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箭矢的威能來看,張凡只要被擊中,那就必死無疑,絕不會有任何幸理。
哼。
張凡發出一道冷哼的同時,他擡手打出了一杆以紫奎火爲基礎的炎槍。
轟隆。
炎槍、箭矢兩者撞在一起後,一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在天地之間響了起來,隨之,不管是炎槍,還是箭矢,皆是化成了虛無,徹底消失。
咻咻咻。
一連三道咻聲的響起,又有三道白光箭矢,疾馳而來,目標:還是張凡的心口。
看這樣子,是不把張凡殺死不罷休的節奏呀。
“找死。”
見此一幕…
張凡面色一冷,漆黑雙眸,涌現出一道道如同實質的殺光,擡手打出三杆炎槍後,身子一晃,他消失在了原地。
轟隆…轟隆…轟隆。
三道轟隆聲的響起,三支箭矢、三杆炎槍,一同消失,徹底不見。
……
機場以東五千米,這裡有一棟大廈。
大廈之頂,邊緣處,亭亭的站着一名穿着白衣長裙,一頭金髮,披肩而下,絕美面龐,掛着一抹陽光般燦爛的笑容的西方女子。
張凡在這裡,他一定能認出這名西方女子是誰。
不是別人,正是光明神殿的聖女——艾爾雅,先前襲殺張凡的四支白光箭矢,就出自她之手。
看到這裡,有人會問,艾爾雅怎麼會在倫敦。
原因有二。
第一:艾爾雅所在的光明神殿的總部,就位於倫敦。
第二:蓋恩離開黑心山內部後,給艾爾輪發去了一枚傳音石,然而,這枚傳音石被艾爾雅截下了。
聽了傳音石內的話和看了一張投影后,艾爾雅銀牙緊咬,這個混蛋來了西方大陸,居然沒第一時間來找我,而是到黑心黨泡妞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艾爾雅本想是要殺向羅馬,把張凡給狠狠的揍上一頓的,金色雙眸,骨碌碌的轉動了幾下,便是改變了想法,換成派人去羅馬打探消息。
就在一個小時前,艾爾雅收到了張凡坐飛機來倫敦的消息,再然後,就有了現在的這一幕了。
“臭混蛋,你欺負了我,那麼,你就要對我負責,哼哼哼。”
腦中閃過這麼一句話後,艾爾雅就看到張凡身子一晃,化作一道黑光,朝她這邊飛過來,這讓她一愣,緩過來後,嫣然一笑。
笑容很美,非常的美,天地在這一抹笑容下,都變的黯淡無光,萬物萬靈,皆是化成了襯托鮮花的綠葉。
不到十秒鐘,七、八秒的樣子,張凡就出現在了大廈之頂,看到出手襲殺他的人,是艾爾雅後,整個人傻住了。
好幾年不見了,艾爾雅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可是,張凡還是第一時間,把艾爾雅給認了出來。
“怎…怎麼會是她,這…這…這…”
此刻…
張凡的內心,你說有多詫異,就有多詫異,你說有震驚,就有多震驚,你說有多不可思議,就有多不可思議。
呵。
見此…
艾爾雅脣角上揚,本就濃郁無雙的笑容,變的更加濃郁無雙,妥妥的一朵盛開的蓮花,笑吟吟的說道:“閻王哥哥,這麼多年不見了,你看到我,不應該是高興的嗎,怎麼會是這麼一副表情呢,你這樣…
本寶寶表示受到一萬點的暴擊傷害。
閻王哥哥,你要是不抱抱我,不親親/我,不把我舉高高,我是絕對好不了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艾爾雅邁步來到了張凡的面前,素手擡起,摟住了張凡的脖子,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盯着張凡的雙眼。
呼。
耳邊響起艾爾雅的話,還有脖子被艾爾雅的素手摟住,張凡身子打了一個寒顫,隨之,緩過了聲,深呼吸了一口氣後,看着近在咫尺的艾爾雅,問道:“艾爾雅,你怎麼會在這裡的,還有,你爲什麼要出手殺我啊。”
“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你得先把我傷治好。”艾爾雅笑的說道。
呃。
聽到艾爾雅這句話,張凡一愣,轉而恍然,暗道:這丫頭,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啊,此刻,他腦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發生在幾年前的畫面。
下一秒…
張凡按照艾爾雅的要求,抱抱,親親,舉高高,一切搞定後,柔聲道:“艾爾雅,現在可以了嗎。”
“可以了。”
艾爾雅點頭,那張玉顏,除了笑容外,還有享/受,美眸微眯,迸射/出一道道甜蜜之光。
“既然可以了,那你可以說說,你怎麼出現在這裡,又爲什麼要殺我。”見艾爾雅如此,張凡下意識的擡起手,揉了揉艾爾雅的秀髮,柔聲說道。
“自然。”
艾爾雅臻首點了下後,她拉着張凡到邊緣坐下,笑靨如花的說道:“我之所以在此,那是因爲…”
把蓋恩給艾爾輪的傳音石,被她給截下的事情,給完完整整,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後,繼續道:“閻王哥哥,你現在知道我爲什麼在這裡了吧。”
“知道了。”
張凡點頭,此刻,他心中冷笑不已,我的感覺,果然沒錯,那個蓋恩,果然有問題,若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風鈴妹妹居然是艾爾輪的未婚妻,這…這還真是讓人想不到啊。”
這是,此刻,張凡腦中閃過的一句話,隨之,他的面色,變的古怪起來,風鈴妹妹既然是艾爾輪那小子的未婚妻,而他跟風鈴妹妹同牀共枕,而且還親了,抱了,除了沒進行過正確的深層次交流外,啥都幹過,那不是給艾爾輪戴綠帽了?
