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到了,真相大白了,聶香怡崩潰了,邊牧黎瘋狂了,圍觀羣衆沸騰了。
“臥槽,這是年度大戲的節奏啊,即刻腦補當家少奶奶爲了地位穩固不惜買通大夫繼續假裝有孕騙婆家財產一萬字!”
“系出名門果然心機不凡,嘖嘖嘖,聶大少奶奶絕對是個能幹大事的!”
“我呸,肚子裡什麼也沒有還敢出來搶什麼鋪子,你到底哪來的臉!”
周圍嘲笑加咒罵的聲浪幾乎淹沒聶香怡,她卻沒空理會。
聶香怡使勁扒着大夫的手臂不讓人走,“大夫你別走!你一定把錯脈了!我的孩子還在,一定還在!我最近特別愛吃酸的,聞到腥味就想吐,這不是有孕的症狀是什麼?你回來!”
老大夫一臉同情,“症狀作不得真,也有可能是你太想有身孕了而不停的暗示自己,這種可能是有的。”
“不,不是的,我是真的有乾嘔症狀的!夫君你相信我,我……”
不等她說完邊牧黎就一把甩開了她,“聶香怡,我自問對你不薄,名下的賺錢鋪子也是一下子給了你好幾家,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騙我孩子沒事兒?你怎麼能這麼有心機!”
“夫君,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沒騙你的!那天出了意外請了大夫來,夫君你不是在場的嗎?”聶香怡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麼,“夫君!是不是你從那時開始就先騙了我?大夫是你派人請來的,明明是你……”
邊牧黎猛回頭,帶着一臉不敢相信的震驚打斷聶香怡,“我騙你?你肚子裡孩子沒了,我需要騙你孩子還在?爲什麼?假裝有孩子很幸福嗎?假裝你的孩子還在,我就把名下的賺錢鋪子給你給莫須有的兒子?這是你腦子有坑,還是你覺得我腦子有坑?”
聶香怡被問住了。即使她知道自己絕對沒有騙人,而告訴自己孩子還在的只有邊牧黎請回的大夫,這其實已經相當程度上證明了邊牧黎在其中搗的鬼。
但就像邊牧黎所說的,哪個男人會腦子有坑到沒有孩子還要騙人有孩子。同時又像圍觀百姓所想的,這種事情,除了女人,還有誰會做!
聶香怡絕望地癱坐在地上,她突然明白了,這就是邊牧黎在算計她,而到了今天這地步,她就算有百口也莫辯了。
周圍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對她指指點點,她崩潰地抱着頭不敢聽不敢看。
邊牧黎心裡冰冷,一點同情都沒有,但臉上還得端出悔不當初的痛苦表情,“聶香怡,你被休了!”
三樓,趙祈灝從聽到孩子沒了的事情時,他就不顧形象擠開了窗口的蕭之夭和蕭江灼兩個人,自己探着頭往下看。
全程他比任何人都緊張,而當他聽到邊牧黎說出聶香怡被休的話後,他竟是激動地身子一歪,差點從窗口倒摔下去。
他就知道表哥一直在作戲,自己怎麼可能敵不過除了會生孩子外一無是處的那個女人!
至於其他圍觀百姓相信聶香怡會騙邊牧黎的事情,他壓根一點也不信。就憑邊牧黎的智商,睡着的狀態下聶香怡也騙不了他!
不知爲什麼心情很躁動,趙祈灝扭頭問蕭江灼,“這到底怎麼回事?那老混蛋是不是提前計劃好的?”
蕭江灼露齒一笑,相當欠揍,“你曾經說過什麼來着?這裡根本輪不到我說話?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趙祈灝臉黑一層,也想起了不久之前自己給自己立起的大旗。
但好在他當時也是機靈的很,給自己留下了一條小後路。
“是,我說了,我還說了我要是求你說話除非我變成狗。”
“所以呢?”
“汪!”
蕭之夭:……您老真痛快!
趙祈灝能屈能伸的相當有大將之風,“快說,他是不是早就算好了要公開休了聶香怡?”
