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晚上,他接到了線報。有人要來襲擊他們。讓他多做準備。
對此,他嗤之以鼻。笑話,兄弟會現在人強馬壯,戰鬥力在工業園區內更是幾無敵手,那個吃飽了撐着了纔會幹這事?要打也應該打那些小勢力不是?
是的,連日來的勝利,他驕傲了……
當浩浩蕩蕩的車隊駛向工業園北區,直奔他的分堂口的時候,他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八十多倆車的車隊那該得有多少人啊?想到自己分堂口才區區兩百多號兄弟,而且是戰鬥力相對低下的那種,他不由得一陣絕望。現在回援已經來不及了,想到剛打下的堂口即將被滅,他很後悔,後悔不該聽那個線人的提醒。
“誰能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麼辦?”看着手底下一幫嚇得膽顫心驚的小弟,他咆哮着,一把將他身前辦公桌上的文件掃在了地上。
突然,他的視線被定格了。
就在衆多小弟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的時候。
雷震笑了。狀若癲狂地笑了起來。天不絕我,天不絕我。他放聲大笑。
“雷爺,現在情況已經十萬火急了,你倒是說話啊?”一打扮的文質彬彬地青年人看到已經陷入癲狂的雷震,不由得一陣心急,他吼道。
“哈哈,軍師,不急。你看那是什麼?”聽到青年人的吼叫聲,雷震的笑聲頓止。他指了指地上。問道。
“書啊,三十六計。”衆人納悶了,這和三十六計有什麼關係。
“妙啊,果然妙。”青年人心念一動,接着眼睛亮了起來,他撫掌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