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 自學成才飯局一霸蕭九爺

夷州輕易拿下了,曾經富可敵國的林家被暴動的百姓滅得連點渣都不剩。林道夫一直用和氣生財要求自己也教育別人,於是當他淪落到這種萬夫所指的地步時,他的人也不會強行爲他出頭。

和氣生財嘛,爲了以後自己的財,一定要第一時間和新主子打好關係才行。--職場公務員Boy們就是這麼喜新厭舊的耿直不阿。

於是更加確定了身份的蕭江灼很快迎來了第二次的設宴款待。

蕭之夭連忙抓住機會提前“教育”蕭江灼,“你覺得這第二次宴請會是什麼情況?”

蕭江灼一臉泰然,用面無表情充分詮釋了他無所畏懼的男人氣概,“什麼情況我都不怕,喝不死他們!”

還是上次的酒嗎?口感很令人回味呢。啊,後來的“解酒運動”也很令人回味。

蕭江灼的目光從蕭之夭的頭頂循環一圈到腳下,又從腳下循環一圈回到頭頂--特別想再來一次浴室解酒Play!急!

蕭之夭:……你丫的往哪兒看往哪兒想呢?

無語半天的蕭之夭一巴掌拍在桌上,“把你眼底的回味給我收了!”

以爲誰看不出來呢?

梅夏失笑出聲,上前一邊奉茶一邊勸道,“夫人,既然您擔心,那就別讓殿下去啊?殿下想喝酒咱也可以在家喝嘛。”

“我那是擔心他喝酒嗎?”蕭之夭嘆,“那可不是普通的飯局。”

“怎麼不普通了?”

蕭之夭一正表情,“以政字冠名的飯局,通常拍馬屁是開場,你恭我維是熱身,共同控訴前任是主體,最後一定是我們萬衆一心勢必團結在新主子的周圍共創美好明天的表決心。”

正在喝茶的阿卜熱一口噴出了口裡的茶:少主子雖然閃到腦子了,少夫人卻依然犀利如初呢,可喜可賀。

梅夏抽着嘴角道,“夫人,聽您這麼說,好像這飯局更不應該讓殿下去參加了。”事情的本質如果是這麼的骯髒且令人反胃的話,那殿下去了被染髒了怎麼辦?

“不,我這樣說可不是爲了蕭江灼不去!”蕭之夭拉着蕭江灼的手語重心長道,“蕭江灼,這些人可比暗地裡喊打喊殺的那些人難對付多了,什麼藉機探你口風啊,或者各種給你設下文字陷阱什麼的,一個不小心他們還有可能誘導出你的把柄來好緊緊抓住。全部喝倒也是一種應對方法,但治標不治本。你得想辦法讓他們明白,你不是他們可以用心機算計的對象!”

喝倒一次人家會贊你一句酒量真好,喝倒兩次人家就會立馬明白,哦,原來就是個能喝的棒槌啊。

蕭之夭一字一頓地強調,“這一次千萬不能喝倒!你不能倒,對方也不能倒,我要你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人清醒着纔會深刻感受到局面的扭轉。

蕭江灼沒能理解,但能做到聽話,“好的,娘子。”

一臉呆然,或者可以換另一個更形象的詞,乖巧。

看到這樣的蕭江灼,阿卜熱差點沒控制住想要摸上蕭江灼頭的手。

這下他肯定自家少主子的腦子的確閃着了,否則這種模式的蕭江灼哪怕是在夢裡都不一定夢得見的。

好鬱悶,好心塞,胸中卻陡然生出萬丈豪情--“少夫人,少主子就交由我來守護,您請放心吧!”

蕭之夭像送兒上戰場的老母親一樣焦躁忐忑地送走了兩人,“去吧,開不開竅的別人也替不了他。”

……

蕭江灼在阿卜熱的陪同下來到了宴請大廳,一干公務員Boy們早就等候多時了,見人到了,便立刻起身相迎,“殿下請上座。”

蕭江灼起着慣用的面無表情範兒坐到了首位上,阿卜熱緊鄰他而坐。

“大家都坐吧,只是私下聚聚吃個便飯,大家都隨意些。”阿卜熱時刻謹記爲自家少主子刷好感,“我們殿下其實本質上是一個非常平易近人的人呢。”

公務員Boy們,偷瞄一眼一臉冰霜的蕭江灼,心裡--平易近人?呵呵,你們地位尊貴,你們說什麼都對。

“是是是,殿下來夷州的這些日子,我們都充分感受到了殿下的平易近人和藹可親呢!”