其實他心裡已經有數了,但他就是希望從別人嘴裡再得到一點肯定,這樣他才覺得自己現在不算白高興一場。
蕭江灼一眼看穿,於是越加鄙視他,“只是公開休女人嗎?你小看你家表哥了。”
蕭之夭的八卦之眼亮了,“他還算計了什麼?”
蕭江灼來勁兒了,“娘子也想知道嗎?好啊,你親親我我就告訴你!”
蕭之夭的迴應是拿起一根骨頭堵住了蕭江灼的嘴。
切,還用他說?不知道外面馬上就能直接更上了麼?還是原裝正版直播!
一樓,蔡飛揚看到這裡心疼了,他穿過人羣衝到了邊牧黎的面前,“邊牧黎,你還是不是男人?她就算說了一點小謊又如何?她沒保住的那個孩子難道不是你的?你怎麼可以因爲她說了一點無傷大雅的小謊就要休她!”
聶香怡得到了支持總算清醒了一點,對啊,就算她說謊了又如何,她頂多就是不要這鋪子了,但她還是邊家大少奶奶啊。
她不能被邊牧黎休了!
“夫君--”聶香怡一撲,準確地抱住了邊牧黎的小腿,淚如雨下地哭訴,“妾身錯了,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看在夭折的孩子份上。”
爲了拉圍觀者的同情,爲了讓邊牧黎可憐她,聶香怡是一直盯着邊牧黎的眼說這些話的,表現的那叫個楚楚動人痛不欲生。
她一向善於利用這些,當下就有部分百姓心有不忍的收回了指指點點的手。是啊,錯了就錯了唄,該罰罰,但也不值得休了不是?
邊牧黎低頭看着聶香怡沒動,如墨黑的目光像一眼看不到底的萬丈深淵。
聶香怡突然就心悸了一下,總覺得自己好像又做錯了什麼,她張嘴就想再說話,可是被邊牧黎搶了先。
“看在夭折的孩子份上?”邊牧黎一腳踢開了聶香怡的扒附,“你居然還有臉跟我說看在夭折的孩子份上!聶香怡,那孩子到底是誰的難道你不知道?你真當我傻嗎?”
這話一出,包括聶香怡在內,所有人都傻了。
腫麼個情況?怎麼感覺還有更大內幕?
樓上趙祈灝那身子往窗外探的,都快頭朝下栽下去了。
邊牧黎捂着胸口倒退兩步,“本來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不會說出口的,我也一直告誡自己,只要你好好生下這個孩子,只要這個孩子出生後叫的爹是我,那我什麼都忍了!可是聶香怡你欺人太甚!我爲什麼二十五才成親,不就是因爲我對着女人硬不起來嗎?”
譁--如潮水過境,圍觀衆人被淹的不要不要的。
剛纔邊大少的意思是不舉吧?難道風傳了多少年邊大少不舉的消息一直都是真的?
臥槽!這哪裡是什麼年度大戲,這分明是要寫進堯天曆史的節奏啊!
衆人看邊牧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了他的下半身,震驚,不信,同情,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哈,邊牧黎你也有今天!你高大帥氣又如何?你年輕多金又如何?你不行啊!你空有男人的表卻無男人的根,這要是我都沒臉活着啊!
邊牧黎也如大家所願,濃眉皺成疙瘩,一臉丟人現眼到極致恨不得去死的痛苦表情。
“洞房初夜我就告訴你了,也曾言明,只要你老老實實在做這個邊家大少奶奶,那麼這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我都不會虧了你。可你呢?居然暗中私通了我的庶弟做下了苟且之事!做了也就做了吧,我想要那個孩子,這些我也忍了。可你依然不知足,居然藉着跟七殿下口角之事自己又把孩子摔掉了!”
聶香怡聽得傻出天際都回不來了,邊牧黎說的每個字她都知道是什麼意思,可是連起來她怎麼就聽不懂了?
