個女弟子的實力實在強得有限,張天生師徒兩人不屑與其動手,躲閃起來悠然自得。
見到普通的攻擊沒有任何效果,那位魅惑神體女弟子立即發功,雙眸閃動,勾人心魂。
儘管錢鬆的修爲相當不賴,可此刻竟然也有些短暫的失神。
不過麼,張天生卻是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第一是他境界要比這個小女娃高上一大截,第二便是他見識無數,早就對魅惑有了很強的抵制力。
因此儘管這女娃是魅惑神體,可張天生也是隨手就把她抓了過來。
少女一急,立馬使出一掌,暗含武技,這可是除了魅功以外的最強攻擊,威力自然也是不可小覷。
“小女娃,不要隨便對老師出手哦,沒有人教你尊師重道麼?”張天生輕笑道,隨意的攔下了這一掌。
“你……誰說你是我的老師!無恥之徒,老 流 氓,大 色 狼,混 蛋,卑鄙下 流!”少女又急又氣,把世界上最惡毒的詞語都丟給了張天生。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臉皮厚的原因,面對少女的破口大罵,張天生卻是不以爲然,不怒反笑。
只不過並不是誰都有張天生的宅心仁厚,至少錢鬆就沒有,“膽敢侮辱我的老師,你找死!”
錢鬆說完就要動手,另一個女弟子攔了上來,只不過位居黑榜二十一的錢鬆又怎麼會是吃素的,只不過兩招就把攔路的給打趴下了,旋即惡狠狠的盯着魅惑神體。
“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不過你可以打聽打聽我錢鬆,入學兩年我不曾拜師,既然我如今已經拜師,就容不得任何人侮辱 師門!”錢鬆冷聲說道。
被一雙如狼一般的眼眸盯着,少女身體打了一個冷冷的寒顫。
兩人勢如水火,張天生從中說和:“錢鬆,對人家女孩子尊重點!”
對女孩子尊重點?那你還非要去扒人家師傅的衣服,難道師傅就不是女孩子了嗎?錢鬆強烈的翻了翻白眼,不過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兩個女徒弟被張天生兩人搞得又急又氣,卻又萬般無奈,就在她們極其無助之時,一道厲聲響起。
“是誰膽敢在我的地盤惹事,怎麼,難道都活得不耐煩了嗎!”
兩個女徒弟望門開的方向望了望,救星來了!
“師傅!”兩位女徒弟分外恭敬。
趙紅杏輕輕的應了一聲,朝張天生看去。
四目相對,趙紅杏嘴角一撇:“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這學院大名鼎鼎的廢物外師張天生張爺啊,不知光臨寒舍,有何貴幹啊?”
師傅又被侮辱了,錢鬆動氣,他也不管這個女人的來頭,就想直接出手教訓。
張天生一把按住這小子的肩膀,把他拉到了自己身後,轉而纔看向趙紅杏說道,“女人,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咱們之前應該立過一個賭約吧!”
“確有此事,怎麼,那小子願意拜你爲師!”趙紅杏隨意的說道,因爲錢鬆幹了四十九天苦活的原因,全身上下都變了一個樣,趙紅杏竟然沒在第一眼認出他。
聞言,錢鬆如果還不懂師傅心思的話,那他簡直就不敢稱作悟性好的天才了。
只見這小子立馬就對着張天生跪了下來:“弟子錢鬆,懇求師傅收我爲徒!”
張天生笑了笑:“快起來吧,徒兒!”
“你們……”趙紅杏一張臉拉了下來,很是難看,就好像死了親媽一樣。
“怎麼樣,應該兌現你的承諾了吧!”張天生似笑非笑的道。
趙紅杏心裡一番複雜,一個黑榜二十一名的天才願意拜一個走後門的廢物會丹一重爲師?到底有沒有搞錯啊。
賭注的確是輸了,可是讓她趙紅杏做那種丟人現眼的事情,抱歉,她還真做不出來。
“我知道的,真要讓你當真全學院的面脫衣服,你也不用混了,所以我自然也不會強人所難!”張天生假惺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