“就像這次的林道夫一案,殿下的讓百姓作主懲罰的決策簡直前無古人開天闢地的以人爲本,我等甚爲佩服!”

“林道夫此人道貌岸然心狠手辣,實乃爲官敗類。其實我等早就計劃着上稟朝廷以彈劾他,奈何在夷州他一手遮天,我等不得不暫時的掩藏真我而與其虛與委蛇。”

“幸好殿下來得及時,處理事情也是如此的大刀闊斧令人心服口服。”

“還請殿下放心,在未來的日子裡,我們一定會緊密地團結在殿下的周圍,聽從殿下命令,誓讓夷州的經濟再上另一高峰!”

至此,蕭之夭概括的“拍馬屁開場,熱身的彼此恭維,共同控訴前任的主體,以及最後的表決心”之政字飯局流程全部走了一個遍。

沒來得及插一句話的阿卜熱:感覺全身中遍了箭,還是帶毒的。

這桌子上的人都曾是林道夫的舊部下,但就像林道夫一樣,只要他們自己不犯錯不自行作死,那麼想治這此人罪的證據就基本沒有。

沒有證據,這些人就不能強行換上自己的人。而現在又是用人之計,阿卜熱和蕭之夭的想法一致,這批人無論如何都要暫時先留着了。

留着就留着吧,阿卜熱也不是沒想到這些人有哪些爲官者的通病,但在被蕭之夭那麼一針見血的揭露了之後,他身爲未來官者中的一員,莫名地感覺到了羞恥。

對新任領導你客氣是應該,但過度的客氣不是拍馬屁是什麼!

林道夫是罪孽深重,但你們是爲官者不是背後嚼舌根子的三姑六婆,怎麼也輪不到你們在人死了之後不如此貶低又討伐吧?更何況,那可是你們的舊領導,你們哪一個也沒少從人家那裡得好處吧?見風使舵的太快真的令人好惡心知道嗎?

這一年來自我感覺已經熟悉了官場能夠隨時殺進殺出片污不沾的阿卜熱,沉默了--被噁心的不想說話,只想朝對面人的臉上一人砸一個酒杯。

來之前才許下的“守護少主子”之承諾也被噁心忘了。

“各位謬讚了,本殿並無各位說的那般好,本殿還有提高的必要。”

“林道夫那廝的確過分,好在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以後如若再有此類事情發生,本殿的立場非常明確,那便是:就地格殺,絕不寬恕!”

“諸位大人爲了大義而不得不暫時的與狼共事,本殿甚爲佩服,也很欣慰。”

“各位對於本殿的支持,本殿都一一感受到了。在此,本殿也表個態,凡忠於我忠於我西疆的,本殿絕不虧待!等到內亂平息,青天覆來,本殿定當一一論功行賞!”

蕭江灼於一衆官員中侃侃而談,舉止穩重,說辭適當,拍回的馬屁就像拍來的一樣圓滑而溫和,讓人輕易就接受了。

衆官員懵比中:哎不對呀,上次灌酒那個二話不說只知道喝的殿下呢?怎麼這次像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這麼能說了?聽聽這話回的,簡直不亞於沉浮官場十多年的老油子。

阿卜熱也震驚了,這個頂住了噁心還能冷靜開炮回擊的是哪個?別說現在是閃着腦子的蕭江灼,這就是原來那個沒閃着腦子的蕭江灼也說不出如此太極宗師範兒的官場話啊。這到底怎麼回事?

……

蕭江灼離開後,蕭之夭也收拾東西準備出門了。

依然是兩包子都帶着,她和小魚一人抱了一個。

梅夏也拉了念兒跟上,一邊走一邊問,“夫人,我們不在家收拾東西嗎?您不是說要儘快回烏齊嗎?現在出去是有需要買的東西?需要我先列個單子嗎?省得一會兒有遺漏。”

蕭之夭答,“是要儘快回烏齊,但在那之前,有些事情一定要先解決了。大喬,備馬車,我們去石家。”

此時的石家很熱鬧,說門可羅雀一點都不過分。

林家礦完了,其他小礦可還好着呢。石三的技術和眼光都在那兒擺着,誰都想着趕緊劃拉到自己礦上來。再就是逃出生天的礦工們還傳出了山中發現了一整座鴿血石礦洞的消息,小礦主們連同原來林家的礦工們都要眼紅瘋了。

“三哥,聽說林家礦都充公歸了朝廷統一管理了,但礦頭可以去官府承包。我們幾個一起去承包吧,三哥?你還記得那天逃生出來的路線吧?”

