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好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葉浩川看着那被綁在木樁上的人,心中卻是一突,但是等他細想下來,卻怎麼也想不出,這人是誰。
“我呸!”
此時,那名被綁在木樁上,受人摧殘的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對着那手持烙鐵的人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久仁哥,這是您要的東西。”
提着木桶的那人,將手裡的木桶交給了手持烙鐵的人。
“嗯,放那裡吧。”
那叫久仁的傢伙,點了點頭,示意那人將木桶放下。
“久仁哥,白爺說了,再給您半個小時,要是您還問不出來,他就親自來問。”
提木桶的傢伙把木桶放在了腳邊,而後便轉身走了,只是他臨出門前,又轉過頭來說了這麼一句話,說完後,他也不等那久仁哥回答,便關上了房門。
“什麼?”
那久仁哥一聽這話,頓時就急了,要是白爺親自來問,那還要他有什麼用,他之前的付出,可就全白費了啊。想到這裡,那久仁哥的眼睛,當即就紅了。
“呵……荀久仁,你這個數典忘宗的混賬東西,你以爲你這樣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那名被綁在木樁上的人,一邊疼地倒吸涼氣,一邊很是不屑地看着荀久仁。
“我去尼瑪的,你特麼要是把那狗屁傢伙的信息說出來,不僅不用受到這些痛苦,反而還可以讓我們荀家光大,但是,你特麼就是不說。”
那人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荀久仁更是火冒三丈,他將手中的烙鐵丟在了火盆中,而後便打開了木桶,露出了裡面一片通紅的液體。
“老傢伙,我最後在給你一次機會,說出那個醫修的信息,否則,你別怪我不認你這個親爹。”
荀久仁用一個勺子,舀了一點那紅色液體,來到了那被綁在木樁上的人的身前。
什麼?這人是他親爹?
不等葉浩川想到那人是誰,下面的對話就讓他震驚了。
“荀久仁,我荀繼武早就說過了,你不是我兒子,我也不會認你這個兒子,所以,你也別在這裡假兮兮的,反倒讓老子噁心!”
荀繼武又是一口唾沫吐了出來,這一次,這口唾沫卻是直接吐到了那荀久仁的臉上。
“很好,那我就來看看,到底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手段強!”
荀久仁將臉上的唾沫抹了下來,將那勺子裡的紅色液體,毫不猶豫地倒在了荀繼武的腳上。
“啊……”
那紅色液體一碰到荀繼武的腳,就發出了難聽的嗤嗤聲,而後就見他的腳,像是被潑了硫酸一樣,快速的消融了起來。
“荀久仁,你這個王八蛋,我真後悔,當初沒有把你射到牆上!”
荀繼武強忍着疼,嘶吼了起來。
“很好,我讓你嘴硬!”
荀久仁又舀了一勺紅色液體,就這麼潑到了荀繼武的身上。
“啊……”
荀繼武的身上,凡是碰觸到哪紅色液體的地方,全都被腐蝕出了一個大坑,露出了裡面鮮紅的肌肉,以及白生生的骨頭。
草!真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對待老子的兒子,真特麼不是個東西。
葉浩川鄙意地看着荀久仁,心道,要是這傢伙是自己的兒子,自己非得一巴掌拍死他不可。
“老傢伙,我在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出那個醫修的信息,否則,我特麼就把這東西,倒進你的腦漿裡!”
荀久仁又一次舀起了一勺紅色液體,將這紅色液體靠近了荀繼武的腦袋旁,哪裡有一個漏斗樣的東西,深深地插在荀繼武的腦袋上。
我靠,這麼狠!
葉浩川這時才發現,透過那漏斗樣的東西,可以清晰的看見那荀繼武的腦漿。
“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那醫修大人的信息!”
荀繼武強忍着疼,毫不畏懼地看着荀久仁。
醫修大人?
葉浩川聽見這幾個詞的瞬間,腦袋裡忽然蹦出了一個老大爺的形象,他想起昨天他去青石會時。
遇見一個好心的老大爺,而後他便給了老大爺一小瓶源雷紫皇漿,之後他便施展迷蹤步走了。
想在想來,眼前這正在受刑的人,不就是那名好心的老大爺嗎?
嘩啦~
想到這,葉浩川再也不能淡定地看戲了,他已經明白了,這老大爺準是因爲自己的原因,纔會收到這些待遇。
於是,他腳下用力,踏破了房頂,衝進了這間房屋裡。
“什麼人?”
荀久仁正準備將手裡,那小勺子裡的紅色液體,倒到哪漏斗裡去,就聽見頭頂傳來異向,而後便看見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嘭~
葉浩川不等自己落地,便是重重地一腳,將荀久仁給踢得飛了出去,當然,葉浩川並沒有用力。
畢竟這荀久仁是那荀繼武的兒子,就算他再不孝,那也是他的兒子,所以,之後要怎處理這小子,就讓荀繼武決定吧。
而後,葉浩川又將荀繼武頭頂的漏斗取走,再然後又餵了他幾顆復甦丹,以及一小瓶源雷紫皇漿,最後又運行長生真氣,幫助荀繼武消化吸收。
“你……你……你是醫修大人?”
荀繼武看着眼前的葉浩川,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什麼人?”
不等葉浩川回答,大屋的大門便被人踢了開來,一羣小混混,簇擁着一名精神萎靡的老者,以及葉浩川之前跟蹤的牛強,一起走了進來。
“葉浩川!”
當牛強看見葉浩川的時候,差點沒把自己的下巴給吃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地方看見葉浩川。
“白爺,他……他就是那個醫修!”
就在這時,之前被葉浩川一腳踢飛的荀久仁,三兩步爬到了那老精神萎靡的者身邊,指着葉浩川很是興奮地說道。
嘭~
就見那白爺很是不屑地看了看他,而後,他居然狠狠地一腳,將荀久仁給踢飛了出去。
“白爺,您……我……”
荀久仁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白爺,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居然遭到這種待遇。
不等荀久仁把話說完,他就“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白爺乃是結丹後期的修爲,而他只是後天巔峰。
要不是白爺沒用處全力,怕是就這一下,他就會被白爺給踢死去。
“牛強,真是巧啊!”
葉浩川沒有去理會這些,而是輕蔑地看向了牛強,他這下知道,牛強是過來幹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