邊牧黎給自己加戲加得足足的,“當時你說孩子沒事,我就真當沒事了,還因此遷怒於七殿,逼他分家離開了邊家。現在想來,呵呵,是我傻啊!分明是你利用七殿弄死了肚子裡的孽種,又利用我在乎孩子的心理逼走了七殿!一箭雙鵰一舉兩得,一切都是爲了今天算計我的家產!聶香怡,我怎麼就娶了你這麼一個心機深沉又歹毒的女人!”
衆人恍然大悟。
“對啊,前一陣子不是傳什麼七殿下推摔了她的流言嗎?還以爲又是七殿下嬌縱使然呢,原來是這個毒女人故意算計啊!”
“如果今天她沒有被拆穿本來面目,那麼鋪子就會變成她的,不久以後邊家其他產業也會變成她的,而她的肚子裡卻是什麼也沒有。好一招空手套白狼,這女人是要上天啊!”
“傷風敗俗,厚顏無恥!她該被浸豬籠淹死!”
“對,淹死她!淹死她!”
聶香怡被罵醒了,她第一反應就是再次撲向邊牧黎,“你冤枉我陷害我,我跟你拼了!飛揚哥,求你幫我!我真的沒做那些事情的!”
蔡飛揚站在原地,頭一次對聶香怡的求助沒回應。邊牧黎自爆的不舉一事太震撼了,這種事情如果不是真的話,哪個男人願意站出來說與大衆得知。
他不想懷疑都壓不住那股懷疑的念頭,難道聶香怡真的爲了邊家家產做出了勾人苟且的事情?
他就這麼一遲疑的功夫,一個人影從圍觀羣衆最外圍擠到了最裡層,上前就把聶香怡抱在了懷裡,“香怡,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來晚了。大哥,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但我和香怡是真愛啊!您就饒我們這一次吧!”
姦夫出現了,一切塵埃落定。
邊牧黎一臉死灰地踉蹌而去,留給了衆人一個生無可戀的淒涼背影。
邊晉暗笑在心,事情雖然後半段失控了,但結果卻是意外的讓人更滿意。
他只查出來了聶香怡的肚子是假的,卻沒想到就算是真的也不是邊牧黎的。眼前死死抱着聶香怡的瘦弱青年好像是他的庶子之一,但是叫什麼他真的記不起來了。所以正是因爲不太引人注意,才得以順利勾搭到了聶香怡嗎?
幹得漂亮!
原來這個惹人厭的嫡子當真不舉!原來他被自己的庶弟戴了綠帽子!原來他新娶的媳婦兒除了算計他的家產外對他一點真心都沒有!
哈哈哈,簡直不要太痛快!
邊家終於又回到自己的手裡了!
……
三樓,趙祈灝由於極度震驚而沿着窗子滑坐在地,他看向蕭江灼,“表哥他……當真不……舉?”
蕭江灼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這事兒不是你最清楚嗎?”
“我……”趙祈灝啞了,他上哪兒知道去!
蕭之夭指指外面,“你哥都一臉尋死似的跑了,你不去追?”
趙祈灝抓着窗子要起,又狠狠鬆開了手,“我爲什麼去追?跟我有什麼關係!”
蕭之夭不想跟他說話,並甩給了他一個“我就靜靜地看着你繼續傲嬌”的表情。
蕭江灼扳回她的臉,“走了。戲都看完了,你還想住這兒不成?”