“憑我們的經驗,只要我們肯幹,那礦洞就一定會再次被我們挖掘出來!”

“三哥,如果你嫌累,你只負責指揮就好,剩下的礦工招募,幹活開礦什麼的,我們都包了!”

“那麼多的極品鴿血石原石啊,三哥,這就是老天爺對死裡逃生的我們的安慰!你怎麼忍心讓它們不見天日!”

送走了一批又來一批,不管是哪羣人,圍住了石三就是一通類似的說辭。

可是石三就是什麼也不迴應,也不讓兩兒子說話。

“承蒙各位看得起,但我石老三實在是幹這一行幹夠了。我想金盤洗手不幹了,你們想開礦的還是另請高人吧。”

衆人當然不滿意這樣的回答,正繼續糾纏時,蕭之夭從院門口進來了。

“石三師傅,如果是我請你進山開礦呢?”

時隔幾日再見到蕭之夭,石三的第一反應是,火速帶着家人朝着蕭之夭雙膝跪地行禮,“小人等給皇子妃請安。”

他這一跪,其他人趕緊也跟着跪下了。

這要是平時,蕭之夭早就讓人起來了,但這次她沒有。眼神示意梅夏從屋裡搬出來一把椅子,她就那麼端着架子坐到了院中央,前面還跪了一地的人。

“山裡的礦洞是我發現的,你們的命是我救的,你們的前皇子是我孩子的爹,現是夷州的最高領導人,所以山裡的礦洞從今天起姓蕭,你們有意見?”

見過明搶的,但誰見過這麼欠揍的明搶的?

蕭之夭斜坐在椅子上,二郎腿翹得高高的,神情用“高高在上”形容都不貼切,那就是活脫脫的“不可一世的村中惡霸”形象。

這樣的形象一表露出來,那引發的衝突簡直就是順理成章。

“皇子妃這是想獨吞了?”那麼巨大的一筆財富輕易讓某些礦工膽子膨脹,忘記了蕭之夭不可反抗的身份,“那這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是,我等的性命的確是皇子妃所救,但救命之恩我們有自己的報答方法。皇子妃強行抹去我們也有礦洞的發現權是不是有點太不厚道了?”

“當前西疆什麼國情皇子妃沒有忘記吧?殿下可是正需要民衆支持的時候,皇子妃現在做出此等霸權的行爲小心給殿下招黑啊,還請皇子妃三思。”

“三哥,你也說句話啊?”還有人拿手肘捅石三。

石三隻當沒感覺到,自跪在那裡之後就一直頭低着,神色認真地在數地上的螞蟻。

蕭之夭冷笑一聲一揮手,“我問你們有沒有意見,你們就真當自己有表達意見的權利了?你們可以退下了,我有要事跟石三師傅單獨談。”

這些人怎麼也沒想到蕭之夭連個明白話都不給他們就要趕走他們。林道夫在事情敗露之前還知道裝一副以人爲本的樣子呢,怎麼這位連個樣子都不裝不說,還生怕他們不知道人家就是要強權到底?

這是皇子妃還是土匪?

曾經對蕭之夭定位爲救命恩人的身份至此完全反轉。

“我們不走!這裡是三哥的家,誰知道我們走了之後三哥會遭遇什麼!我們留下來保護三哥!”

“對,大家都不走!我們可都是安分守己的老百姓,量他們也不敢對我們做出什麼!”

梅夏氣得想噴火,“沒有我家夫人,你們中有多少人現在就是具死屍?哦,人活過來了,就可以忘恩負義了是不是?早知道如此那天就不該順手救你們!還有,你們是不是忘了,這整個西疆都是我們殿下的,更何況是區區礦山!難道你們還想造反不成?”

“造反”二字出口,跪地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身體一顫,但很快又平復了。如果說礦洞的巨大財富壯大了他們的膽子,那麼那天蕭江灼允許他們替天行道滅了林家全家就是無限膨脹了他們的自尊。

從推翻林家的事情中,他們嚐到了甜頭,覺得只要團結一心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皇權?在西疆內亂如此的現在,他們還真不像原來那樣臣服於皇權而不敢作爲了。

所有人只覺得胸腔中如有萬丈豪情,如果他們曾經可以爲自己出頭懲罰了林道夫的欺瞞,那麼今天又爲什麼不能夠爲自己反對上面的意見!

