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角色惡狠狠地盯着本藤阮爾,滿臉不甘地道:“你就這麼嫌棄我嗎?你還記得當年的那個抽着鼻涕的松本原木嗎?”說完松本原木眼神不由地一陣恍惚。就在此時周靈韻旁邊閃出一道白色的小身影,那小孩手中晃動着一杆乳白色的槍頭,趁着松本原木恍神的時候,小孩已經挺起槍桿朝松本原木的心臟捅去:“噗~!”松本原木不可思議地瞪着眼前這個七八歲的小孩,自己一個不小心居然被一個屁大的小孩陰死了……松本原木只覺得心口一陣絞痛,內心裡最後的一絲希望被泯滅了,松本原木顫抖着想要舉起手中的火摺子。白星龍豈能讓他如意,直接抽出槍口,一甩打在松本原木的右手:“啪~!”火摺子飛得老遠,最後無力地跌落下來。松本原木捂着劇痛的心臟,最後依依不捨地看了眼前自己一直心儀的女孩一眼,眼前陷入一片昏暗,軟軟地倒地而死。就在此時遠在東瀛四國島之上,一個巨大的肉眼看不見的魔軀聳立在山峰之上。死亡魔尊帶着幾分疑惑之色盯着東瀛國上,那一抹小小的暗紅色光暈。死亡魔尊心中有些疑惑,爲何這凡間居然能誕生如此純淨的嗜血種子。這種子似乎帶着生前的仇恨跟不甘,正準備離開這個凡間,去往往生之地。死亡魔尊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留住這個種子的命,要他爲自己做事。此時遠在沿海的松本原木身體消失,陷入了在往昔的回憶之中。
那一年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有多大,松本原木那時候就因爲家庭環境變得孤獨內向起來。松本原木因爲家裡面貧困,常常被附近富人區的富豪嘲笑,因爲自卑常常被附近的孩子們欺負,而內向寡言的他自始至終都是對家裡面保持沉默。松本原木這一天偷偷從鄰居地裡偷來了三個番薯,此時正坐在高地上烤着番薯吃。因爲家裡最近父親生病,母親也勞累,家裡面沒有太多收入來源,思前想後,松本原木決定按照那些小朋友經常乾的事。自己偷三個番薯帶回去給父母吃,自己只吃半個,留下來一個半給父親養病吃。他心懷忐忑地來到鄰居家的菜地裡,幾經掙扎,內心做出了決定,拿出自家的小鋤頭,在鄰居家大狗看不到的地方挖了三個成色不錯的番薯。之後,松本原木遠走高飛,跑到另一個高地,自己一個人偷偷地按照小朋友們的辦法烤制番薯。就在番薯準備烤熟的時候,平時欺負他的小朋友聞着香味忽然出現,直接想要搶走松本原木的勝利果實。就在此時,一個身穿錦衣玉服,頭戴青色小帽的女孩出現了,只見這個女孩直接找來了幾個大一點的武館小孩,三下兩下就把欺負松本原木的小孩全部打跑。松本原木感激涕零,都準備給這個小女孩跪下了……武館衆人臨走前無意中說出小女孩的姓氏——本藤。松本原木想要開口,自己再去偷幾個番薯給衆人吃,但是奈何小女孩拒絕了,直接帶着衆人離開。臨走前,松本原木記住了這個武館館徽的樣子——一個尖銳的***架在一顆紅日之上。
松本原木看着遠去的小女孩,心中將感恩之心暗自銘記,之後松本原木家裡順利躲過了難關,隨後順利將松本原木撫養到六歲。此時的松本原木已經將那一次把自己救下來的那個武館的名字打聽到了。武館名叫:川木武館,那個小女孩就是川木武館館主的女兒——本藤阮爾。之後松本原木努力鍛鍊自己的身體,終於在十歲那一年,松本原木終於準備通過考試的形勢,進入武館當徒弟。松本原木此時的心態勉強好上一點,只是面對那些肌肉爆炸,甚至體型是自己幾倍的傢伙,松本原木不由地有些害怕。松本原木一入場,衆人就被他那一身勉強有些肌肉線條的造型逗樂了。一個身材高大,目光深邃的男子不由地嗤笑道:“這小兄弟雖然肌肉不多不少,但是奈何營養不夠,發育不良,我看就算是對面吹一陣風,這小子都會有點搖晃~!更別說跟人比賽了……對了俊彥兄,那句中國的諺語怎麼說來着?”大木俊彥不由地沒好氣地道:“叫做螳臂當車不自量力~!”松本原木眼中原本有的那一點自信頓時,不知道飛去哪了,垂頭喪氣地坐了下來。衆人又自顧自地說了一陣,一個魁梧的青年人出場,直接阻止衆人說下去道:“
衆位安靜,我們現在就舉行一年一度的武館入館儀式,我東貝鷹山歡迎各位的到來,還請衆位盡情發揮,揮灑汗水~!”說完衆人席地而坐。第一個出場的漢子跳出來道:“在下川木北校……”沒等那人說完,那個目光深邃的青年人不由地嘲笑道:“你不就是個沒落家族的沒用子弟嗎?何必說那麼多廢話呢?”旁邊同樣唯唯諾諾的小兄弟,低頭跟松本原木說道:“那個人雖然很囂張,但那也是因爲這小子天生高大威猛,才十五歲就練就了一身二頭肌,而且他父親據說是附近的一個有名軍閥世家。”松本原木一愣道:“你怎麼知道的?”那人無奈撇撇嘴道:“我怎麼不知道,我就是那個軍閥世家的僕人子弟,這一點我不清楚,誰清楚啊?”
