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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屋裡面積不大,中間正中一個方桌旁邊的椅子上,正經八百地坐着一個人,一個看上去只有四十歲擺佈的中年人!
再看看身旁的姬老,滿頭銀絲,白鬚及胸,雖然也算是白髮童顏,但怎麼看也有七八十歲的樣子,但是他卻叫屋內的人父親!
這玩笑是不是開得有點大了?楊杜寧感覺本身的思維都停止了,怎麼也想xiàng 不出這到底是什麼世道了。如此年青的中年人居然有一個如此年老的兒子?這是在講神話故事吧?
屋內的人看到了楊杜寧驚yà 的表情,似乎是習慣了這種情況,微微一笑,對楊杜寧一招手,說道:“先進來再說吧,小雙,去泡兩杯茶來。”
身旁的姬老恭敬地點頭,也不說話便走到旁邊較小的草屋裡去了。
楊杜寧控制住提問的衝動,默默地進了屋,看到中年人腳邊有一小板凳,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上去。說是不客氣,但是他可是不敢坐到方桌的另一邊的另一張椅子上去啊,本身好像還沒有阿誰資格與屋中的中年人平起平坐吧?
中年人身穿一襲青色長衫,頭髮自用髮簪束在了腦後,笑容舉止讓楊杜寧輕易地感受到了他的出塵脫俗,而與他兒子白鬚及胸不同,中年人卻是面白無鬚,直給人一種成熟穩重卻是顯得無比英俊瀟sǎ ,直讓楊杜寧似乎面對一個古代翩翩公子的感覺。
中年人此時也不出聲,只是靜靜地看着楊杜寧,楊杜寧剛纔有滿腹的問題,這時卻是不知道如何開口了,只好也靜靜等着。
過了一會兒,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出現了,這次楊杜寧非常清晰地感覺到了那種波動的來源,正是於向前這位中年人。
那種感覺,如同沐浴在無邊的溫柔中,非常的舒服,腦海裡的灰色霧氣又開始急速恢復。這種感覺,舒服得楊杜寧不由得也放出本身的能力,與中年人的波動混在了一起。
兩股波動剛一混合,便如同水融般非常親密般混合在了一起,完全分辯不出哪部分纔是誰的波動,並且,這種波動卻是能夠被楊杜寧借用,一下就讓他的“觸角”範圍擴大了許多,居然已經達到了剛剛經過的百花陣前面,感覺上還能繼續再探測遠一點,只不外陣法似乎有隔絕這種波動的功能,這種探測方式根本無法探測到陣法的內部。
“咦,小友居然已經練出了神識,並且還是在六層就出現了,真是令人驚奇啊。真是不知道小友是如何練出神識的。”楊杜寧的能力一放出,中年人便也有了感覺,終於開了腔。
楊杜寧第一次聽說現實中的神識二字,這詞以前可只是在玄幻小說裡見過,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也疏忽了中年人用的是“六層”,而不是“六級”。
中年人哈哈一笑,說道:“小友怕是有許多問題想問,卻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吧。老夫先自我介shào 一下,老夫姓姬,名無名,字文仲,號南山居士。”
楊杜寧木然,這點內容似乎對本身沒什麼用處。
中年人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有些恭敬地繼續說道:“老夫父親姬無雙,江湖人稱風流公子。”
此話一出,楊杜寧先是激動了,接着心中一片駭然。
風流公子仍是四百年前縱橫江湖的超級高手,他的兒子現在應該多大了?而中年人看上去才四十歲擺佈,這怎麼可能?…,
看着楊杜寧張大的嘴巴,中年人又是哈哈一笑,說道:“老夫本年二百七十一歲,仍是在父親一百七十三歲時所生。剛纔帶你來的是我的小兒子姬小雙,本年也有一百四十五歲了。”
除了吃驚,還是吃驚,對楊杜寧來說,這一切根本就如果在做夢一般,他根本無法想xiàng 本身面前的中年人居然已經快三百歲了。這簡直就是神話啊。
“好啦,小友可否與老夫說說你的事情,雖然你在六層便已經變異練出神識,但是可以非常必定你可是與我同出一脈,都練的是我父親所創的逆天功法。”中年人說完此話,也不在言語,靜待楊杜寧的回答。
楊杜寧這才明白,爲什麼剛纔本身會對中年人發出的波動如此熟悉,本來大家同出一脈,難怪兩人的神識會混在一起沒有任何衝突。
楊杜寧不需要再去辨別真僞,剛纔的感覺就是證明。於是他便原原本本地把本身如何修練逆天功法,最後被本身師傅郭東分析出來叫逆天功的過程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同時,也把本身的一些困惑說了出來,比如說總感覺逆天功的使用上有些彆扭,無法達到本身的預計威力。
這時,姬老把茶端了上來,看這時間,估計是現燒的開水泡的。兩碗茶,都是用非常精緻地青花瓷碗裝着。
楊杜寧非常恭敬地接過茶,說了聲謝謝,一揭開茶碗蓋,一股深厚的香氣撲面而來,香氣中正醇和,完全不是那種加了香精所產生的香味。而茶葉不多,每一根都直直地豎着,在茶水裡緩緩上下浮沉,茶水有些碧綠,卻又非常清澈。
楊杜寧還真沒見過這種茶,這些年,好茶是喝了不少,就連特供中央首長的那些名茶也是喝過不少,卻沒有與此相同的茶。
“這茶是我和小雙自種便宜的百花茶,小友可以喝一喝,對身體大有好處的。”中年人也端了一碗
楊杜寧試着喝了一口,茶一入口,便化作無數芬芳,直沁肺腑,直有滌盪塵氣的那種感覺,並且在口中和身體中不竭盪漾,半晌才漸jiàn 淡去。不由得輕呼一聲:“好茶!”
