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凡說出他名字的時候，季何明的眼中就露出震驚的表情，待得他聽到張凡後面的話，直接懵逼。
直到張凡說完，並且過了好一會，這纔回過神，季何明做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表情，他道了一句。
這是想揣着明白裝糊塗混過去。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張凡臉上露出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他戲虐道：“史長青已經被警方抓住，你不是不知道嗎，等你和史長青見面，對峙一下，這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史長青被抓了，這……這怎麼可能。”
聽到張凡的話，或者說是‘史長青已經被抓’這幾個字，季何明直接失態，脫口而出，說出去後，季何明就後悔了。
可惜…
世上沒有後悔藥。
說出去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那是收不回來滴。
“事情就是我做的，怎麼滴，難道你還想殺了我不成。”
既然自己都已經說出去了，那麼，季何明也就無所謂了，拉過一張凳子坐下，一臉無賴的說了一句，然後，他斜睨張凡，道：“我看你樣子，你也不是警察吧。”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是警察。”
“既然你不是警察，那麼你也就沒必要抓我不是，要不我們做個交易。”
就這樣完蛋，季何明可不想，他想要從張凡這裡取得突破。
“說說看。”
季何明的冷靜和談笑風生，成功的了引起了張凡的興趣，他亦是伸手拉來一張凳子，在季何明的面前坐下，張凡笑的說道。
“很簡單。”
見有戲，季何明臉上的笑容，變的更加的濃郁了，他笑的說道：“我給你一百……不，是一千萬，你讓我走怎麼樣。”
“不怎麼樣。”
張凡的回答，讓季何明面色一僵，笑容直接固定在了臉上，就跟帶了一個假面具一樣，難看的一逼。
“呼…”
深呼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憤怒，季何明的臉上的笑容，勉強保持着：“一千萬已經不少了，不要太貪心。”
“蓓蕾集團，隨便一個文件，價格都不值一千萬吧。”
沒理會季何明的話，張凡吐出這麼一句，他笑眯眯的看着季何明。
若是仔細觀看的話，能清晰的看到張凡雙眸深處的戲虐。
“你……自己開個價格。”
看張凡這樣子，季何明知道自己不出血，那是走不了，他咬着牙說出這樣一句話。
這句話的出來，也代表着只要張凡提出的價格，是他季何明能拿的出來的，他就都會拿出來。
相比於自身的脫離，錢，那是不重要的。
“你是沒聽清楚我的話，還是怎麼滴。”
張凡玩味的看着季何明，揶揄道：“我只是讓你說說看，又沒有說我要向你提條件，你滿足，我就放你離開。”
“你耍我。”
隨着張凡這句話的出來，季何明先是一愣，轉而臉色就開始變化，先是紅，然後是黑，再然後是青。
鐵青，鐵青的臉色，表示着季何明心中的無盡怒火。
要不是忌憚張凡的武力，相信季何明已經衝上去把張凡給暴揍一頓了吧。
‘你耍我’這三個字，幾乎是季何明從牙齒縫中擠出來的。
季何明看向張凡的目光，簡直嚇人，就跟要把張凡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還好目光不能殺人，否則，張凡就真要屍骨無存了。
能不能有往生之機，那都是二話。
“你說對了，我就是耍你。”
笑眯眯的說一句，沒等季何明開口，一道充斥着殺氣的聲音，就從張凡的嘴裡傳出來，他那張如古雕刻畫般的面龐，笑容，已然不在，被冰冷覆蓋。
身上更是散發出殺氣。
很濃郁，如同實質。
“季何明，我告訴你了，你老老實實的把從史長青那裡得來的文件交出來，說出史長青的兒子在什麼地方，還有你爲什麼如此做的原因，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若不說，我讓你生不如死。”
話語之中，蘊含殺氣，刺透力極強。
季何明和張凡的距離，不足兩米，撲面而來的殺氣，季何明便是一僵，在耳邊響起那飽含殺氣的聲音，嚇的直接失神。
季何明此刻的感覺，那就跟在面對一直洪荒猛獸一樣。
距離死亡，是那麼近。
好似隨時都會被殺死，離開這個五彩斑斕的世界。
恐怖
太恐怖了
簡直是恐怖的讓人懷疑人生。
“你……你想幹嘛。”
季何明臉上，眼中，皆是恐懼，他哆嗦着嘴脣道。
“你從史長青那裡得來的文件交出來，說出史長青的兒子在什麼地方，還有你如此做的原因說出來。”
張凡說道。
隨着這句話的出來，殺氣盡速退走。
殺氣的退走，季何明這才鬆了一大口氣，後背更是被冷汗給浸溼了。
此刻，季何明的感覺，那就是在死亡邊緣走了一圈。
真實。
很真實。
非常的真實。
這樣的感覺，相信季何明一輩子都難以忘記。
現在聽到張凡話，季何明哪還敢隱瞞，吐豆子一樣，把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聽完季何明的話，張凡的面色，那是很難看的，非常難看的。
那些從史長青那得來的文件，都已經被季何明給送出去了。
因爲這其中有中間人，送給誰了，他根本就不知道。
唯一能確定的是。
最後到手的，一定是和蓓蕾集團旗鼓相當的商界航母。
這跟確定和不確定，沒一點區別。
媽的
還是遲了一步
此刻，張凡的心情，那是非常暴躁的，看向季何明的目光，充滿了殺氣，他真的很想一巴掌把這個混蛋給拍死。
但張凡知道他不能。
因爲他來這裡的事情，曉蕾肯定會告訴警方的。
被張凡這樣看着，季何明的心中那是極爲打鼓的，臉上，眼中的恐懼，更是濃郁到了極點。
“張凡，你給我住手。”
就在張凡站起來，走到季何明的面前，擡腳朝季何明的腿踢過去的時候，一道嬌喝聲響了起來。
聽到這道嬌喝聲，張凡那已經踢出去的腳，距離季何明的腿，還有兩釐米的時候，停了下來。
這要是晚上那麼幾秒，季何明的腿，可就要廢了。
“張凡，我告訴你，你不要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