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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總,怎麼有空來視察啊?”
劉遠剛回到旭升被紅姐看到,馬上就調侃道。
“紅姐”劉遠大感頭痛,雙手作恭道:“別叫什麼劉總,紅姐,你就別諷刺我了。”
平時劉遠要麼就跟紅姐來,要麼就不來,現在己經快要吃飯了,現在來這裡幹什麼。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的?可瑤呢?”
“哦,她跟全家人外婆去了。”
紅姐看着劉遠說:“怎麼,你不跟着去的?”
“這個有點不好意思,晚點吧。”劉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林可瑤現在還是學生,要是這麼早就和男生好上,傳到親戚裡怎麼也不是一件好事,本來邀請劉遠一起去的,不過想了想,最後還是拒絕了,總不能壞了她的名氣吧,再說她的親戚可能一個個都像林永波夫婦這麼通情達理的。
紅姐把筆丟裡筆筒裡,雙手託着腮,無奈地說:“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你怎麼知道我找你有事?”劉遠吃驚地反問起來。
“太簡單了,都快吃飯了,你這個時候纔來,一進來就笑得像一個煮熟的狗頭一樣,我看你這事你不小呢,怎麼,劉總,又準備使喚我幹什麼?”紅姐沒好氣地說。
這個傢伙,好像使喚自己不要錢一樣,上次還拿自己當“槍”使的事還沒和他算帳呢。
“紅姐,你真是太厲害了。”劉遠對對紅姐豎了一個大拇指:“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紅姐。”
“行了,別假惺惺的了,有話快講,有屁快放。”
劉遠笑嘻嘻地說:“第一個就是我想拿點現金。銀行那裡人太多,懶得排隊,二來我想去一趟豫省,我想紅姐幫個忙。”
“這些都是小問題,不過好像這些都很簡的啊,用不着我吧?”
別的不說,就是現金來說,周大柱哪裡肯定有不少。至於去那個豫省,
去就去了,也不用自己批准啊。
劉遠苦笑着說:“錢方面是小事,也就是順路的。主要還是想紅姐幫我弄直升機。”
“坐飛機、火車不行嗎?”
“不行,我明天九點前就一定要到達目的地,火車肯定不行,二來飛機又不在那個本市,一來離得太遠。二來今天是雨霧天氣,飛機一直還沒起飛,就是請直升機,由於民用直升機油箱太小。沒有補給到不了,還有就是北方的天氣複雜。又是雪又是霧什麼的,他們也不敢起飛啊。”
“明天九點。豫省?”紅姐呼驚地說:“事情有這麼急嗎?”
劉遠鄭重地點點頭:“是的,要是不急,我也不用找你了。”
“什麼事?”
“小薇家出了點事,我要趕去處理一下。”
紅姐擡頭看了一下劉遠,感到他的樣子不像是說謊,不由爲難地說:“就是急,我一時半刻也想不出辦法啊。”
“歐陽大哥說你有辦法的。”
“你找過小武了?”
“嗯”
“他怎麼說的,他說有什麼辦法?”
劉遠小聲地說:“是這樣的,他說你哥大軍哥來了,是坐直飛機來的”
“什麼,我哥來了?什麼時候來的?”
“這個,我不知道,是歐陽大哥說的,說是來參觀。”
紅姐氣得一拍桌子說:“那估計是真的了,好傢伙,來到這裡都不告訴我,也不給我帶禮物,一會得好好罵他才行。”
“那直升機的事”
紅姐練了一張紙條,然後用紙條包着一條鑰匙扔給劉遠說:“密碼在紙上,要錢去保險櫃拿,拿多少自己數好,給我報個數就行,我現在給你想辦法。”
劉遠接過鑰匙,笑嘻嘻地說:“好,那麻煩紅姐了。”
知道時間緊,劉遠去拿現金,而紅姐則打電話給她哥想辦法。
紅姐拿過座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沒想到一打過去,提示是空號的機械音,嘀咕了一句“老是這樣”,然後從過自己的包包,從裡面拿出自己的手機
在番市的軍區內,一個戴帶着中校肩章的年輕軍人正在綠蔭小道里走着,一邊走一邊思索着問題,看他年紀輕輕己在做到中校,非常了不起,再加上他劍眉星目,長得氣度不凡,走起路來虎虎生風,一看就是軍隊中的“高、帥、富”。
不少路過的女軍人都忍不住便看他兩眼,還有兩個遠遠跟在他後面,有的在向人打聽這個中校是哪個部隊的。
這麼年紀就做到了中校,不是家裡勢力極大就是極有本事,反正都是有能耐的人。
