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十頓飯,小意思的啦。
“這可是你說的。”
聽到張凡答應,洛子雯臉上就浮現出一抹喜悅,轉而,她惡狠狠的說道:“張凡,你要是騙我,你就死定了。”
“絕對不是騙你。”張凡一臉認真的說道。,
“不是騙我就好。”
洛子雯點了點頭,她說道:“李安、周雷他們叫我了,不聊了,掛了。”
“這女人…”
手機中傳出來的嘟嘟聲,讓張凡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手機放下後,他把QQ郵箱打了開來,果然有一封來自於洛子雯的郵件。
接收,查看。
呵…
張凡把洛子雯發給他的郵件內容看完後,他嘴角上揚,勾起一道飽含冰冷的弧度,冷冷道:“今晚,我就讓歐陽一家消失在天地之間。”
這一切…
都是爲了能一勞永逸,否則,時不時的冒出一個兩個螻蟻,這多麻煩啊。
在這個時候,李蘭的聲音,傳進了張凡的耳中。
“姑爺,菜已經燒好了,你上樓把小姐叫下來。”
“好,沒問題。”
回頭應了一聲,張凡把手機收起來,站起身,朝樓梯口走去,他才走了三步,身襲紫色家居服的周曉蕾,她從樓上走了下來。
“曉蕾,蘭姨已經把菜燒好了,要吃飯了。”
見此,駐足,張凡笑的說道。
“知道了。”
周曉蕾到了樓下,蓮步輕移,朝餐桌走去。
張凡笑的跟上。
待得張凡、周曉蕾兩人在餐椅坐下的時候,一頓溫馨的晚餐,拉開了序幕。
晚餐持續了三刻鐘,才結束。
周曉蕾起身走向沙發,張凡起身幫李蘭收拾碗筷。
張凡幫李蘭把碗筷洗放後,已經過去了八分鐘。
“曉蕾,吃點水果。”
端着一盤水果,從廚房中走出來的張凡,來到沙發處,在周曉蕾的身邊一屁/股坐下,他笑的對周曉蕾道。
“不吃。”
周曉蕾的回答,非常簡潔,就這麼兩個字,她那似黑寶石般的俏麗雙眸,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的42寸液晶電視。
呵…
聽到周曉蕾的回答,張凡一愣,他朝液晶電視看了一眼,便恍然,原來是到精彩部分了呀,發出一道輕笑的同時,把盤子放在了茶几上。
五分鐘後。
精彩部分過去。
周曉蕾那張如天仙般的傾世玉顏,其上的認真,被笑容覆蓋,她的笑容很美,非常美,如百花盛開。
萬物萬靈在這一抹笑容下,毫無光彩,皆是化成襯托鮮花的綠葉。
“曉蕾,你真美。”
被周曉蕾的笑容,而驚呆住的張凡,漆黑雙眸,充斥着迷醉的光芒,他不由自主的吐出這麼一句話。
恩…
張凡的話,讓周曉蕾臻首轉過,朝張凡看去,見張凡如此神態,秀眉向上一挑,眸子涌現出得意的光芒。
“老公,看夠了沒有。”
“沒看夠,一輩子都看不夠。”
耳邊響起周曉蕾的聲音,張凡下意識的回答。
“既然一輩子都看不夠,那就看兩輩子,三輩子,四輩子。”周曉蕾柔聲道。
“恩恩。”
張凡重重點頭,在這時,他手臂擡起,手掌印在周曉蕾的玉顏上,輕輕撫/摸着,那雙黑眸,除了迷醉的光芒外,還多了一些柔情、寵溺。
“曉蕾寶貝,我這輩子能娶到你,真是我十輩子修來的服氣。”張凡由衷的說道,說完,他把周曉蕾抱進懷裡,頭一低,吻/在周曉蕾的脣上。
良久,脣分。
“老婆,我愛你。”
“老公,我也愛你。”
……
溫海市,中海區,第一人民醫院。
住院大樓,十八層,3號VIP病房。
被張凡折斷四肢的歐陽兆政,就在這3號VIP病房中。
雖然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但是,歐陽兆政一點睡意都沒有,一雙眼睛,閃爍着着急的光芒。
“這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阿大和姚蓋怎麼還不回來,難道事情還沒處理好嗎,應該不可能的啊。”
“他們都被我給殺死了,當然不可能到這給你彙報情況。”
歐陽兆政的嘀咕聲,剛剛落下,一道充斥着無盡冰寒,殺氣的聲音,傳進他的耳中。
隨着這道聲音的響起,3號VIP病房的房門,被推了開來,一名穿着夜行服,臉上蒙着黑布,就露出一雙眼睛的黑衣人,走了進來。
“你是誰。”
在聽到那道充斥着無盡冰寒,殺氣的聲音時,歐陽兆政面色大變的同時,他身子還打了個冷顫,眼中浮現起驚恐的光芒。
看到推門進來的黑衣人後,歐陽兆政眼中的驚慌光芒,刷的一下,化成了實質,他哆嗦着嘴脣道。
“你…你想幹什麼,我…我告訴你,我父親是百億集團歐陽集團的董事長歐陽雪峰,你要是敢動我的話,你肯定會完蛋。
天上地下,都沒人能救的了你。”
見黑衣人一語不發的把病房房門關上,一步,一步的朝他走過來,歐陽兆政的臉,刷的一下,就變的蒼白,毫無血色,如一張A4白紙,眼中的實質驚慌,簡直要滿溢出來,他大喊道。
聲音很響,如雷鳴,可惜,這間病房已經被黑衣人散發出來的靈識,給隔絕了。
不管歐陽兆政的聲音怎麼響亮,皆是傳不出來。
“就是因爲你是歐陽雪峰的兒子,我纔要殺你。”
嘲諷一笑的同時,黑衣人在病牀旁停下,他的手上,不知何時,握上了一把漆黑如墨的匕首。
刺啦…
刺啦一聲,歐陽兆政的脖子,被匕首劃開,一股熱氣騰騰的鮮血,奔涌而出,把潔白的被單,染成了紅色。
生機快速流逝,沒一會,歐陽兆政就成了一具還有溫度的屍體,那雙睜着的雙眼,充斥着不甘,怨毒,後悔…等光芒。
“在這個世上,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更是不能報復的,否則,等待你的,不止是你一人死亡,而是全家都要死。”
看着病牀上,已經毫無生息的歐陽兆政,黑衣人冷冷的吐出這麼一句。
打出一道紫色火焰,把病牀和屍體一同焚燒成灰後,黑衣人來到牀邊,他擡起手,把窗戶推開,輕身一跳,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