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軍演,那是殺雞給猴看!
在浩瀚的西北太平洋上,幾艘軍艦正在一字排開,向前行駛着。
這樣的一字陣型,容易對對手形成多點進攻,但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沒有縱深,一旦敵人採取各個擊破戰術,其他艦艇幾乎不能形成有力的支援。
不過,這隻艦隊的司令,月之南國的海軍司令阮文虎將軍,卻根本不用擔心敵人會對自己採取進攻。因爲,他們只是在進行軍事演習,而且只是象徵性的軍事演習而已,對手又是那弱小的摩羅國。
不聽話的摩羅國人,我們這次過來,就是要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低頭,什麼叫做學乖。阮文虎緊握着雙拳,看着前面那一望無際的藍色海洋。
月之南國的艦隊只有六艘戰船,非拉兵國的也是六艘,當然,還不算潛艇。但即便如此,兩國的參戰艦艇,也足夠讓摩羅國感到一種威脅和恐懼了。不過,這次,海上只有月之南國的六艘戰艦,非拉兵國的軍艦還沒有到達這個海域。
面對這樣的艦隊,摩羅國的軍艦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月之南國和菲拉兵國的最高統帥部,對於這次行動已經是預謀很久了的,他們只是在等待一個時機。
要是他們忠實的朋友,摩羅國的哈多夫將軍能夠政變成功,那麼兩國則可以邀請改朝換代後的摩羅國也參與軍演,這樣,三國就可以共同對華夏國示威,讓華夏國從此再也不敢涉及這片海域,知難而退。
哈多夫並沒有成功,這一點,自然沒有出乎月、非兩國高層的意料。
哈多夫這個人,就是個蠢材,他是不會成功的!月之南國的最高委員會主席阮文通如是說,他是阮文虎的堂哥,是這個國家的*****。
果不其然,哈多夫失敗了。月、非兩國一聽到這個消息,馬上命令早就做好準備的軍艦出海,直接佔據太平嶼附近海域,並美其名曰“軍事演習”。
太平嶼是個無人的荒島,面積狹小,實際上很不好佔領,佔領後也不好在這裡據守。所以,長期以來,各方都沒有在此駐軍或者修建永久性建築物。
但,這次,月之南國派出軍艦將太平嶼包圍了起來,並派出一個排的兵力上島,插上國旗,宣佈了自己的主權。隨後,這些軍艦又調頭南下,名爲軍演,實爲恫嚇摩羅國。
摩羅國的軍艦雖然數量不少,但多數都是戰鬥力一般的老式艦艇,真要發生海戰,未必是月非兩國聯軍的對手。對此,富有經驗的阮文虎將軍是很明白的。
摩羅國要想開戰,就必須藉助其他國家的力量,當然他們首要的選擇,就是華夏國了。
華夏國的軍力,那絕對在各國之上。可是,華夏國的海軍,到這裡要一天時間。等到他們到了,月非聯軍就撤了。而等到華夏國軍艦走了,他們就又會出動了。這就是所謂的游擊戰術。你不是一頭大老虎嗎?那我就在海上跟你捉迷藏,一會兒就騷擾你一下,看你能拿我有什麼辦法?