這個中校正是聶軍,豫州軍區的中校,他來這裡是考察的,他腦裡全是剛纔在交流會關於信息化作戰的問題,當信息受到干擾時對大局所產生的影響還有如何快速作出反應,當他想得正入神的候,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誰這個時候打個電話給自己呢,聶軍馬上去拿電話。
自己的手機號碼,不是重要的人根本就打不進來,電話響了,肯定是很重要的人。
“聶軍,你在幹什麼?”電話剛接通,電話馬上傳來老妹聶紅的聲音。
有點像興師問罪的感覺啊。
“哈哈,是老妹啊,怎麼啦,找我幹什麼,有什麼指示嗎?”剛纔一臉認真聶軍中校一下子換了一個人一樣,一下子變得笑呵呵的。
不討好不行啊,這個老妹從小就很強勢,又是家裡的財神,聶軍平時現在年輕,是家裡重要的培點對象,年紀輕輕,大有可爲,絕不能做任何授人以柄的事。光是靠那點津貼的話,一早就餓死了,別說打點上司、搞好同事關係,泡MM追女孩子了。
一般有權勢的人都是這樣。有人入政有人行商,政爲商保護,商爲政出力,反正花的錢是自家人的,也沒人好說什麼,這也算是一套策略,聶軍的所有開銷,都是老妹提供的。
“你好啊。來到番市也不看看我,你這個對你老妹,真是太無情了,下次我和敏姐姐聊天。到時一不小心說了你的糗事,你可別怪我啊。”
敏姐姐是聶軍的女朋友,美麗、聰明、大方,她和聶軍是青梅竹馬,也是紅姐的未來嫂子。
聶軍抹了一把汗說:“不是。不是,我不是沒空嗎?我準備忙完再找你,給你一個驚喜的,沒想到。歐陽武這個傢伙嘴巴一點也不密,我一會得好好揍他一頓才行。”
“對了。哥,你開會開幾天啊?什麼時候回豫州軍區?”紅姐關心地問道。
“今天就可以完成。不過準備待兩天,有個老戰友出任務了還沒回來,我們幾個準備等他回來好好喝一頓纔回去。”
“男的還是女的?”
聶軍無奈地說:“老妹,那是個男的,你不用問得這麼仔細吧?”
“我那是幫敏姐看着你,就怕你花花腸子多。”
“暈,這事可以不能亂說,你也知敏兒的脾氣,醋罈子,老妹,我可警告你啊,千萬別說話啊,上次我在街上親了一個七八歲大的賣花女童一下,你轉頭給敏兒說我在親了女人一下,她生了半個月的氣硬是沒理我,你可別給我添亂啊。”
紅姐笑了笑,眼珠轉了轉,淡淡地說:“那麼,哥,你過二天有空的,對吧?”
“嗯,對,是不是要揍哪個,你指哪哥就打哪。”聶軍大方地說。
“不對啊,哥,你忘記一件事了。”
聶軍楞了一下,忘記一件事?什麼事?自己有答應妹妹的事沒做好?想了又想,實在沒有啊,於是不解地說:
“老妹,我忘記什麼事了?”
“不記得了?”
“那個不記得了,你說吧。”
紅姐笑得就像一個狐狸,捂着嘴巴笑了笑說:“哥,你不是過兩天跟你的老戰友喝酒啊。”
“沒錯。”
“要喝酒,你得自己帶點酒吧,我記得你有幾瓶好的特供飛天茅臺的,帶了沒有?你可不能空手套白狼啊。“
“帶了,我有五瓶,現在帶了三瓶。”
“你們有幾個人?”
“有六七個人吧。”
紅姐大聲說:“六七個人,你纔拿三支,夠嗎?”
“差不多了吧,歐陽武那小子也出了血,拿幾瓶出來。”
“我想,以哥的脾氣,肯定是有兩支忘記帶了,現在一發現,馬上坐飛機回去,把剩下的那兩支也帶來,對吧?”
聶軍有點糊塗了,搖了搖頭說:“那個,我沒有這樣想啊,這些特供的很難弄的,我得留二支自己喝。”
紅姐沒有理會自己老哥在想什麼,繼續自言自語說:“哦,對了,我這個好哥哥還會很樂意的幫他老妹捎點東西,對吧?”
“我沒準備啊,老妹你”
聶軍終於想明白了,這個老妹和自己打啞謎,轉了一大圈,其實就想自己幫忙,幫送送點東西,這個鬼精靈,還真的拿她沒辦法,好在,以自己的權力還有在軍中的人脈,只是小事一樁。
“對,老妹你說得對,我的確有兩瓶忘記帶了,還有一份很重要的資料也忘記帶,我得親自回去一趟拿過來,親愛的妹妹,你說你老哥什麼時候出發好呢?”
“當然是越快越好。”
聶軍想了一下說:“如果可以的話, 傍晚的時候出發好一點,因爲一會要用它用演習用一下,晚上用目標不大。”
紅姐想了一下,劉遠說明天九點前到就行,以直升機的速度,也就幾個小時就到了,時間充裕得很。
“行,沒問題,老哥,那你給我發個地點,到時我在哪裡等你就行。”
“好,不過,老妹,你捎什麼東西這麼急啊?是什麼東西,能不能透露一下?”聶軍有點好奇地說。
紅姐有點生氣地說:“到時你就知道了,你記得啊,一到傍晚你就行動。”
“OK”
紅姐掛上電話後,發現劉遠正向自己舉着一個大拇指,在他面前,放着一個鼓鼓的大包,不用說,裡面裝的全是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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