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去了多久,一、二十分鐘總是有的,張凡、柳如是兩人分開,盯着彼此的雙眼,看了一會後,他們的臉,緩緩接近。
十釐米、九釐米、八釐米……五釐米……一釐米。
零釐米的時候。
也就代表張凡、柳如是兩人吻///在了在一起。
過去五分鐘左右。
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絕世大戰,在房間中顯現出來。
有道是:
大戰起,異像聲。
各種可怖異像,把房間充斥的滿滿當當,一絲一毫都不空下來。
在此之外。
這些可怖異像,隨着時間的流逝,在那緩緩融合,要轉化成更加可怖的異像。
在這場絕世大戰中。
張凡佔得絕對上風,打的柳如是節節敗退,完全抵擋不住,到了最後,舉白旗投降,不過,這不僅沒能讓張凡停下攻擊。
反而。
攻勢更加的猛烈了。
過去一個小時一刻鐘左右。
張凡發起了最後的衝鋒,意要一舉佔領柳如是掌控的所有領土,轟隆一聲,佔得了柳如是最後一塊土地。
衍生出無數可怖異像的驚天地,泣鬼神的絕世大戰,落下了大幕,結束了。
伴隨着戰鬥結束,房間中的異像,消散無蹤,並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
呼。
張凡坐在牀上,背靠牀頭,大口吸了幾口氣後,伸手把如同一攤軟泥,渾身無力氣,一根手指頭都懶的動的柳如是抱進懷裡。
在柳如是額頭上,香了一下後,柔聲問道:“大師姐,一句話,舒不舒服。”
“你說呢。”
柳如是聽到李玄這句話,翻了一個白眼的同時,還給張凡拋去一個,你說有多大,就有多大的衛生球。
“哈哈哈。”
見柳如是如此,張凡愣了下後,發出了一道響天徹地,震耳欲聾,雷霆炸裂般的哈哈哈大笑聲,張凡的哈哈大笑聲,讓得柳如是猛翻白眼的同時,猛拋衛生球。
朝張凡拋去的衛生球,一個比一個大。
好在這些衛生球不能實質化,此刻的張凡,已經被淹沒在衛生球組成的海洋中,直接憋死,那都是有可能的。
“大師姐,我們再戰一場如何。”
張凡停下哈哈大笑聲後,那張古雕刻畫,刀砍斧劈般的俊朗面龐,變的嚴肅無比,那雙星宇黑洞,海底深淵般深邃的漆黑雙眸,涌現出一道又一道如同實質的鄭重之光。
這句話語。
飽含認真。
嘎。
張凡的話,張凡的神態,讓柳如是傻眼,緩過來後,素手擡起,捶了張凡一下,幽幽道:“小師弟,你不覺的你說的這句話,跟你表現出來的神態,非常不搭?”
不搭?
有?
我怎麼不覺的。
這話,這神態,不是匹配的一匹?
隨着柳如是這句話出來,張凡嘴角抽了一下的同時,眼皮直跳,然後,鄭重道:“大師姐,你既然說不搭,那麼,你就說出一個不搭的理由啊。
不然的話。
本少會主就讓你一天都下不了牀。”
“呵。”
柳如是紅脣上揚,嘴角溢出一抹濃郁的笑意,她笑吟吟的說道:“小師弟,你真的要讓我把不搭的理由說出來?”
“自然。”張凡點頭。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說。”
這時。
柳如是那張玉顏,變的說不出的嚴肅,一雙美眸,骨碌碌的轉動而起,涌現出一道道智慧之光,然後,開始敘說不搭理由。
這不說還好。
一說。
就跟開了活的衝鋒槍一樣,那是停都停不下來的,最最最最重要的是,柳如是說的不搭理由,一個比一個讓張凡信服,說不出反駁的理由。
恩。
柳如是說的不搭理由,聽的李玄那張俊朗面龐,越來越黑,到了後面,跟燒了無數萬年的鍋底,有的一拼。
呼。
說了十分鐘左右,柳如是便是停了下來,並深呼吸了一口氣,那張玉顏,浮現出一抹比陽光還要燦爛無數倍,妥妥一朵盛開向日葵的笑容。
對張凡說道:“小師弟,我還有很多的不搭理由沒說呢,你還想繼續聽?”
“不…不想聽了。”
張凡連連擺手,表示不聽了。
這要是繼續聽下去。
張凡眼中懷疑,他會無地自容而死。
如此情況。
打死張凡,都是不想讓其發生的。
“小師弟說不聽了,那我就不說了。”
柳如是笑的問道:
“小師弟,我剛纔說的不搭理由,沒有一百條,也有九十條了,而且每一條理由,都說的非常清楚,你要是能說出其中一條不搭理由存在的問題。
我這一天都歸你了。
你想怎麼樣,那就怎麼樣,我百分之一百,百分之一千,百分之一萬的配合,說不出來的話,那我可就要起牀咯。”
說完這句話。
雙眸一眨。
給張凡拋去一個誘死人,不償命的媚眼。
很顯然。
柳如是這是吃定張凡了,或者說,柳如是自信張凡說不出瑕疵。
“大師姐,你贏了。”
柳如是這句話出來後,張凡陷入了沉默,時間就在張凡的沉默中過去,過去十分鐘左右,退出沉默狀態,朝柳如是看去,一臉認真的說道。
“咯咯咯。”
柳如是眸中閃過一抹詫異後,掩嘴咯咯笑了起來,笑聲很好聽,如大珠小珠落玉盤,似銀鈴晃動。
下一秒。
柳如是的笑聲,戛然而止,同時間,臉上浮現出嬌嗔之色。
這一切。
都是因爲張凡一個翻身,把柳如是壓///在了身下,並吻//在了柳如是的脣上。
良久,脣分。
“大師姐,我跟你說喔。”
張凡傲然道:
“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那麼,我就是你的天,既然是天,你就得聽我的,所以,你剛纔說的那些話,通通不算。
因此…”
後面的話,張凡沒說出來,但是,想要表達什麼,已經表達的非常清楚,明瞭。
只要腦子沒坑,又沒被門夾了,或是被驢給踢了,就能明白。
而這三樣。
顯然都安不到柳如是的頭上。
所以。
柳如是明白了。
在這是。
柳如是臉上的嬌嗔之色,嘩啦一下,化成了實質。
緊跟着。
眸泛鄙夷之光的說道:
“小師弟,對於你的舉動和話語,我表示深深的鄙視,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