“哎?這就完了?那你的黑手呢?我還沒看見你的黑手呢!”蕭之夭小聲嘀咕。
蕭江灼嘴角一勾,笑得特邪性,“既然是黑手,當然不是表面上能看到的。走吧,這裡以後可不是我們七哥的長久包間了,時間長了人家會來人趕的。”
鋪子重歸邊晉手裡,邊牧黎又自爆出了這麼一大樁醜聞,以後別說再出來管鋪子了,還能不能有臉出來都是問題了。
邊家大少的威名至此沒落。
蕭之夭走之前又看了一眼趙祈灝,心裡唏噓,邊牧黎這是爲了他不惜毀了邊家毀了自己啊!情深的簡直令人膽戰心驚,可是看趙祈灝的樣子卻不像能很快接受的。
邊大少以後有的受了。
兩個人出門,一扭頭,正看到了另一個包間出來的蔡飛舞主僕三人。
按照最初的計劃,聶香怡在一樓出面,蔡飛揚負責收買一樓的圍觀百姓,蔡飛舞則負責收買二三樓的綠牌子。如果計劃順利,那麼現在該是三人慶祝成功的時刻。
然而意外一個接一個,到最後蔡飛舞從窗口聽到邊牧黎不舉,聶香怡被休的結果後,她都驚得半天沒回過神來,說晴天霹靂一點都不爲過。
她一開始也不信來着,自幼認識聶香怡,她還是知道聶香怡做不出勾搭男人的事情的。但就同別的人一樣,邊牧黎他不舉啊!這事兒太大了,太沒臉了,它如果不是真的,沒哪個男人會願意自爆的!而只要相信了這事,就自然而然相信了邊牧黎別的話。
如果邊牧黎當真不舉,意識到自己可能一生會守活寡的聶香怡還真有可能出牆撓一撓啊。
到最後某男出現承認,聶香怡紅杏出牆的醜聞便在蔡飛舞的眼裡成了最終事實。
塵埃落定,蔡飛舞倒清醒了,她知道以後再不能跟聶香怡有任何接觸了,所以她急急讓兩個丫環扶着她準備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誰知這一出門就正碰上了蕭之夭和蕭江灼兩人。
自打上次動過手後,雙方還沒有見過面。蔡濤倒是傳達過幾次想要登門道歉的意思,但都在蕭江灼的示意下連大喬那關都沒過就給拒之門外了。
乍見蕭之夭和蕭江灼,蔡飛舞第一反應就是恨意上頭。
打得自己腿斷,哥哥的手臂也斷了,這一切都是蕭之夭的錯!她是九王妃不在矛盾初始的時候就公開身份,不就是爲了算計自己嗎?
害了自己,害了哥哥,害了父親被一衆同僚埋怨加排擠,蔡飛舞把這一切都算在了蕭之夭的頭上,到現在也沒意識到一切的最初分明是她自己先挑的事。
蔡飛舞緊緊盯着又白又胖的蕭之夭,眼裡的恨意就像淬了毒的箭,支支帶着殺氣。
蕭之夭和蕭江灼多敏銳的神經,一下子就感應到了。
蕭江灼心生不悅,剛剛還帶着笑意的眸子頓時變得冰冷起來,跟他比殺氣?找死!
氣場全開,武者的勢壓有方向性地直直排過去。
蔡飛舞及兩個丫環哪裡承受得住,瞬間就腿一軟,一起摔坐在地。蔡飛舞腿還沒好呢,這一摔又好巧不巧地壓在了那條斷腿上,她當下就痛得慘叫一聲。
“小姐--”兩個丫環手忙腳亂地想要扶起她,卻被惱羞成怒的蔡飛舞一把推了開。
她坐在地上衝着蕭之夭吼,“你是九王妃!你怎麼可以這麼欺負人!你還有沒有點皇室人的大度了?”
蕭之夭看着她的氣急敗壞都想笑,這道德綁架做的是不是太順手了些?
“我說蔡二小姐,你說話能不能過過腦子?我怎麼欺負你了?我大不大度又關你屁事!”
“你,你就是欺負我!你沒有公開身份就是爲了算計我,造成我冒犯你的假象,好讓九王爺名正言順地出手,害得我斷腿,我哥斷手,我父親的仕途受阻!我幾次三番欲登門向你道歉,可你卻故意拿喬連見都不見。今天更是漠視九王爺對我出手,一點阻攔的意思都沒有!你如此鐵石心腸就不怕有一天遭報應嗎?”