姬無名哈哈一笑,說道:“你再看看你的神海。”楊杜寧倒是舉一反三,剛纔姬無名提到了神識,他已經知道了本身腦海裡的灰色霧氣叫做神識,現在一提到神海,他就知道應該就是本身以前認爲的腦海了。
略一內識,楊杜寧又驚呆了。可能是他今天吃驚的次數已經太多了,所以很快回復了安靜,對姬無名說道:“前輩實在是高深莫測,就連制的茶也有如此功能,實在是讓晚輩無法用言語表達本身的震驚了。”
楊杜寧喝了一口茶,才發現本身神海中的神識霧氣已經恢復了一半,霧氣從極淡已經轉爲了灰色,並且霧氣中的亮點也逐漸增多起來。
這茶的功能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了。心想如果每天喝這茶,本身怕是根本不怕神識用光了吧?
姬無名繼續說道:“小友如果能把識海中的灰色霧氣全部轉化爲亮點,那神識幾乎可以做到你想做的一切了。”
“前輩可已經全部轉化?”楊杜寧這下明白了亮點的作用了,但是亮點非常的少,所以急切想知道姬無名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
“九層九已經轉化。”姬無名說完,便端直身旁方桌上的茶碗,開始品茶。…,
楊杜寧無語。姬無名都九層了,也就是逆天這一層了,居然都還沒有全部轉化,那本身不知道要哪年哪月才能做得到了。心中卻是有些失望。
姬小雙在旁邊站着,也不說話,只是微xiào 。
姬無名放下手中的茶碗,對楊杜寧說道:“小友的情況我也有所瞭解,你姓楊名杜寧,江湖人稱暴龍,刀鋒金組組長,本年二十二歲,不知老夫說得可對?”
楊杜寧現在已經非常明白本身所面對的,絕對是極度也不起的人物,聽到這話,忙然起身,恭敬地回答道:“老前輩說得是。”不外好像本身跟什麼江湖沒什麼關xì 吧?但卻是不知道如何分辯了。
姬無名揮揮手,示意楊杜寧坐下,待他坐定,才又繼續說道:“今天請你過來,是有事相商。”
楊杜寧恭敬地答道:“老前輩請講。”
姬無名說道:“你所修練的逆天功法,應該是我的大兒子大雙當年遺落在熱水州的,既然你已經練了,我們也就是一家人了,此功法傳子不傳女,更是不會別傳。”
聽到這裡,楊杜寧突然想到曾經不止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這種說法,這可是極具華夏特色的東西,雖然這東西楊杜寧是有些厭惡的,如果不是這樣,華夏的許多奇技又怎麼會失傳呢?比如說三國時期華佗便可採取現在西醫中都算是超難手術的開顱術了,但自從華佗被曹操所殺後,華醫中便無人可以施展如此手術。
再有,華夏武術中許多傳說中的門派、功法,現在也已經是無法尋找。
楊杜寧正在胡思亂想,卻聽得姬無名又繼續說道:“但是,你也是無意中練成,既然不知,便是不怪。但是祖上的規矩也不成破,今天我們也要有個了斷。”
“了斷?晚輩不知道什麼意思。”楊杜寧還真是不明白這意思。
此時姬小雙說話了:“如果按以前的規矩,我們得追回功法,就是直接廢了你的功力,但是家父聽說你爲國立下了無數的功勞,也不肯讓國家損失你這樣的人才,所以在不違背祖訓的前提下,另想了一個辦法。”
楊杜寧聽到前一句,還真是嚇了一跳,如果真要被追回功力,怕是本身利用暴努把功力再提高一層到了七層,怕也不是姬小雙的對shǒu ,更不是這位駐顏有術的姬無名的對shǒu 啊。
再聽到說有另一個辦法,楊杜寧知道這纔是今天的主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