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首的保全人員換上了笑臉,低聲詢問道。
“就是他們,他們看我是倭國人,無緣無故地打我。”中年倭人無恥地說道。
“不是的,大叔,是他先欺負我同學在先。”李嫣然頓時急了,她急忙解釋道。
“你們看到他欺負你的朋友了?”爲首的那個保全人員神色一正,板着臉問道。
“沒有,但是,剛纔他自己承認了的。不信你問問旁邊的這些遊客。”李嫣然說道。
“我們都聽到了。”遊客羣中,有人附和。
“誰,剛纔說聽到的都站出來。”爲首保全人員厲聲喝道。
頓時,人羣中沒了聲音。卻是大華夏國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處事原則在作怪。
“看,沒人爲你們作證。”爲首保全人員露出了笑容,對着中年倭人擠了擠眼,說道。
你們,李嫣然指着圍着的遊客,一陣氣結。
“呦西,你的大大地友好。”中年倭人頓時喜上眉梢,他不顧臉上的傷痛,對着爲首保全人員伸出了大拇指,笑道。
爲首的那個保全人員頓時來了精神。“把他給我抓回去。”爲首的那個保全人員一指正氣的臉色發青的刑天,對着他身後的三名保全人員說道。
“你敢?”卻是楊無念護在了男朋友的面前。
接着,一同前來的十幾個同學也圍了上去。
“你們想幹什麼?”爲首的保全人員怒道。
“我們作證,的確是這個倭國人欺負我們的同學。”韓濤高聲說道。
“就是,就是。”遊客羣中見有人站出來,頓時,也附和了起來。
“你們,把這些人全部帶走。”爲首保全人員惱羞成怒道。
就當三個保安上前準備將刑天等人強行帶走的時候。
“把他們都放了。”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從人羣外傳了過來。接着,場地中央多出了一個一臉寒霜地俊秀青年。
受青年人的氣勢的影響,爲首的保全人員不由的一驚,隨後,他一陣暗怒。自己竟然會在自己的地盤被一個年輕人如此地漠視。這叫他如何能夠放下這個臉面。只見他對着身邊的兩個保全人員不露痕跡地示意了一個眼神。兩個彪型保全人員收到他的暗地裡的指示後,微微地點了點頭,接着他們兩人便向着楊無敵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