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的距離,一般人根本就躲不開。
眼看匕首就要刺到喉嚨的時候,張天生手臂微微一擡,將扣住她丫鬟的手腕,將匕首抖落到了地上。
丫鬟愣了一下,見打不過張天生,直接將納戒塞到領口裡面,一臉得意的說道,“你不是想要納戒嗎,直接來拿好了!”
張天生無語了,自己總不能扒光她的衣服去拿納戒吧!
第一次被人這麼耍,這讓張天生和惱火。
“是讓你我拿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張天生咧嘴一笑,朝着丫鬟的胸口伸了過去。
“非禮啊!”
丫鬟忽然大喊了起來。
隨後十幾個侍衛從院子外面衝了進來,將張天生給團團圍住,爲首的是一箇中年人,身上散發出強大靈氣。
這個中年人,就是九州侯府的管家。
“快把他給我抓起來!”丫鬟朝着管家大喊了起來,“他竟然敢非禮被郡主,我饒不了他。”
管家目光落到了張天生的身上,“張天生,你好大的膽子,侯爺邀請你到府裡來做客,你竟然敢羞辱郡主。你富貴堂事情,我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氣,我原本以爲是你一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放屁!”張天生氣得直接罵了起來,“這麼什麼狗屁郡主偷走了我的東西,我才追到這裡來的。”
管家一臉怒容。
郡主從眼睛裡擠出兩顆淚水,然後裝模作樣的哭了起來,“管家,你還跟他囉嗦什麼,快把他給我抓起來。”
“動手!”管家朝身後的侍衛喊道。
十幾個侍衛,全都朝着張天生撲了過來。
張天生現在正一肚子的火氣,揮手一掌將撲過來的侍衛震飛,然後閃身朝郡主飛了過去。
管家見狀,臉色頓時一變,爆發出身上的強大靈氣,擋在了郡主的面前,“張天生,你好大的膽子,看我今天不廢了你!”
“滾開!”
張天生吼了一聲,撞了過去。
他神識雖然受傷,修爲也減弱了不少,但是對付管家這種二流的高手,根本就不是問題。
“轟!”
一聲巨響之後,管家直接被張天生身上強大的靈氣給震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臉色慘白。
“把我的東西交出來,否則我就自己動手了!”張天生微微的笑了起來,“別人不敢扒光你的衣服,但是我敢。”
郡主是九州候最疼愛的女兒,平時囂張跋扈慣了,根本就不將張天生放在眼裡,自己張開了手臂,“你動我一下試試看,我可是郡主,動了我,你會死的很慘。”
“這可是你說的!”
張天生直接將手伸過去,解開了她身上的腰上的蝴蝶結。
郡主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張天生真的敢動手扒她的衣服,身體慌忙退開,隨後袖子一揮,數十道銀針閃電般的朝着張天生飛了過去。
這女人竟然還有暗器!張天生不敢大意,閃身躲開。
忽然,一股強大的壓力朝着這邊蔓延了過來,片刻之後,一個臉色威嚴的中年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身上散發出一絲絲強勢的氣息。
這人正是九州候。
普通人沒有他那麼大的氣場。
“胡鬧!”
九州候呵斥了起來,“你這孩子,簡直就是無法無天,管家,帶她到後院去,派人看好了。”
“爹,你還講不講理了!”郡主挽住九州候的胳膊,開始撒嬌,“我知道你最疼愛我了,他欺負我,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你什麼性子我還不知道嗎?”九州候的口氣開始軟了下來,“別鬧了,趕緊將張公子的東西還給他,你要是不聽話,以後別想再踏出院子一步。”
郡主不甘心的將乾坤戒扔給了張天生,“你少得意,總有一天你會栽在我手裡的,你給我等着!”
九州候目送郡主離開之後,這纔將回頭將目光落到張天生的身上,“張公子,我已經在前廳設下了酒宴,請!”
“不用了!” 張天生淡淡的開口說道,“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見張天生一點不近人情,九州候沒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我就喜歡這種豪爽的性格。”
說完,九州候的表情開始變得凝重了起來,“我請你來,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我聽說你得住了護國府,只要你答應入我麾下,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有我在,護國府不敢輕易對你動手。”
原來是想讓自己入九州侯府,張天生冷笑了起來,這傢伙也太看不起人了,如果不是自己神識受損,一個區區的護國府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張天生說完,轉身徑直出了院子。
原本這次來是想打探聖女和縹緲宮的事情,沒想到九州候如此的看不起自己,想必他即便知道,也不會告訴自己。
這趟算是白來了!
九州候看着張天生離開的背影,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他是第一個敢拒絕我的人。”
“侯爺,這小子既然如此不識擡舉,不如干脆弄死他,免得以後成爲侯爺的絆腳石。”管家目光凌厲的說道。
“不可!”
九州候制止道,“我喜歡這小子的性格,準備一些厚禮,你親自跑一趟。此人只可深交,不可得罪。”
管家不甘心,但是隻能照做。
卻說張天生,從院子出來之後,直接就出了九州候大門。
青老並不知道剛纔發生的事情,慌忙跟了上來,開口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非禮了郡主,你相信嗎?”張天生微微的笑了起來。
青老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然後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整個帝都的人沒人敢招惹郡主,即便是那些世家子弟,見到郡主也有多遠躲多遠,即便是你也不敢招惹她。”
說完,青老的表情凝重了起來,“看你的樣子,一定是沒有答應侯爺的條件,九州侯府勢力龐大,你恐怕有麻煩了!”
麻煩?張天生冷笑了起來,不管九州侯府的勢力有多大,如果敢來招惹自己,自己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