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二柱香的時間,那一行七人再次走了出來。m[牽蔥∷稻偷絕]
七人重新坐定後,那個五房叫小貞的婦人皺着眉頭說:“好了,家主,現在都測試過了,我們在場的七個,都沒有問題,有什事可以說了吧。”
“對,弄了這麼大的陣仗,到底出了什麼事?”
這次說話的是那個外號叫金剛的中年男子,他是七房的,大家都叫他破軍,爲了這次緊急召集,他可是連工錢都不要,飛快地跑回來,損失可不小。
“緊張什麼,有什麼事,還有家主頂着呢,都鎮定點。”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一邊美滋滋地品着極品的猴子摘,一邊鎮定地說道。
二叔雙手擺了擺,讓衆人先靜下來,然後用來靜得可怕的語調說道:“我召集大家來,的確是出了大事,我們的祖墳,讓人挖了,還有遺骸也讓人偷走了。”
“啪~~~”
語音剛落,就是一聲清脆的聲音,剛纔還說鎮定的那個老頭,一個拿不穩,手裡的茶杯一下子就摔倒在地,難以置信地說:“什麼,祖墳讓人動了?”
“澎”的一聲,七人中脾氣最火爆的破軍,一掌拍在桌面上,“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怒火沖天的說:“誰?哪個,我捏死他。”
連哪個冷豔不說話的美女,眼裡也露出讓人膽顫的寒光。
在華夏,咒人斷子絕孫,生仔沒屁眼,那是對生人最重的詛咒,而挖人墳墓、鞭其屍骨,則是對死人最大的不敬,俗話說生不帶來,死不帶走,不帶走的除了財富、還有仇恨,死者爲大啊。
父債子還,說的就是這個。就算有什麼事,也是找他的兒子算帳而己。
古往今來,挖人墳墓、鞭人屍骨的那些人。還真沒一個有好下場的,就連三國時名傳千古的曹操,爲了籌措軍費,還專門成立專門挖人墳墓。把陪葬的財寶挖出來使用,最後偌大的一個江山還不是做了人家的嫁衣裳?
“家主,這事是不是真的?”那個六房的老武頭詢問道。
閒聊的時候,可以叫老貪,一說到正事。那就要按規矩,要叫家主。[牽蔥∷稻偷絕]
二叔冷靜地說:“這種事,
能開玩笑的嗎?”
那個美豔的少女也冷聲地說:“家主,你就直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事還得讓小遠來說更清楚一點,小遠大家也知道,我們司寇家的女婿,這事他最清楚。”二叔說完。扭頭對劉遠說:“小遠。你和大家詳細說一下。”
“是,二叔。”劉遠應了一聲,走到桌子前面,開始詳細說了起來。
劉遠把自己清明掃墓,無意中發現有人動了自己師父的墳墓,怎麼又用引魂草調查事情的真相等事情一一說出來。一直說到自己請人鑑定的結果。
“大家看,這是化驗所驗出來的報告。很清楚的顯示,四叔公的屍體讓人讓人偷龍轉鳳調換了。”
說完。把那化驗報告放在桌面上,供在場的人看。
一個穿着老式中山裝的老頭一下子站起來,生氣地說:“這麼多房,大房的不挖,爲什麼拿來我們四房的先人開刀呢,這次是沒弄錯,要是弄錯呢,是不是覺得我們四房的人好欺負,家主,你就是罵我,我也要說的了,我覺得你做事不公平。”
難怪他這麼生氣,這麼多房的不挖,偏偏就拿來他四房的下手,要是不氣,還真當自己是泥捏的不成。
劉遠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這事是我的主意,因爲種種線索牽涉到噬心鬼,所以我就和二叔說,找一個最近下葬,最好又會噬心鬼這門道術的人,二叔就說四伯公符合這個條件。”
司寇蘭薇忙一旁幫腔說道:“那個,我們也不是偷偷來,也經過四伯孃同意的,劉遠還送了一筆厚禮給四伯公呢。”
二叔擺擺手說:“行了,老文,多大的事,至於嗎?我這些年怎麼做,大家還不清楚嗎?也沒多大的事,別人那叫挖,自己人,還是自己的骨肉,那叫起,就算摸一下金骨好了,是你們四房的人,也不是我的人先人嗎?我們本是一脈,那就是一家人,還分什麼彼此。”
二叔的話一落,大家都沒有一臉平靜,連四房的老文,也閉上嘴吧,坐了下去。
這就是二叔的威信還有人品,大家都信他、服他。(看小說就到· )
看到大家都不說話了,二叔這才繼續說道:“好了,我很高興,在座的各位經過了考驗,事情說了,各房的人也齊了,現在大家說說,這事到底怎麼辦?”
“怎麼辦?跟丫的拼了,這是奇恥大辱,絕不能就這樣算了。”脾氣急的七房代表“破軍”大聲嚷嚷道。
四老的老大也咬牙切齒地說:“對,不洗這個奇恥大辱,死後都沒臉見先人了。”
“絕對不能放過他。”
“就是,誰幹的,得把他抽魂煉魄,還真當我們司寇家好欺負是不。”
“好久沒人敢惹我們司寇家了,還真當我們是病貓是不?”