此時名叫川木北校的青年雖然被懟有些惱火,但是也不敢賭上家族的命運,只好忍氣吞聲道:“那請那一位前來指教呢?”囂張的青年直接給了旁邊一個人眼色道:“你上,給我往死裡打~!”那人眼神閃過一絲憐憫道:“沒問題,少爺~!”說完那人一躍而上,直接報名號道:“在下服部上野,前來指教~!”說完也不等川木北校做出反應,直接一拳當胸打在了此人的面前。川木北校看得出這一拳有點衝拳的影子,但是使用的勁力卻跟衝拳不同。此人左臂閃電竄出,然後直接在對方衝拳上面,纏了一圈,接着此人一推一檔,一按一壓,直接將此人準備撂倒!服部上野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手中一用力一推,接着順着此人之力,猛地將此人的牽引按壓之力全部集中在一拳之上,直接全力擊打在川木北校的空擋上:“啪~!”川木北校一陣劇痛,接着被此人生生打退幾步,最後服部上野直接飛起一腳,將川木北校踹倒。然而川木北校剛想喊停,哪知道對面的服部上野絲毫沒有停頓的意思,直接一腳踹到川木北校的下巴之上,接着手腳盡出,三下兩下就把川木北校打得血肉模糊。
就在此時,旁邊在場之人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直接出手阻止道:“住手,你想把他打死嗎?”川木北校旁邊一個穿着勁裝,手握刀具的老人,聞風而動,直接出手將服部上野打倒在一邊。這時候旁邊囂張的北冢韓日終於忍不住發火道:“打狗也要看主人,廢荒川弘,你這是什麼意思?”川木北校不由地咳血連連,廢荒川弘冷笑道
:“是啊,昔日您的祖父早年囑咐過你,不要做一個紈絝子弟,不要用您的家室逞什麼威風,這些話您難道忘了嗎?”北冢韓日冷笑道:“那老傢伙的棺材板都焐熱了,我現在怎麼對你們這些賤民出手,那是我的事……你這個老傢伙管不着~!”此時的松本原木看着旁邊血流不止的川木北校不由地心中暗驚道:“這麼殘酷的競爭,裡面居然夾雜着平民跟貴族的鬥爭?我看……我還是不要參與的好~!”松本原木剛想到這裡,剛纔那個老人忽然掃了一圈周圍,最終將眼神定格在松本原木身上道:“如此,今天既然您這麼說,那老夫就算是拼上這條老命也要管~!這位小兄弟……你可願隨我一戰?”說完衆人的眼光齊刷刷地盯着旁邊不起眼的松本原木。松本原木還有些驚魂未定,看了一眼周圍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道:“老人家……您沒開玩笑?確定是我……?”廢荒川弘點點頭道:“小兄弟,我知道你現在想什麼……你只是想要儘量逃避這一場比賽,然後最後活着從這裡出去對嗎?”松本原木不由地連連點頭道:“沒錯……老人家你還是放過我吧,我跟你也是非親非故的……”廢荒川弘不由地搖搖頭道:“小子,你可知道爲什麼我要選擇你嗎?”松本原木不由地百思不得其解道:“那……那是爲什麼?”廢荒川弘冷笑道:“你以爲你今天能活着走出去嗎?這裡周圍全部都是北冢家族的爪牙,只要主人一聲令下,這裡所有貧寒子弟一個也逃不出去~!”松本原木不由地臉色煞白道:“這……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們?難道主持這一場入館儀式的人不管嗎?”
廢荒川弘的話還沒開口說出來,那一邊的北冢韓日就出聲道:“沒別的原因……就是因爲你們這些人跟我心愛的本藤阮爾妹妹或多或少有牽連而已~!”說完再也不掩飾自己的惡行,直接大喝道:“小的們,給我出來,讓這些鄉巴佬見識一下什麼叫血流成河~!”說完周圍屬於北冢韓日這一排的衆人紛紛站起來,亮出武器齊聲道:“是~!”廢荒川弘看着主持之人仍然無動於衷,冷笑道:“那種狗,早就被北冢家族收買了。要不是因爲這一次我陪着少爺,我也知道這件卑劣的事~!”說完貧民中一個年輕長得有些皮白細嫩的男子緩緩站起道:“北冢家族看來今天要真的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