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怕。想到剛纔就差那麼一點距離就要了姐姐性命的子彈。楊無敵不由地一陣後怕。而後,便是徹底地驚怒。而後,便是滿腔的暴怒。
姐姐,那可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親人啊。如果出了意外,想到剛纔那剎那間的驚魂,楊無敵的心仍不由自主地一陣發抖。
“這些人,乃至主導這次事件的人簡直不可饒恕。”飛速衝向襲擊者的楊無敵咬牙切齒地爲這次槍襲事件的參與者以及主導者給判了死刑。他不是肥龍,他很清楚地感受到了這次槍襲事件是衝着自己的姐姐來的。這也是他確定了楊帆無羕後,會冒着槍林彈雨衝出酒店,在第一時間解訣威協的原因。
豹子是宏源公司密密培養出來別動隊的一個分隊長。作爲別動隊的老人,他參加過太多次的別動行動了。而一次次行動的圓滿結束,讓他獲得鉅額獎勵的同時,也讓他的信心極度膨脹了起來。這次行動,雖然大隊長通知了他,對方不好對付,要他多帶幾個人,保證任務百分之百完成。但是,信心極度膨脹已經有些心高氣傲的他拒絕了。
然而,當他扣下狙擊槍的那一剎那,他就後悔了。
意外,絕對是意外。
對於目標的瞭解,他很清楚地知道對方僅僅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根本就不懂得自我保護的小女生。對於這樣的人,他自信自己可以百之百地將對方一槍爆頭。甚至於,在開槍前一剎那,他還爲這個世界即將少去一個極品尤物而默哀了三秒鐘。
然而,突如其來的意外,讓他的心亂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對付居然會在那關鍵的一刻,躲過了子彈。而更讓他驚駭欲絕的是,楊無敵,這個二號目標居然會有這樣的實力。他的槍法,讓他極度自信的槍法居然連楊無敵的衣角都碰不了。
“這難道是在拍電影嗎?不然,人怎麼會飛?”他頭腦中,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而後,他只感覺眼前一黑,無聲地倒在了地上。
“什麼?行動失敗了,該死。豹子人呢,讓他滾回來見我。”伽馬市三百多公里外的一個隱秘訓練營內。一滿臉冷酷的壯漢對着手中的光影吼了起來。
“豹子已經失手被擒。對方很強,我們根本就救不了他。”光影那頭的聲音有些乾澀,有些顫抖。
“什麼?豹子被擒了?”壯漢聽完電話那頭的回答,頓時愣住了。
作爲豹子的老隊長。他當然清楚豹子的實力。這小子,人雖然有點心高氣傲,但是,手底下還真有些實力,即便是他自己,要對付他,那也需要花費上不少的手腳。可是,就這麼個人,在有心算無心的偷襲下,居然還失手了,甚至於,連逃都逃不出來。這如何不讓他震驚。
“啊。”就這這時,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驚呼聲。
接着,光影那頭傳來了一個陌生的冰冷的讓他這個站在電話另一頭的人都忍不住打冷顫的聲音:“我不管你是誰?洗乾淨脖子,等着我,我馬上就來找你。”
而後,光影啪嗒一聲,滅了。
汗,大量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出現在了壯漢的額頭上,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迅速地再次拿起了光影。
“喂,找金總。”他語氣急促地對着光影,說道。
“金總不在。你三點鐘在打過來吧。”光影那頭,得到金宏源的指示的金宏源秘書不緊不慢地如是回答道。
“他在午休,叫醒他,趕快叫醒他,出大事了。”壯漢聽到這樣的回答,額頭上頓時冒起了青筋。他大聲吼道。
“神經病。”金宏源的秘書啪嗒一聲掛了光影。
“操。”看着已經顯示忙音的光影,壯漢狠狠一把將光影仍在了地上。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看着遠處那些還在烈日下訓練着的別動隊隊員。”壯漢喃喃自語。
這不怪他心驚。要知道,爲了觀察豹子的行動效果,他派出了三個觀察員。可是,老天,這纔多久的時間,三撥觀察員居然僅有一個傳回了行動失敗的消息。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這三個在不同角度觀察的觀察員,幾乎可以說是在同一時間受到了攻擊。
事實上,這還不是最可怕的,畢竟,如果知道這些觀察員的底細,如果,有着大量的人手佈置。做到這點根本就不難。
可是,老天,這三撥觀察員那可都是互不相識的啊。能在同一時間找出三個藏身隱秘的觀察員已屬不易,而,想要在第一時間,將這三個觀察員滅殺,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然而,事實卻正是如此,這叫他如何不爲自己的未來發愁。畢竟,豹子那傢伙可是,知道眼下這個訓練營的。
“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必須走。至於,金總,哼,這是你自己找死,惹了不該惹的人,況且,我以及仁至義盡地通知過你了。”壯漢似乎下定了決心,他迅速地向着訓練營的營房跑去。
就在這是,他的上空光線一暗,接着,一個人形物體出現在了他的前方。
“砰。”灰塵環繞中,這個人形物體顯示出了本來面目。
“啊。”看着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前方的這個沒有聲息的人形物體,饒是,壯漢神經粗大,此時,也免不了一陣膽寒。
豹子,赫然,出現在這裡的這個人形物體居然是剛剛行動失敗的豹子。老天,要知道豹子行動失敗纔過去了幾分鐘時間而已,幾分鐘啊,即便是乘星際飛船,在這充滿大氣的行星內部,那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從幾百公里外的伽馬星趕過來啊。再說,即便是飛船有這個速度,那飛船起降的時間也不止這麼長時間啊。再加上對方還有通過豹子問出這個訓練營的地點,這期間的時間花費,最少也要好幾個小時吧?畢竟,作爲專業的的殺手,豹子可是經過刑訊訓練的。
“說,誰指使你們這麼幹的。”就在他毛骨悚然的時候,那個冰冷的讓人膽寒的聲音再次在他耳邊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