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衆人心中還有疑問,但是,大家在看成飛的眼神中卻已經有了些許的敬畏。
是的,能夠帶上冷翠表的人物那絕對是他們一生都無法企及的存在。
“呵呵,這表是個贗品,也就幾萬聯邦幣。”成飛突然感覺腰間一痛,知道是晨晨對他有些不滿了。
他不由得感覺自己很無辜,咧了咧嘴,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而後,解釋道。是的,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參加這麼一個普通的同學聚會,居然會有人認識這種全聯邦最頂級的名錶。此時,爲了不影響大家的聚會,他只能無奈地說起了謊言。
“哦。”晨晨的一衆同學們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接着,他們便是一陣喘氣。是的,就在剛纔他們聽到劉妃平說成飛手上戴的是冷翠表的時候,他們幾乎都忘卻了呼吸,此時,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下來,他們頓時感覺到了自己胸腔內的憋悶。
“是,贗品嗎?不可能我,我明明看的清清楚楚地,那個表面上的冷鑽也的的確確是真的啊。”劉妃平的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她很想在講成飛手上的那隻表拿過來仔細地檢查一下,但是,她也知道她這麼幹絕對會引起晨晨的不滿。所以,她心中雖然還存在着疑惑,但是,還是放棄了繼續打探下去的心思。
時間流逝,酒會正式開始了。
都是老同學,感情那絕對是沒的說的。
幾杯酒一下肚子,他們便放下了所以得矜持,或是唏噓自己的人生,或是大談自己的事業,他們笑啊,鬧啊。此時,他們似乎都回到了當初那童真的年代。
成飛在喝酒,如喝白開水一般地灌着高純度的白酒。
成飛不是酒鬼,也不是沒錢買酒喝。
當然,如果酒桌上擺着的白酒是楊無敵的仙酒,或許他會欣喜地大喝特和。但是,現在不是,現在擺着的僅僅只是一些普普通通的白酒。
然而,爲什麼他要這麼喝酒呢?
盛情難卻,或者說,晨晨的那些男同學們不想放過成飛。
一杯,兩杯,三杯……
晨晨所以得男同學在此刻都達成了統一的認識,一定要將成飛灌醉。
然而,他們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實施起來,卻真的是很困難。或者,直接點說這是天方夜譚。
修真者是什麼體質,區區世俗之人釀造的白酒算的了什麼?何況成飛還是比之一般修真者強大千倍,萬倍的散仙。
一個小時過去了,晨晨的那些老同學從最開始的不服氣,到服氣,甚至於到最後的疑惑。
的確,如果你看見一個人連喝了數十大碗的白酒,自己卻臉不紅心不跳的,難道你們的心中不會疑惑嗎?
這是酒啊,不是白開水。再說了,即便是白開水,你他媽的喝了這麼多的水,總要上個廁所吧。
而成飛呢,現在的他還在笑眯眯地頻頻舉杯。似乎,根本就沒有一絲想要上廁所的打算。
陪着他連幹數大碗酒的馬致遠的臉色開始發青,心中更是一陣發苦。
作爲五十一區桃李中學87132屆73班的班長,他的人生對比與其他的同學來說,無疑是輝煌的。
有着家族作靠山的他在走出校門的時候,由於能力出衆,而得到了家族的全力支持。甚至於在一個月前坐上了家族所擁有的一家大企業的執行總監的寶座。
他,無疑是整個桃李中學87132屆的驕傲。
這次同學聚會是他提名的,一來是向老同學們展示自己的輝煌,二來也是爲了藉着這個機會向那個自己暗戀十年的夢中女孩示愛。
