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夏雨荷的聲音,她怒目而視,眼中盡是怒意。
“楊門,小含都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就死心吧。”
“我們還要去吃飯,你趕緊帶着你的人離開,不然,我就要叫保衛了。”
回過神來的範芳、王子娟兩女,這個時候,她們亦是出聲大喝,怒視楊門。
“夏雨荷、範芳、王子娟,你們三個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識相的就趕緊滾開。
不然,別怪我楊門辣手摧花。”
正在上下打量張凡的楊門,他聽到夏雨荷三女的話,瞬間就收回目光,眸光一冷,爆喝道:“至於門衛,你們若是覺的有用,就去叫。”
“趕緊滾,不滾,後果自負。”
“不滾,就把你們抓住,輪了你們。”
“我們這麼多人,保證讓你們三個吃的飽飽的。”
楊門的聲音剛落,他小弟們的聲音,就紛紛響起。
他們看向夏雨荷三女的目光中,充斥着淫邪的光芒。
“你……哼。”
聽着楊門的話,還有楊門小弟們的污言穢語和淫邪目光,夏雨荷三人氣的面色鐵青,雙眸含霜,她們素手擡起,遙指楊門等人,說了一個‘你’字,後面的話,就說不下去了。
最終……
三女哼了一聲,就不再出聲,腦袋都低了下去。
她們畢竟還是十八九歲的女孩子,楊門等人的話語,對她們來說,威力還是非常大的。
“算你們識相。”
見夏雨荷三女低下了頭,一句話都不說了,楊門眉毛上揚,露出得意的神色,他朝張凡看去,寒聲道:“你就是陸小含的那個男朋友張凡吧。”
“沒錯,就是在下。”
聽到楊門的話,張凡臉上就露出一抹笑容,他笑的點頭道:“不知你是誰,還有你攔下我們的去路,是想幹什麼。”
一雙黑眸,寒光閃爍。
“小子,我告訴你,這是楊門楊大少,溫海大學的老大。”
楊門沒開口,他的一個小弟就開口了,他看死人一樣看着張凡,道:“溫海大學,誰不知道陸小含是楊大少的禁臠,你居然敢泡楊大少的禁臠,你簡直是不想活了。”
“要是識相,你就給楊大少跪下磕頭,祈求楊大少的原諒。”
“離開陸小含,跪下磕頭。”
這名小弟的聲音,剛剛落下,其他小弟,就紛紛開口。
如此好的拍馬屁機會,他們可不會放過。
“我小弟的話,你聽到了吧。”
小弟們的話,讓楊門非常的滿意,他臉上的傲然之色,愈加濃郁,冷冷的看着張凡,道:“你離開陸小含,並且,永遠不能再見陸小含,然後,你跪下磕頭。
最後,你把我鞋子上的灰塵舔掉,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不然……”
後面的話,楊門雖然沒說出來,可其中的意思,卻是清晰明瞭。
張凡不照做,他就要讓張凡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看來戲碼越來越精彩了。”
跟在張凡後面過來的十三四名學生,看到這裡,他們臉上的看戲神色,還有眼中的憐憫,變的極爲濃郁。
一些人,更是興奮的身子顫動。
在三十米外,聞訊而來的兩名保衛,他們的臉上,滿是糾結的神色,不知道該不該去管。
去管的話,勢必會得罪楊門,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不去管的話,飯碗必然會丟掉。
算了
丟掉飯碗,總比丟掉性命來的好。
最終……
兩名保安決定袖手旁觀。
看到這裡,有人會問,楊門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居然能讓堂堂溫海大學保衛寧願丟掉飯碗,也不願意主持正義。
原來…
楊門是溫海市地下世界虎幫一個堂主的兒子。
虎幫麾下,一共有四個堂主,分別管理着溫海市東、南、西、北四個區的虎幫成員和各種產業。
而楊門的父親楊天賜,就是南城區的堂主。
溫海大學就處於南城區。
如此情況下,誰敢管楊門,根本就沒人好不。
除非你不要命了。
現在是午餐期間,路過的學生,不知何幾,這邊的事情,他們自然都看到了。
不過……
他們沒一個上前的,都站在遠邊,遠遠的看着。
“不然怎麼樣。”
隨着張凡這句話的出來,楊門的面色,一下就黑了,陰沉無比,都快要滴出水來,一衆小弟,更是暴怒出聲。
“小子,楊大少大發慈悲,饒你一命,你他媽居然還不珍惜,想死是嗎。”
“這還用說,肯定是想死啊。”
“楊大少,不用跟他廢話,讓兄弟們廢了他。”
“廢了他,讓他知道他是多麼的愚蠢。”
呼…
楊門深吸一口氣,擺手讓小弟們安靜,他盯着張凡,低沉道:“張凡是吧,我再給你一個機會,給你十秒鐘的時間考慮,時間一過,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楊門這句話一落下,他的小弟們,就做出一擁而上的舉動。
只要時間到,張凡沒照做,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朝張凡衝過去,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圍觀吃瓜羣衆的目光,皆是移到張凡的臉上,等待張凡的決定。
“張凡……”
夏雨荷三女,連連向張凡使眼色,好似在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低個頭,總比把命搭進去強啊。
陸小含抓着張凡衣角的素手,變的更緊了一點,俏麗雙眸,充斥着堅定的光芒,不管張凡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她都追隨到底。
“不用十秒鐘,我現在就給你一個答案。”
夏雨荷三人的眼色,張凡直接無視,此刻,他臉上的笑容沒有了,被冰冷覆蓋,漆黑雙眸,除了殺氣,還是殺氣,他冷然道:“楊門是吧,我不管你有什麼樣的身份。
你既然敢威脅我,那麼,你就要做好承受我怒火的準備。”
“哈哈哈。”
張凡這句話落下,現場先是一靜,然後,便是一陣響天裂地的哈哈大笑聲。
笑聲如雷,震耳欲聾
直衝雲霄,雲層四散
域外羣星,瑟瑟抖動
景象恐怖,古今難現
衆人看向張凡的目光,就跟在看傻子一樣。
可不是嗎
若不是傻子,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