用‘頭頂一片青青草原’這八個字來形容艾爾輪,不要太合適,不要太貼合。
“艾爾輪兄die,我不知道風鈴妹妹是你的未婚妻啊,不然的話…”
張凡心中對還處於閉關之中的艾爾輪說道:“我肯定不會如此,而是直接來一場正確的深層次交流,嘎嘎嘎。”
好在處於閉關之中的艾爾輪,不知道張凡心中對他說的話,否則,必然氣的走火入魔,從而變成瘋瘋癲癲。
下一秒…
張凡的腦中,浮現出了一個巨無霸問號,風鈴妹妹既然有婚約的了,爲什麼還要跟他瞎來呢。
風鈴妹妹不喜歡艾爾輪,更不想跟艾爾輪結婚,只想跟他在一起,除了這個原因外,就沒別的原因,能說的通了。
“這件事情,我得跟風鈴妹妹聊一聊,若真跟自己想的那樣,那麼,就想辦法把這件事給解決掉。”
這是,此刻,張凡心中下達的一個決定。
“閻王哥哥,你不會真的跟我哥哥的未婚妻有染吧。”
艾爾雅問道。
俏麗美眸,一眨一眨,比漫天繁星還要明亮。
“我們都一起睡過了,你說有沒有染。”
這句話,張凡自然不會傻的說出來,他笑的搖頭道:“當然沒有了。”
“沒有就好。”
艾爾雅點了下頭的同時,心中鬆了一口氣,隨之,她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換了一個話題,說道:“閻王哥哥,我們都那麼多年沒見了,你回到西方大陸後的第一件事,爲什麼不是來找我,而是去參和黑心黨的事情,你不知道這樣,我會很受傷的嗎。”
作爲光明神殿的聖女,黑心黨內部發生的事情,自然是知道一點的。
“艾爾雅,我先前可是問了兩個問題,你才只回答了我第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還沒有回答我呢。”
張凡沒回答艾爾雅的話,而是笑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閻王哥哥,你的第二個問題,我已經回答了啊。”
艾爾雅笑吟吟的說道:“你怎麼能說我沒回答呢。”
“已經回答了?”張凡疑惑。
“對啊,已經回答了。”艾爾雅臻首微點。
“艾爾雅,我耳朵雖然不太好,但是,也還沒達到耳聾的地步,你什麼時候回答了,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張凡皺眉道。
“閻王哥哥,你真是笨死啦。”
艾爾雅白了張凡一眼的同時,還給拋去一個‘你就是一個大笨蛋’的眼神後,玉顏一板,浮現出嚴肅之色,眸泛鄭重之光的認真道:“閻王哥哥,我說的‘閻王哥哥,我們都那麼多年沒見了,你回到西方大陸後的第一件事,爲什麼不是來找我,而是去參和黑心黨的事情,你不知道這樣,我會很受傷的嗎’這句話,既是在問你,也是在回答你的第二個問題啊。”
“閻王哥哥,你連這都聽不出來,真是笨的突破天際。”
隨着這句話的落下,艾爾雅看向張凡的目光,說有多鄙夷,就有多鄙夷。
嘎。
聽此…
張凡傻住了,過去了好一會,才緩過來,鬱悶道:“艾爾雅,你厲害,我牆都不扶,就服你。”
“咯咯咯。”
張凡聲音一落下,艾爾雅便是掩嘴咯咯笑了起來,笑聲很好聽,如大珠小珠落玉盤,似銀鈴晃動,悅耳無雙。
恩。
見此…
張凡那張古雕刻畫、刀砍斧劈般的俊朗面龐,刷的一下,黑了下來,跟燒了無數萬年的鍋底,有的一拼。
同一時間…
張凡擡手賞了艾爾雅一顆爆慄,並沒好氣的說道:“笑,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嗎。”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