。。。。。。。。。
一家七房,同氣連枝,出了這樣的事,不用劉動鼓動,也不用二叔煸情,一個個都叫嚷着報復。
大家在下面叫着,二叔卻很從容的坐在上面,一言不發。
“好了,好了,這事我們還是聽家主的吧,我想,家主肯定有自己的主意了。”五房的小貞冷靜地說道。
她話音一落,衆人都閉口不語了。
很明顯,這事是家主最先得知,現在過了這麼久,心中肯定也有了對策,能做司寇家的家主,可不是普通的人物,特別是在大事、急事上,都有莫大的魄力。
二叔點點頭說:“這事,我們一定要徹查清楚,不過,我們的首先任務是清查一下,我們先人的遺骸,到底有多少是出問題的。”
“家主。那不是要把所有的墳墓都要梳洗一遍?這樣一來動靜太大了吧,所有的先人都被驚動了,這樣不好吧?”二房的巨門吃驚地說。
司寇家在這裡立根了幾百年。大大小小的墳墓幾百個,真是全部挖出來的話,那個,這動靜也太大了。這可是司寇家的根啊,再說死者爲大啊。
二叔冷靜地說:“動靜大也要做,現在不知哪個出了問題,只好全部都檢查一遍了,巨門。我問你,你就不害怕你每年拜祭的,並不是你自己的先人,讓別的孤魂野鬼享用你給祖先的供奉,你樂意?”
“這~~~~”二房的代表巨門說不出話來了。
“這樣吧”二叔站起來斬釘截鐵地說:“當務之急,就是確認一下多少遺骸丟失或被人調換,能準備認出的就算,不能確定的到時全部就按小遠的那個NBA的方法檢測~”
司寇蘭薇小聲地提示道:“二叔。是DNA”
“對。DNA,反正都是這回事,至於費用問題,大家都不要擔心,就由我們長房負擔就行,反正都是自家人。我們長官最近的經濟還行,你們現在回去。找完全信得過的人,今晚來不及了。很多東西要準備的,就明天吧,明天晚上子時在我們司寇陵園集中,到時一起處理,各房的先人各房自行處理。”
二叔的話說得面面俱到,也在財力上有力的支持了經濟條件一般的其它房,大家也沒什麼好說,紛紛點頭同意。
雖說幾房人的很少來往,不過在這些大事大非前,還是表現出空前的團結,大家的交流也很順利。
看到正事談完了,司寇蘭薇這才提着茶壺給大家衝上熱茶,還給剛纔打破茶杯的那個長輩更換了茶具。
“很晚了,各位叔伯嬸母稍等一下,我馬上做飯,很快的。”司寇蘭薇乖巧地說。
“是啊,很快的。”劉遠也附和着說。
七房的“破軍”大聲地說道:“不了,不了,你們吃吧,現在這情況,吃龍肉都沒味道,你們自便吧,我回去準備一下了。”
說完,便“蹬蹬蹬”的走出去,手裡捏着一個紙符,只見火光一閃,一下子就跑遠了。
“算了,下次吧,我也要回去商量一下。”
“我路最遠,不能等了。”
“明晚見~~~”
那六個人,對司寇蘭薇的邀請一點興趣也沒有,一個個都急急離開了。
發生這樣的事,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一件爆炸性的大事,誰也不敢久留,平靜了很久的司寇家,一下子沸騰起來了。
“二叔,你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做。”司寇蘭薇小聲地問道。
現在二叔己經大半天沒吃一點東西,現在應餓了吧。
二叔擺擺手說:“不用了,你和劉遠弄點吃的吧,我沒胃口。”
劉遠勸道:“二叔,人是鐵,飯是剛,一餐不吃都不好,再說了,就是有敵人,我們也有養足精神去打啊,你要是不吃,小薇會睡不着的。”
“算了,給我下碗麪條吧,那些麻煩的就別折騰了。”
“好~二叔,你等等,我現在就去。”司寇蘭薇急忙走了,只剩下劉遠還有二叔在大廳裡。
兩人相望一眼,又是各自低頭,兩人的心裡有擔憂,心情不佳。
劉遠的憂的是自己師父黑木老道的遺骸到底在哪裡,而二叔則是爲司寇家的前途還有命運作着打算。
劉遠正在鬱悶地坐着,沒想到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現在都是深夜二點多了,還有誰打電話給自己呢,剛纔人沒齊的時候,不是和林可瑤打過電話,溝通過了嗎?
拿出來一看,吃了一驚,來電話的,竟然是紅姐。
劉遠對二叔抱歉笑了笑,走到外面才接通道:“紅姐,這麼晚還沒有睡啊?”
“是啊, 氣死我了,有個國外長途,也不知我們這裡的時差,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剛剛打完,就順便給你打一個電話了。”
“紅姐你真是太有心了。”
紅姐頓了一下,然後輕聲地說:“劉遠,如果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給個電話姐就行,有什麼事,紅姐給你撐腰。”
“謝謝紅姐,謝謝紅姐。”劉遠連連感激地說:“紅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有你這大靠山在,有事我肯定會找你的。”
“好了,那這樣吧,不妨礙你和小薇嗨皮了,注意身體就行,哈哈~~~”
劉遠:。。。。。。。
“聽好,沒我的同意,不准你出事。”紅姐補充了一句,然後馬上掛了電話。
深夜的風,有點涼,不過,劉遠的心,卻很溫曖。(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