然而,他失望了,因爲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已經成了別人的老婆。不錯,大家猜想的都不錯,這個人就是成飛。(當然,這是馬致遠誤會了成飛。)
他恨,恨自己爲什麼不早點將晨晨追到手。恨自己爲什麼一定要發下等事業成功了才付諸行動的誓言。
當然,他最恨得還是“橫刀奪愛”的成飛。不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陽光帥氣的男人的錯,是的,都是他的錯。
馬致遠的心中殺氣瀰漫。臉上的笑容卻是越來越燦爛。
他是一個很有城府的人,是的,在家族中,能夠在一衆青年才俊之中脫穎而出,做事怎麼可能沒有城府。他知道,現在,不是他生氣的時候。同學們都在,如果自己表現的太過的話,自己以前在同學們面前表現的那副大哥的形象會馬上倒塌的。這不是他所想要看到的。
難道就沒有出出心中這口氣的辦法了嗎?當然不會。
第一次見面,大家喝喝酒增加點感情。這事很平常,不是嘛。
很好,就從這裡下手。他暗下決心。
於是乎,有了剛纔,一衆老同學翁擁着向着成飛敬酒的一幕。
但是,他錯了。
對付一般人,沒有問題的計策,在成飛這等實力高深莫測的散仙面前,這根本就不難破解。
不就是喝酒嘛,好吧,我喝就是,放開芥子空間,你有多少酒浪費,就儘管倒過來吧,我不在乎的。
成飛對於眼前的這個笑裡藏刀的人,也有些惱了。不錯,他不是楊無敵,不可能知道爲什麼眼前這個笑的極其虛僞的男人爲什麼要這樣敬他酒。但是,他也不是傻子,如果這個時候他都看不出來眼前這個人是想讓他難堪,那他不如買塊豆腐直接撞死算了。
當然,我們的成飛同學的素養那也是崗崗的,他怎麼可能去點破呢?好嘛,喝酒啊,感情深是吧,你有多少量吧,我奉陪到底就是,看最後到底是誰最先醉倒。
馬致遠註定是鬥不過散仙的,雖然,他的酒量的確比之一般人要大的多大,但是,幾碗一下肚,他的臉色還是馬上變了。
馬致遠很鬱悶,是的,自己這不是找罪受嗎?爲什麼一定要和這個怪物比喝酒呢。自己大可以和他比比身家,甚至於連消帶打地奚落他。讓他在衆多老同學面前擡不起頭的啊。
想到這裡,他又興奮了起來。
“嗝。”打了個長長的嗝,馬致遠哈出了一口酒氣。他裝作喝醉了一般。
“成大哥,現在在那高就呢?以後可一定要多多照顧一下在下啊。”他滿嘴酒氣的說道。是的,如果這句話從一般人嘴中說出來,這根本就沒什麼,畢竟客套話嘛,大家都會說。
但是,老天,要知道現在的馬致遠可是飛龍投資的執行總監啊。手握數千億鉅額投資資金的執行總監要一個不知身份的人照顧,這說出去就是打人的臉啊。
“呵呵,不敢,在下只是在一名小小的教員而已。”成飛笑了笑,回答道。是的,他是一名教員,但是,這名教員的身份根本就不是馬致遠這等人所能夠攀比的起的。甚至於馬致遠家族中的族長在見到成飛這位小小的教員的時候也要保持着應有的尊重。
國務卿待遇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承受的起的。雖然,他現在沒什麼實權,但是,特戰隊的那些特戰□□此時卻已然成爲了他的門下弟子。一個特戰□□其背後的勢力或許沒什麼。但是,一千個呢,一萬個呢。一萬個微不足道的勢力聯合起來,那可就是足可引發聯邦政壇海嘯的存在啊。
馬家的確很牛,他們家族旗下的集團公司的排名也進了聯邦前五百強,但是,對比於一個足可以引發整個聯邦政壇崩潰的超級勢力聯合體來說,他跟本就什麼也不是。
君不見,雲城大酒店死傷這麼多富豪,不也是沒有追究楊無敵的責任嗎?
難道聯邦不想維護他們的法律的威嚴?
不是,絕對不是。之所以聯邦沒有追究楊無敵的責任,完全是因爲楊無敵的勢力足以影響整個聯邦的興衰。
是的,個人的榮辱得失對比與國家來說根本就是可以忽略不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