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鈞的幾位師父,主要是覺得張鈞這個徒弟太優秀了,怕被人知道師父這麼菜,影響了徒弟的聲譽。可是張鈞怎麼可能同意他們的提議,這幾位師父就是堪比父母的人,絕對不能亂了輩分。
“幾位老師,天下皆知,你們是我張鈞老師的事,你們這不是難爲我呢嗎?俗話說的好,一日爲師終身爲父,要不這樣好不好,你們也知道,我來自於地球,自從拜入四位老師門下的這些時日,你們四位老師無微不至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又教授點撥我修煉與學習,更寸步不離的保護我的安全,像父親一樣關照我的一切。我早就有意拜四位老師爲義父,不知道四位老師能否接受我這個劣子。這是我的底線了,絕對不能亂了輩分。還請老師見諒!”。
張鈞實在沒有辦法,才折中取捨,研究後說出這套方案。
三人並不是真的不想收張鈞爲徒,只是自己有多大能耐自己清楚,雖然現在張鈞修爲還無法企及他們的高度,只要假以時日超越他們那是必然,而且他們相信這一天絕對不會遠,更何況,能夠自創功法的天才,未來必是站在這個世界的巔峰,作爲師父怎麼能給徒弟丟臉。
“好吧,那就這麼辦,能夠收你這等天才爲義子,我們求之不得,以後有什麼難題的話,咱們父子五人共同探討,仙人來了,我會知會於他。”三人商議一番後,歐陽冶率先說道,他與其他兩人不同,煉器術纔是他的本行,在武學上被張鈞所造成的震撼,感覺要比其他二人低一些,見他們都不想自居張鈞師傅的名諱,自己當然也不會在意這些虛名。何況自己一輩子沒有娶妻生子,有張鈞這樣優秀的義子,簡直是可遇不可求的美事。
“呵呵,這不就解決了,我來自於遙遠的星球,這輩子能不能回去都是未知,你們四位義父和老安、朱曦就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張鈞很高興這樣的結局,義父明顯比老師的關係更近一些,義子也比記名弟子更親近的多。
“朱曦?”。
“朱曦是誰?”。
“我對朱曦怎麼沒有印象......”。
“你們當然沒有見過她,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姑娘,呵呵,是我的知己。我在東域珠寶行晉升武階之時差點害死他,現在她正在仙人老師身邊養傷。”。張鈞笑着說道。
“哦!......我說派去你宮裡的幾名絕色美人,你連看都不看一眼。原來你小子不是不近女色呀,心裡是早就有人了!呵呵,我倒要看看朱曦好在哪裡?”。曾炎曾經奉曾皇之命派到張鈞宮中的那三位美女,都是皇室的血親,郡主級別的大美女,每一個都是萬中無一的絕色佳人。
這事還得從東山學院的時候說起,張鈞當選東山學院院長之後,皇主曾梵就把張鈞驚爲天人,知道張鈞才華出衆,就有意拉攏,回到宮中物色了三位郡主,都是遠房叔伯兄弟家的孩子。曾梵如果自己出面,怕引起張鈞的誤會,所以後來與曾炎溝通商量,由曾炎出面將三位郡主贈給張鈞,作爲近身侍女。當然曾皇也答應了這三位郡主直系族人的一些好處。
曾炎帶領三位絕色美女來到東山學院的寢宮之中,說明了是曾皇的好意,希望這三位郡主能常伴張鈞左右。
初次見面,三位美女就極盡誘惑之能,時常出現在張鈞身前身後。赤血國中男人三妻四妾實屬正常,張鈞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何況郡主的地位在赤血國並不高,張鈞如果收下這三個郡主的話,並不影響他娶妻納妾。
如果在原來不知道曾梵是什麼樣人的時候,張鈞鐵定把這三個膚白貌美,國色天香的美女一股腦拿下,當陪牀的丫頭也是可以的。可是張鈞瞭解了曾梵的人品後,當然清楚曾梵賞賜的這三位郡主是怎麼回事。豈能上當,雖然三位美女都傾國傾城貌美如花,但是既然帶有強烈目的,張鈞就根本喜歡不起來。
最後搞的三位美女以爲張鈞那個方面不行,回到懷王處大告其狀,兼有哭天抹淚上吊自殺之勢。畢竟三人的身份都是郡主級別,曾炎也不好發火,只能好言相勸,答應他們會嚴加管教徒弟張鈞。本來曾炎就不想幫皇室這個忙,是迫於無奈之下曾炎才答應幫忙的。張鈞不接受,曾炎也不好意思和張鈞明說這些事情。
現在一切明瞭,曾炎也好與皇主曾梵有個交代了。
“呵呵,見到她你一定會喜歡她的!”。張鈞自信的說道。
“以後有機會我真想看看朱曦是何方神聖,把張鈞迷成這樣,那就讓我拭目以待了,”。曾炎不相信朱曦能比三位郡主更加貌美,畢竟那三位郡主是赤血國中少有的極品美女。
“不用等到以後,我把人帶來了,各位老哥看看你們的徒弟媳婦吧,”。曾炎話音剛落,謝仙人就帶着朱曦及時趕到現場。
朱曦見到張鈞諸位師傅,馬上上前一步給三位師傅鞠躬行禮。而後低頭站到張鈞身後,手指勾住張鈞衣服下襬,悄聲和張鈞說着什麼。
衆人見朱曦身材勻稱,面色嬌嫩,皮膚白裡透粉,說不出的美麗大方,甚是招惹喜歡。
“這姑娘還真懂禮貌,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只是以後不能叫徒弟媳婦了”。曾炎靜靜說道。
“什麼意思?”。謝仙人疑惑問道,徒弟的女人,不叫徒弟媳婦叫什麼?。
“呵呵,要叫兒媳婦了,哈哈哈......”。曾炎大笑。
“這......什麼情況?”。謝仙人當時蒙圈。
........
