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鎧甲,其實只是一種特殊的軍事外骨骼。幾年前,炎黃的科學家們給這種特殊的軍事外骨骼植入了“壓縮核能”作爲能量,由此製造出了一種威力強大的武器。
由於這種外骨骼穿着身上很像穿上了炎黃古代的鎧甲,再加上這種外骨骼核使用能做能源,因此命名爲“核鎧甲。”
一陣微風輕輕地從屋頂上的那人身邊吹過,月光灑在她身上,爲她形成了一副無形的鎧甲。屋頂上的那人,一身貼身緊繃的黑色外套,頭上戴着一個頭盔,無法看到她的外貌。看那凹凸有形的身材,能能明顯的判斷出,她是一個女人。
迎着風,女人按了下手腕上一個貌似手錶的東西一下,接着傳來“滋滋滋”的機械摩擦聲,不一會,那個女人就變成了一個全副武裝的古代女戰士。
王飛一見她準備動手,立即解釋道:“別動手!我是來議和的!”
“議和!”女人很厭惡的看了王飛一眼:“所謂議和就是帶着低級喪屍來獵殺普通人?”
原來女人以爲這隻低級喪屍“拾荒老者”是王飛所帶來的。
“不是!你誤會了!”
“喝!”女人二話不說,發動背後的渦輪飛行器,拔出一把銀色的長劍,直取王飛。
王飛沒有變異,畢竟他不想發生戰爭,也不喜歡戰鬥。憑藉過人的速度,王飛往旁邊一閃,躲過了女人致命的攻擊。繼續說道:“我真的是來議和的!我要去見你們的主席。”
“哼!”女人落地後,提着長劍冷眼望着王飛:“見我們主席?你們這種垃圾生物也配?一羣沒有思想的傢伙,只知道殺戮和吞噬的渣渣!”
“別這麼說,我們也渴望像正常人一樣活着,目前喪屍已經被控制在鈕約周邊,不會蔓延,我真的只是來議和的,希望你們能給喪屍一個可以自由生活的地方。”
“不可能!喪屍是一種危險生物,是地球上的敗類,我們炎黃絕對不允許有喪屍這種東西出現在世界上!”女人的聲音一樣的冰冷,而她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女人握緊長劍,直取王飛。那一劍帶着呼嘯的風聲,彷彿連空氣都被她斬斷了一樣。
王飛雖然不準備動手,但也不會傻乎乎的去接這一劍,趕忙後退一步,閃身躲開。
女人見一擊不成,轉身將劍橫向一掃,好在王飛及時蹲下了。長劍就擦着王飛腦袋過去,還砍掉了幾根頭髮。
這時,女人擡腳向王飛胸口踹去!王飛避無可避,只能將雙臂交叉,護住胸前。
砰!’一聲悶響,女人的一腳狠狠砸在王飛胳膊上,頓時王飛感覺骨頭都快要砸斷了,很疼。但也沒空考慮太多,藉着那那一腳的衝力,王飛身子向後一仰,逃離一段距離。
可是女人並不準備放過王飛,一直在下死手。王飛剛剛落地,女人手中的長劍就已經到了王飛脖子面前。情況十分危險,要躲避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爲了活命,王飛不得不伸手抓住女人的長劍,一招空手接白刃。
鋒利的長劍劃穿王飛手掌上的皮膚,“咯咯”的颳着王飛的手骨,鮮血順着劍鋒往下流。
王飛已經被改造成喪屍王了,即使沒有變異,體質已經異於常人,一般的武器根本不能對王飛造成傷害,可見這把長劍的利害。
“爲什麼不變異?”女人冷冷的問道。
“我真的是議和的!我也不想發生戰爭,只想想一個普通人一樣活着。”王飛一邊忍着痛,一邊回答。
空手握着長劍劍鋒,說不通那絕對不可能,即使被改造成喪屍王了,但是痛覺還在。
女人嬌軀一震,對於王飛的回答不知道是該相信還是不該相信。手上也沒有了動作,透過頭盔前的特質玻璃,可看到她眉頭緊鎖,表情十分複雜。
“不可能!按理說喪屍只會把我們當成食物,不可能來跟我們議和!”女人忽然加大手中的力氣,把長劍從王飛手中硬生生拔了出來。“我不會上當的!騙我帶你去見主席,你一定會乘機殺掉主席的,對吧!”
王飛面色鐵青,面部有些許扭曲,被一把鋒利的長劍摩擦着手骨回事怎麼樣的感覺?可想而知。
“瘋子!”王飛撂下一句話,眼睛一閉,再一次張開時,兩隻深邃的黑目已經把暴虐、王者的氣息帶到了世界上。而他身後也展開了一對血紅的翅膀,一把長劍出現在王飛手中。
(注:偷偷告訴大家,王飛目前有三種變異的狀態,從眼睛顏色判斷。兩黑眼睛:虛弱形態,有理智。一紅一黑:全盛形態,有理智。兩紅色:暴走形態,沒理智!)
“咔!”
王飛的血紅長劍和女人的長劍兩劍交鋒,閃過一陣耀眼的刀光之後,女人手中的長劍應聲而斷。
女人也算機靈,拋下斷劍,往後一跳跳出十幾米,柔軟的身軀在空中翻身之時。纖纖秀手同時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
女人倒掛在空中,人還未落地,便朝王飛開了一槍。
王飛沒有硬抗女人的子彈,因爲王飛猜到,“核鎧甲”不亞於米國與“戰鬥裝甲”,那麼,核鎧甲的子彈一定不會是尋常子彈!
“砰!”果然,哪粒子彈打到地上,在這鋼筋水泥地上,硬生生的炸出了一個直徑3米多的圓形大坑。
女人見一擊不中,她嬌喝一聲,又衝了過來。一邊使用子彈掩護,一邊接近王飛。
正在王飛躲閃子彈時,女人已經用渦輪飛行器催動,人直接來到了王飛面前。王飛驚愕的舉起手中的血紅長劍,準備砍下去。這是女人變換一招,秀手輕輕擊打王飛手腕處!
這一招黑鷹也用過,類似於太極拳的四兩撥千斤。果然,女人着輕輕的一擊,直接將王飛的長劍打飛了。
女人抓住時機,另一隻手揮動拳頭向王飛腦袋砸了過來!
王飛沒有練過武技,這一擊已經躲閃不開了,只能也打出一拳抵抗。
“咔擦!”一聲悶響,兩人同時後退四五米,在這堅硬的水泥地上,劃出了四道深邃的劃痕。
等王飛剛剛擡起頭,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從王飛鼻樑上擦過,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女人已經來到王飛面前了。
女人的語氣毫無變化,冷冷的說:“你!已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