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天華國,王家壩,王氏製藥廠門衛室。
“馬總,求求你賣一份生命衛士一號給我。”二十八歲的陳勇,不斷跪地磕頭哀求道。
“陳先生,不是我不想把生命衛士一號賣給你,而是我們老闆失蹤了,我們也無能無力,幾種藥物最關鍵的添加劑,都掌握在我們老闆手裡。”馬如龍無奈的說道。
“馬總,你們老闆真的失蹤了?”陳勇懷疑道。
“我騙你幹什麼?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們老闆好久都沒出現了,不是失蹤了是什麼?你也看到了,我們廠裡就幾個保安,車間的大門上還貼着封條。”馬如龍神情誠懇的說道。
“你覺得他去哪裡了?”陳勇又問道,父親身患肺癌,以前只能等死,如今只要有生命衛士一號,就能讓他的父親恢復健康,哪怕只剩下一絲希望,他也不會放棄。
“我也不知道,恆宇集團的吳振華來過之後,我們老闆就失蹤了。”馬如龍據實說道。
“恆宇集團?是不是那個以生物製藥爲主的集團?”陳勇皺着眉頭問道。
“對,就是那個恆宇集團。”馬如龍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陳勇拿出手機,接通之後道:“我馬上回來。”
“陳先生,抱歉,沒幫到你什麼忙。”馬如龍歉意的說道。
“馬總,我先走了,再見。”陳勇神情平靜的說完之後,開着車直奔渝都人民醫院而去。
“勇哥。”幾個胳膊上有紋身的青年,神情恭敬的喊道。
“我爸呢?”陳勇沉聲問道。
“剛被送進搶救室。”一個青年說道。
半個小時後,一個醫生走了出來,歉意的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抱歉,我們盡力了!”
“爸!”陳勇忍不住哭了出來。
王氏製藥廠門口,數千人或跪地磕頭求藥.......或提着一大箱子現金。
“馬總,我想買一些生命衛士系列的藥品,價格由你開!”
“馬總,求求你賣一些生命衛士二號給我。”
“馬總,我母親重病垂危,求求你賣一份生命衛士三號給我。”
“馬總,這裡有一千萬現金,賣一份生命衛士四號給我。”
“大家安靜一下,真的抱歉,不是我不賣藥給你們,而是我也沒有成品藥,幾種藥最關鍵的添加劑,都掌握在我們老闆手中,他不回來,誰來了也沒辦法。”
“你們也看到了,我們王氏製藥廠已經被查封了,我們老闆也失蹤了,就算我們老闆回來了,私自生產藥品也是犯法的,大家的心情我也理解.......!”馬如龍歉意的說道。
三個小時後,渝都環保局新任局長李炳赫前來道歉,並請求製藥廠儘快恢復生產。
“李局長,王氏製藥廠隨時都可以開工,但我們老闆失蹤了,沒有關鍵的添加劑,我們也生產不出生命衛士系列的藥品。”馬如龍神情爲難的說道。
“你們老闆什麼時候失蹤的?”李炳赫心中一緊,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神情驚慌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上次恆宇集團的吳振華來過之後,我們老闆就不見了。”馬如龍說道。
“行,我知道了。”李炳赫點了點頭,無奈的轉身離去。
渝都,市局,會議廳。
“大家安靜一下,接上級通知,暫緩手裡的案子,全力徹查王氏集團老闆王澤天失蹤案。”市局局長李少新,對坐着的數十名警察說道。
“李局,王澤天是誰?”刑偵專家周彬疑惑的問道。
“小何,你給他們介紹一下王澤天的情況。”李少新說道。
“王澤天,男,十八歲,王氏集團老闆,此人賣過野生黃鱔......無副作用麻藥、生命衛士一號、生命衛士二號.......生命衛士五號,皆出自他手。”
“渝都人民醫院院長趙新宇說王澤天醫術通神,曾用銀針治好周氏珠寶周福成的癌症......這一段監控視頻,是從王氏製藥廠那裡複製的。”何英說道。
“王老闆,我是恆宇集團的吳振華,這是我的名片。”
“你找我什麼事?”
“王老闆,我們恆宇集團願意斥資一百億鉅款,收購你的製藥廠,以及無副作用麻藥、生命衛士一號……生命衛士五號的配方!”
“一百億?我還以爲是一百萬億啊!”
“王總,識時務爲俊傑,剛則易折,很多人的能力,不是你能想象的,比如我們恆宇製藥背後真正的老闆!”
看完視頻之後,周彬皺着眉頭問道:“李局,各位同事,你們覺得王澤天失蹤的事,會不會是恆宇集團乾的?”
“上面只給了我們二十四個小時,必須找到王澤天的蹤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是我簽好的搜查令。”李少新說完之後,拿出一大疊搜查令。
“這麼多搜查令?”周彬疑惑不解的問道。
幾十份搜查令,涉及恆宇集團辦公大樓,以及所有高層的住宅。
“上面對這案子無比重視,王澤天的安危關係到幾千萬人,這還沒算國外的。”李少新說道。
每個人都有親戚朋友,一個人身患絕症會影響身邊的許多人。
“最近幾天,恆宇集團的辦公樓、工廠、藥房、管理人員的家門口,都有不少人圍着討要說法,爲此,恆宇集團被迫停止營業。”何英補充道。
“我怎麼覺得這事,跟王氏集團的老闆王澤天脫不了干係,王氏製藥廠被環保局惡意查封,他仗着五種新藥,故意銷聲匿跡,意圖以退爲進的報復。”周彬分析道。
“無爲而爲!”許善初說道。
“對,就是無爲而爲,生命衛士系列的五種新藥一旦上市,其賺錢的能力絕不弱於印鈔機,生命衛士系列的新藥在臨牀試驗的時候,就被許多製藥集團盯上了。”
“恆宇集團忍不住搶先出手,或許王澤天看到了危機,於是藉着這個機會藏起來,他心裡非常清楚,對掌握五種新藥的他出手,就是與無數患者的家屬爲敵。”
“他很明白,別說是恆宇集團這樣的民營企業,就算是國企大鱷,一旦對他動手,只要他找個地方躲上一陣,再放出一點風聲,哪怕是國企大鱷也會倒黴!”周彬細思極恐的說道。
“分析得很精彩,但這只是猜測,上面給我們的任務,是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找到王氏集團的老闆王澤天,離任務期限還剩二十二個小時,大家行動吧。”李少新說道。
“是!”衆人敬了一禮,行動如風的走出房間。
“勇哥,姓吳的每天晚上八點,都會來這個酒吧泡妞。”一個肩膀上有紋身的青年說道。
“謝謝。”陳勇神情平靜的說道。
“勇哥,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紋身青年說道。
“行。”陳勇點了點頭。
十幾分鍾後,一輛豪華跑車停在路邊,西裝革履的吳振華走了出來。
陳勇走了過去,拔出腰間的匕首,上前就是一刀接着一刀,對方胸口血花綻放,他狀若癲狂的叫道:“就是你,就是你,要不是你,我爸就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