他們橫眉怒對蕭之夭,甚至有的人已經激動的站了起來。

梅夏的火氣都變成了震驚,這是怎麼了?他們哪裡的膽子?難道真要造反不成?

蕭之夭的眸底涼薄,心頭浮現出了“果然如此”四個大字。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此話千古真理。

那天蕭江灼利用民心滅了林家實爲無奈之舉,因爲阿卜熱不是朝廷的人,蕭江灼空有一個前皇子的名頭,也就是說就算局面是他們這方勝,他們也沒有公開處決林道夫的正當權利。

還不能讓墨衛暗中下手,這樣容易讓疆皇抓住把柄。

但林道夫及其林家又必須死,所以蕭之夭只能費勁地用精神異能刺激得林道夫往作死的大道上狂奔,然後再煽動老百姓動手。這樣哪怕回了烏齊在朝堂上跟疆皇對上,疆皇也挑不出蕭江灼的理。

可是那樣做也會產生今天這樣的副作用,會讓部分百姓自主意識過分膨脹,以至於不把蕭江灼所代表的皇權放在眼裡。

如果蕭之夭現在是普通老百姓,那麼她並不覺得封建社會的老百姓終於有了一反皇權的信念有什麼不對。歷史證明,皇權*本就弊端多多,早晚會完。

但現在她是皇子妃,她的立場是在離開夷州之前儘可能穩妥地把夷州礦山籠絡在蕭江灼的手裡。

所以今天這些人,他們就是不反抗,她也會刺激得他們反抗。

有反抗纔會有鎮壓,有鎮壓纔會有絕對征服!

蕭之夭輕拍掌,墨衛現身,“幫石三師傅送客!”

……

第二回合的擺宴,依然是以蕭江灼大獲全勝爲結局。

夷州衆官員的確想着一要提前和蕭江灼打好關係,二要探一探蕭江灼對於疆皇的出戰策略,然而結果卻是,一圈太極打下來,他們連蕭江灼的核心思想都沒碰到邊。

蕭江灼就像官場老油子突然覆身了一樣,他們拍馬屁過去的話被拍回來了,探聽動向的話或被裝作沒聽懂或被不知不覺地扯遠了,而等他們再回過神時,他們已經被蕭江灼明裡暗裡的皇家氣場壓制得只得任人主導話題了。

一衆官員最後臉如死灰地告別了,平生第一次被人用官話噁心回來,太傷自尊了。

阿卜熱對蕭江灼的表現驚歎得無以復加,如果是這樣的少主子,那麼回到烏齊跟朝堂上那一羣老妖精們對上他也無所畏懼了。

“少主子,剛纔飯局上的那些話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蕭江灼沒說話,默默地從懷裡掏出來幾本書甩給了阿卜熱。

阿卜熱一看那幾本書,石化了。

шωш ●t t k a n ●¢O

--《如何說好官場話》

--《你會說官話嗎?論拍馬屁之最高技》

--《十年官場百位朝中大員之官話集錦》

--《學好官場話飯局上一躍成爲話題領導者不是夢》

“……內什麼,少主子,您就是通過這些書自學成才的?”阿卜熱聲音發澀。

“對。”蕭江灼表情很不屑,“不理解爲什麼一提到飯局娘子就特別緊張,生怕我不會說話或者說錯話嗎?所以我就提前看了些相關的書。坦白說,是比動手殺人難一點,但也不過如此。”

阿卜熱:……

他現在就是特別想快點到家見到少夫人,然後把書給少夫人看,再把今天的飯局全過程敘述一遍,然後靜等少夫人的反應。

嗯,好期待呢。

------題外話------

今天這章可真是費了我老大勁了~我一直在想某些看起來遲鈍的人其實在他感興趣的事情上腦子並不笨不是嗎?九爺的輕微腦振盪也許會影響他大腦的運轉速度,但應該不會拉低智商。爲了考慮是讓他突然變好,還是讓他以自己的方式解決問題,讓我糾結了好久,在寫這一章的時候還在糾結,一直到最後,我才突然開竅!可以重新再學嘛!好了,開了頭了剩下的就好說了~

各位久等了哦,抱歉啊~

另:感謝大喬和神經病的票票~我準備生吞補腦!還不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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