朱曦並不是那種美豔不可方物的人間尤物,也許某一方面還不如送到張鈞宮中的三位郡主,曾炎瞬間想到了什麼?心中暗道:看來張鈞對曾皇的意圖應該早有發現。
衆人的言語頓時讓朱曦面色緋紅,表情上有些不好意思,當即躲到朱曦的身後。
與朱曦久別重逢,張鈞有說不完的話,低聲有說有笑的與朱曦聊了起來。四老倒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頗爲有些尷尬。
還是歐陽冶率先開口說道:“兩個孩子聊得正歡,我們就不要打擾他們了,撤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
張鈞這才注意到四位義父被撇在一邊尷尬的神情,頓時臉上一紅,給四位義父鞠躬道歉。
四人當然不會當真,一笑而過,出得行宮門外之時,歐陽冶忽然回頭說道“重色輕友,有妻忘爹,哈哈......”。
張鈞瞬間木然。
二人久別重逢有聊不完的話題,張鈞這才知道朱曦與自己分手後一路上不幸的遭遇。
.........
朱曦與張鈞分手以後,心情極爲複雜,更是感覺像是心裡缺了什麼似得,朱曦買了一匹獨角馬,戴上張鈞給的人皮面具,化妝成男孩子的模樣出了赤血國都城,漫無目的到處遊蕩,四處欣賞湖光山色,倒也讓心情好了不少。就這樣,在鄉野之間,玩耍了一年多時間,直到東山學院發生變故的前夕,纔再此回到赤血城小住了兩天,藉此還去了東山學院外門,打聽關於張鈞的消息,可連續幾天打聽了無數人,也沒有人知道張鈞是誰。
此時的張鈞正化名木雲,在東山學院外門最豪華的宮殿之中,與老安修習活武技,根本沒有出外門的時間。兩人也就沒有機會遇上。
朱曦雖然失望至極,但是也知道,東山學院新進學員就有十多萬人,想找到一個人,簡直是大海撈針,找不到是極爲正常的事。無奈之下,心中又已經思家心切,於是換了一匹特級獨角馬,一路直奔昆羽帝國方向而去。
三日無事,白天策馬奔馳,晚上就找簡單的小客棧休息吃飯。
第四日的上午,朱曦感覺身後有幾匹快馬,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不禁放慢腳步,靠在路邊,等候來人先過。
五匹快馬之上坐着五個彪形大漢,其中還有兩匹馬上綁着兩個不斷掙扎喊叫的姑娘,兩個姑娘的年齡並不大,身上還穿着結婚時的大紅禮服,這兩個姑娘每次驚恐的大喊大叫,都會引起五人一陣狂笑不止。
朱曦一看這幾人的相貌形態,知道那兩位姑娘遇到劫匪了,只怕這次自己也難免會被人打劫,隨手把張鈞送給她的那個乾坤袋藏在了馬鞍之下,而取出了一個內裡只有不足一千塊晶石的乾坤袋,揣入懷中作爲掩護。
“小子挺識時務哇,見大爺們過來,還知道躲開讓道,今天大爺高興就不爲難你了,交出乾坤袋,趕緊滾蛋,哈哈......”其中一名劫匪手摸着馬鞍上姑娘的屁股大笑道。
被摸屁股的小姑娘又一聲尖叫傳來,朱曦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道上的這幾位爺不知道怎麼稱呼?兄弟我是昆羽帝國乾陽宗的弟子,奉師門之命來赤血國送信,書信已經送到,這是返回途中,還請諸位大哥看在乾陽宗的面子上行個方便”。朱曦把早就想好的說辭說了一遍。
“乾陽宗?.......”。
幾個人小聲的議論一番。
乾陽宗是昆羽帝國的十大宗門之一,天下誰人不知?劫匪們更是對乾陽宗的手段深有忌憚。前些時日道上一條消息傳出,和字門打劫了乾陽宗贈送給一位友人的寶物,一夜之間被乾陽宗連根拔除,一千三百餘人的和字門無一生還。
他們幾人雖然獨來獨往,但是隻是做一些打家劫舍的小生意,哪敢得罪乾陽宗這尊大佛。
“哈哈,原來是乾陽宗的高徒,失敬失敬,我表弟的大舅哥就是乾陽宗內門的長老,都是一家人,那就不遠送了。”。另一名面色稍白的大漢抱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