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羔麗支持賣兒康佈置反導系統,天華國與羔麗的關係急轉而下,原本在天華國很吃香的羔麗明星,羔麗超市,羔麗跆拳道等羔麗的一切,在天華國內都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兩年前,經濟被重創的羔麗,只得中止部署反導系統,認清局勢的羔麗棒子,意識到與天華國作對只有死路一條,幡然醒悟的羔麗棒子,積極修繕兩國關係,加上認錯態度良好......
如今,天華國境內的市場上還有羔麗手機、羔麗泡菜、羔麗汽車、羔麗跆拳道等,卻再也無法恢復到曾經的巔峰狀態,畢竟天華國的高層不是傻的,天華國的百姓更不是傻的!
突然想起三年前,羔麗支持賣兒康佈置反導系統之時,天華國上下自發抵制羔麗的一切,然而,幾個黃皮白心的天華人,公然叫囂支持羔麗女星,如此認賊做媽之輩......
搖了搖頭,驅散心中的雜念,王澤天駕車直奔渝都而去,兩個小時後,他把越野車停在路邊,看了看不遠處的太極跆拳道會館,嘴角莫名一笑,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打開身上的拍攝設備,他對着鏡頭說道:“大家好,呵呵,暫時還沒有一個觀衆,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這個房間就會被人擠爆,國術征戰第一幕,拳挑太極跆拳道會館!”
“衆所周知,太極源自天華國,自古就有混沌生無極,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幾百年前,一代宗師張三丰自創太極拳,這些年來,太極拳有楊氏太極、吳式太極等等!”
“武者要想在武道之路上走得更遠,就得找勢均力敵的對手切磋,如若不然,就算是絕世神功,也只能練成花拳繡腿,這會館的名字倒是不凡,就是不知道配不配得上太極二字!”
王澤天說話的時候,緩緩轉動身體,讓微型攝像頭把太極跆拳道會館門口拍了一遍,諸如棒子之類的詞語,他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作爲一個智商在線的天華人,他纔不會給棒子投訴的藉口!
“說實話,我應該像苗人鳳那樣,弄一個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包袱,不對,應該是弄一個打遍世界無敵手的牌子,這樣一來,也不至於我進門後,對方還不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
王澤天大搖大擺的走進會館,肆無忌憚的自言自語。
“幹什麼的?進這裡要換衣服,沒人告訴你嗎?”二十五歲的跆拳道教練胡濤濤,穿着一身跆拳道服,見一個沒換衣服的少年進來,他皺着眉頭問道。
“我找樸星智!”王澤天惜字如金的說道。
“樸大師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胡濤濤神情不屑的說道。
“告訴姓樸的,我要與他切磋,要是他不出來,別怪我在你們太極跆拳道會館門口,讓人喊跆拳道是花拳繡腿、不堪一擊!”王澤天故作大聲的說道。
“你敢!”憤怒不已的胡濤濤,不由分說的就是一腿。
王澤天伸手一抓一拖一按,一腳踩在對方背上,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可是你先動手的!”
“混蛋,快把我放開!”胡濤濤大聲怒道。
“今天走得有點遠,腳都走軟了,正想找個墊腳的東西,沒想到你這麼懂我,主動送上來給我墊腳,哈哈哈哈哈!”王澤天肆無忌憚的說道。
原本正在練習跆拳道的男女,紛紛停了下來,三五成羣的衝了過來。
“快把胡教練放開!”一個青年大聲叫道。
“你再不把胡教練放開,我就打電話報警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威脅道。
“把樸星智叫出來,我要和他切磋切磋,驗證一下是太極拳厲害,還是跆拳道更強!”王澤天不動如山的站在原地,聲音不輕不重的說道。
“上,我們一起上!”一個青年喝道。
“敢在我們會館來鬧事,哼!”又一個青年冷哼道。
看着三個青年衝了過來,王澤天腳步不動,左手一抓一拖一按,左腳擡起落下,又是一個青年,被他踩在腳下,右手一抓一帶一放一抓一按,兩個青年疊在一起。
三個想要表現的青年,被他似快似慢、似真似假卻又行雲流水的太極按在地上,圍觀的男女跆拳道學員愣了愣神,彷彿看見什麼難以置信的東西。
“喂,警察嗎,我們太極跆拳道會館這裡有人打架!”一個女學員拿着手機說道。
一腳踩着兩個青年,站在四人身上的他,悠閒的抽着煙,神情譏諷的問道:“我再等十分鐘,要是樸星智不出來,我就請人在外面一直喊跆拳道花拳繡腿、不堪一擊!”
霸道威武的造型,讓幾個女學員芳心驛動。
“無膽鼠輩,還差兩分鐘!”王澤天說道。
“樸大師來了,樸大師來了!”一個女學員看着過道,雙眼冒光的叫道。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身穿訓練服的樸星智,步履如風的走了過來。
王澤天放開腳下的四人,雙眼一瞪,四個不服氣的青年心中一緊,惶恐不已的跑到遠處。
“你想怎麼樣?”樸星智故作鎮定的問道。
這時,兩個警察走了進來,其中一個警察問道:“我是轄區派出所的徐生,剛纔誰報的警?”
“警察叔叔,是我報的警,快把他抓起來吧,他在我們會館打人!”一個女學員舉手說道。
“是不是這樣?”警察徐生問道。
“警官,這事還得重頭說起,我就長話短說吧,聽聞這裡的樸星智武藝不凡,我特來向他挑戰,剛進來的時候,就是那個傢伙,他突然對我出手......!”王澤天說道。
“胡說,明明是你先動的手!”胡濤濤狡辯道。
“身爲一個習武之人,我也沒有和他們置氣,你們看,他們也沒受什麼傷!”王澤天說道。
“他把我們踩在腳下!”胡濤濤又道。
“警官,你們想想,他們四個人,我就一個人,要不是他們主動配合,我能一腳踩兩個嗎?這事說起來,我都有點不好意思!”
“算了,還是跟你們說實話吧,我答應給他們每人一千,他們答應配合我演戲,要不是這樣,他們四個人,還會讓我一腳踩住兩個嗎?”王澤天說道。
“也對啊,要不是他們四個收了錢,怎麼可能動不了?”
“他們太壞了,竟然爲了錢幹這樣的事!”
“這個姓王的,會不會看上我們會館哪個美女?”
胡濤濤等人有苦難言,說實話吧,誰會相信?不說實話吧,又不知道該怎麼撒謊!
“他說的是真的嗎?”徐生轉身問道。
“警官,我沒收錢,真的是他先動的手!”胡濤濤說道。
“你看,你也沒受什麼傷,這事就這樣算了,怎麼樣?要是你不同意,我只好把你們和他,都請到派出所解決,究竟是誰先動的手,只有調查清楚了,我們才知道。”徐生說道。
“警官,我胸口上這一腳,我可以不和他計較,但他誣陷我收錢這事,他必須向我道歉。”胡濤濤不滿的說道。
“你怎麼說?”徐生轉身問道。
“呵呵,你說你沒有收錢,你憑什麼讓我踩着啊?”王澤天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