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巖準備使用民間偏方來審訊佐佐木,女特工驚訝的俏目圓睜,真是聞所未聞。
陳巖來到佐佐木面前,二話不說,伸手就是兩個大耳瓜子,打的佐佐木眼冒金花,嘴角里流出了殷紅的鮮血。
佐佐木伸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嘰裡呱啦叫囂道:“你們兩個蠢笨的華夏人,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吧,我大和民族的精英從來不畏懼死亡,想讓我出賣組織,簡直是妄想。”
陳巖聽不懂倭國語,看到佐佐木不可一世的神情,也知道這個傢伙說的不是好話。
然而,陳巖掃了女特工一眼,卻故作糊塗地問道:“盧處長,這個老鬼子是不是招了?”
女特工禁不住簡直哭笑不得,佐佐木既然連死都不怕,還怕你這麼簡單的刑訊逼供?如果兩個耳刮子能夠讓這個傢伙屈服,女特工早就大打出手了。
陳巖一看女特工直搖頭,鄙夷地笑道:“還挺有骨氣的,再給你加點砝碼。”說着,陳巖伸手又是一個耳刮子。不過,陳巖這次沒有打臉,而是照着佐佐木的太陽穴糊了過去,而且力道明顯加大。一聲悶響之後,佐佐木眼皮翻了翻,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用腳踢了踢佐佐木,發現這個傢伙已經暈了過去,陳巖自言自語道:“你還會裝死啊!不老實交代問題,裝死就能過關嗎?”
在女特工驚奇的注視下,陳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紙包,打開紙包裡面是幾根縫衣針,正是青山洋服店贈送的。
一看女特工滿臉疑惑,陳巖淡然笑道:“我的鍼灸銀針被託運回國了,只好使用這個臨時講究一下,讓倭國人領略領略我華夏博大精深的鍼灸技術。”
陳巖在佐佐木頭上選取了五個學位,非常粗暴地扎入了無根縫衣針。在扎入縫衣針的同時,陳巖悄然開啓天眼,釋放出天眼靈氣,在佐佐木的頭部掃描了兩分鐘。
發現佐佐木緩緩睜開了眼睛,陳巖把縫衣針拔了出來,也沒有擦上面的血跡,又放進了紙包裡,而且還寶貝似的,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口袋裡。
等佐佐完全甦醒過來,陳巖伸手把佐佐木從地板上拽起來,甩手又是一個耳刮子,威嚴地說道:“佐佐木,你不要耍什麼花招,給我老老實實地交代。”
開場白之後,陳巖擡眼看看女特工,自信地笑道:“盧處長,你可以繼續審問了。”
聽到陳巖的命令,盧佳禁不住苦笑了一下。用縫衣針扎幾下子,再加上一個大嘴巴,佐佐木就變老實了?如果真有這麼神奇,國安可以高薪聘請這位相師擔任審訊專家,也不着那些測謊儀之類的那些破爛玩意。
盧佳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將信將疑地喝問道:“佐佐木,你給我老實交代,‘無形牢籠’的解藥在什麼地方?你如果繼續耍花招,我有的是手段。”
說也奇怪,佐佐木這次竟然非常配合,沒有裝聾作啞,也沒有叫囂倭國人不怕死之類,而是兩眼呆滯,女特工問什麼,這個傢伙就說什麼,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無形牢籠”解藥的地點交代了出來。
女特工有點不敢相信,兩分鐘之前,佐佐木還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開水燙的架勢,被陳巖紮了幾針之後,竟然變得這麼配合,問什麼說什麼,簡直判若兩人。
從佐佐木嘴裡得到了想要的情報,女特工卻又不敢相信,疑惑地說道:“陳先生,這個傢伙是不是在騙我們?我怎麼感覺佐佐木轉變的太快了!”
陳巖輕輕擺擺手,笑道:“盧處長,我華夏民間秘方雖然難登大雅之堂,卻非常好用。我給佐佐木鍼灸了一下,這個傢伙已經進入了深度催眠狀態,交代的問題絕對沒有一點水分,句句可信。我們大功告成,可以走了。”
用手一指佐佐木,女特工徵詢道:“陳先生,佐佐木怎麼處理?是帶走還是滅口?”
女特工身上就帶有國安部門新研製的高效毒藥,只要給佐佐木服下一丁點,就可以讓這個傢伙心肌梗塞,去見天照大神。而且,不要說屍體解剖,就是把這個傢伙切片做實驗,根本無法檢驗出任何藥物的成分。
陳巖考慮了一下,說道:“算了,佐佐木已經老實交代了問題,就放他一條生路吧。”
經過陳巖縫衣針的關照,再加上天眼靈氣的破壞性掃描,佐佐木從此以後就是一個廢人了,只能消耗倭國人的糧食,不可能再研製任何東西。除掉這樣一個廢人,已經沒有什麼意義。
女特工跟着陳巖從房間裡出來,走到別墅院裡一看,兩個保鏢果然還趴在地上睡大覺。
陳巖招招手,說道:“盧處長,來搭把手,把這兩個傢伙弄到值班室裡去。大冬天的,睡在院子裡太辛苦了。”
聽到陳巖這麼一說,女特工撇嘴一笑,這是什麼人啊。如果不是你把人家打暈,兩個保鏢怎麼會趴在這裡?
陳巖與女特工一人一個,拉死狗一般,把兩個保鏢拖進了別墅門口的值班室。陳巖從包裡又掏出了縫衣針,如法炮製,給兩位保鏢都紮了幾針。在鍼灸術的配合下,陳巖使用天眼靈氣,破壞掉了保鏢一段記憶信息。
女特工敏銳地注意到,陳巖給保鏢扎針的位置,與佐佐木的明顯不同。女特工心細如絲,自然能夠意識到,這個神奇的相師肯定要製造不同的效果。
處理完兩位保鏢,陳巖輕描淡寫地給女特工解釋,有了這幾針,兩位保鏢醒過來之後,在他們的大腦記憶當中,就不會再有賣春女上門的信息了。
聽着陳巖神乎其神的解釋,盧佳驚奇地問道:“陳先生,你不是相師嗎,真麼還精通鍼灸穴道這些東西?”
陳巖淡然笑道:“盧處長,我祖上世代中醫,風水相術只是副業。只是到了我這一代,纔開始相師職業化。當然,我這樣給倭國朋友鍼灸,屬於非法行醫,不值得推廣提倡。”
聽着陳巖風趣幽默的語言,女特工簡直有點哭笑不得。不過,女特工憑直覺感到,這個神秘的相師,肯定還有高深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