蔡飛舞一句接一句,說的那叫個理直氣壯堂堂正正,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沒準還真會因爲她這種貌似正義的氣勢而選擇相信她。
她腦袋糊塗,另外兩個丫環卻不糊塗。
對面可是九王爺夫婦,當今皇上最寵的,那位王妃肚子裡懷着的還是皇長孫,小姐怎麼有膽子硬槓上啊。
“小姐別說了,你快別說了。”兩個丫環膽都要嚇破了,使勁拉蔡飛舞的胳膊就希望能阻止她。
可惜蔡飛舞平時早就被慣壞了,愣勁兒一上來她爹孃都拉不住,更別說兩個丫環了。
“你們給我閉嘴!什麼時候輪到你們管我的事了!滾開!”蔡飛舞一左一右甩開兩個丫環,自己掙扎着站了起來,“今天我還就不服了!你是九王妃就可以隨便欺負人了嗎?不知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啊?好啊,你今天就打死我!我倒要看看這命鬧到朝堂上去了,還有沒有人護得住你!”
蕭之夭嘴皮子不差,有戰鬥需要的時候耍一把脣槍舌劍那也是一個滅一片的實力。
但當你碰上腦殘的,說不通的,你就是能滅下大天來也無能爲力。
你說什麼人家都能挑出理來,你說什麼人家就是一顆紅心反正你不對。
你還能說什麼?
蕭之夭這回真氣樂了。
“這事吧,雖然我知道跟你說沒用,但還是想提醒你。一,事情的最初,先公開了身份欺負人的是你。二,沒欺負成功,回頭又叫了人來意圖打擊報復的也是你。三,你找你哥找護着你的幫手就可以,我家男人就不能出來幫我?”
某男人適時湊過去親一下蕭之夭的臉,表示對於“我家男人”四個字的描述很是滿意。
蕭之夭瞪他一眼,沒看這兒正撕着呢嗎?一邊涼快去。
“四,你拿身份壓人在前,我男人拿身份壓人在後,你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話真的不虧心?五,今天偶遇你那是什麼目光你自己清楚,怎麼,是不是我得乖乖被你瞪穿了這事兒纔對勁兒?六,讓你撐不住的是蕭江灼的勢壓,有本事你跟他討要說法啊?你衝我來什麼?七,我還真沒空打死你,我怕髒了我兒子的眼!”
一長串話說完,嘴不累心都累。
果然看戲要看別人的才爽,當自己變成戲裡主角時,那怎一個遭心了得。
蔡飛舞被訓得臉紅一陣白一陣,尷尬得不行。但這尷尬裡卻沒一點對於自己理虧的不好意思,而是對蕭之夭的恨意更濃了。
居然還這麼能說會道,這女人是不是就是這麼把九王爺誆到手的?
“你你你你等着!俗話說的好,日久見人心,早晚有一天九王爺會看清你的真面目!你不會得意太久的!”
蕭之夭眼眉一挑,敏感得聽出了其中的深意,“看出了我的真面目又如何?不會得意太久又如何?跟你有關係嗎?”
蔡飛舞突然啞了,在快速的瞄了一眼蕭江灼後竟然非常羞澀地低下了頭。
蕭之夭:……
這玄幻的畫風喲!
要說跟蕭江灼沒關係,她絕對不信。
眼角帶上鉤子立馬狠鉤了一下蕭江灼,你是不是又撩妹了?
蕭江灼表示非常無辜,他除了上來就非常威猛的出勢壓壓了對方之外,他什麼也沒做吧?如果這都算撩妹的話,那不是他的問題,而是對方太變態啊。
正要說些什麼,趙祈灝帶着邊秋從後面急衝衝地衝了過來。
“都給小爺閃開,好狗不擋道!你們怎麼還沒走?還想着在走廊來一發怎地?真是道德敗壞無恥下流!閃開閃開!”
蔡飛舞腿腳不便避讓不及竟是被趙祈灝一揮手臂撞到了旁邊的欄杆上,得虧兩個丫環及時出手拉住,不然都能翻下樓梯去。
趙祈灝腳步都沒頓一下,“王子犯法就是不與庶民同罪!小爺是七皇子趙祈灝,有種你到我爹面前告我!艹!什麼跳樑小醜都敢出來蹦噠了!下次再讓小爺看見,我就打斷你另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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