恫嚇摩羅國,實際上是殺雞給猴看。這個猴,當然就是華夏國了。
想到這,阮文虎笑了,他愜意地舉起一杯咖啡,看着海面的境況。
“將軍,摩羅國的軍隊會不會派出飛機來對付我們呢?”站在阮文虎身邊的,他的高級參謀,範同說道。
這位範同同志,可是從高級陸軍軍官學院畢業的軍校生,本來,他是要去陸軍的。可是,陸軍沒前途,他就託了關係,混到了海軍。這個對海戰一竅不通的陸軍軍官,現在卻成了阮文虎的高參,這多少有點諷刺的意味。
不過,深知官場規則的阮文虎並沒有因爲這範同是外行就排斥他。這範同能進入海軍,他背後絕對有後臺,至於是誰,還不得而知。即便自己是海軍司令,是最高委員會主席的堂弟,他也不能隨便亂得罪人。說不定,哪天就是範同背後的那個派系上臺了呢?阮文虎在政治上,可是非常清醒的。
“飛機?他們的飛機,頂多就是一些偵察機而已,他們敢出動戰鬥機和轟炸機對付我們嗎?就算他們派出作戰飛機,我的毒刺**可不是吃素的。”阮文虎不以爲然地說道。
毒刺**,是月之南國從米國進口的新一代海對空**,可以打到萬米高空。說來也搞笑,以前是月之南國與米國打仗,米國用自己的武器對付月之南國。可轉眼間,米國竟然成了月之南國的親密戰友了,反而把自己最先進的武器賣給了月之南國。
國家之間,沒有長久的友誼,也沒有長久的恩怨,有的就是不斷變化的利益。現在,米國和月之南國都感受到了華夏國咄咄逼人的崛起,這一對昔日的敵人,終於挽起手來對付共同的敵人——華夏國了。
對於毒刺**的威力,阮文虎是很有信心的,別說是摩羅國了,就是華夏國派出的戰機,恐怕也都會對這種速度快,精確性高的**頭痛不已的。
你要是趕來,我就把你打下來。就算是民航飛機誤闖進來,我一樣把你打下來。你可別怪我不人道,我早就告訴全世界了:這地盤是老子月之南國的,誰也別想過來。
“對了,非拉兵人的艦隊呢?怎麼都到這時候,他們還不過來啊,就把我們的軍艦放在這海上曬太陽啊?”阮文虎突然想到了這事情,就有點窩火。
“哦,他們說他們那裡遇到颱風了,要先救災,再等幾個小時過來。”範同說。
“放他孃的屁!”阮文虎火了,拍了一下桌子,“這是軍事演習,不是玩遊戲!孃的,非拉兵人,每次都是晚點,怎麼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啊?我家的那個非傭,也是每次都慢半拍,這非拉兵人到底會不會做事情啊?難怪這幾年他們的經濟發展這麼差,一羣懶蛋!”
“司令,您息怒!”範同趕忙從懷裡掏出一支雪茄煙,就遞給了怒氣衝衝的阮文虎,並給他點上了。
範同在軍事方面並不厲害,但對於揣測領導的心理還是很有功力的。
他知道:阮文虎是個很嚴厲的傢伙,而且喜歡擺譜,他對非拉兵人其實一直有看法。
原來,非拉兵國和米國是正式的盟友,但月之南國與米國則只是暗地裡的“朋友”。以前,非拉兵人仗着自己與米國的這種“情人”關係,沒少從米國那裡吸到“奶”。可是,自從米國與月之南國好上以後,就多少疏遠了與非拉兵人的這種“情人”關係。
國家與人一樣,有拋棄人的,就有不滿的被拋棄者。
非拉兵人發現自己被“情人”拋棄後,當然是很不爽了。他們也沒少說月之南國的壞話,甚至詆譭月之南國是故意利用米國的武器來壯大自己,甚至,將來就是用來對付非拉兵的。
對於非拉兵國的這種典型的“怨女”情節和嘴臉,月之南國內,當然也有很多人表示不滿,阮文虎也是其中之一。更要命的是,他還聽說了非拉兵人偷偷扶持月之南國的反對派,打算把自己堂哥阮文通趕走,這就更加觸動了阮文虎的利益。
當官的,包括當軍官的,這利益,也是你能觸犯的嗎?
現在,見到非拉兵人竟然目中無人,連軍事演習這麼大的事情也玩起了“遲到”,阮文虎當然是氣得怒不可遏了。
抗擊颱風?什麼藉口啊?抗颱風需要你們海軍嗎?真是徹頭徹尾的謊言,謊言!
就在此時,有個軍官急衝衝地跑進來,行了個軍禮。
“報告將軍,我們的雷達發現在東南方向十海里的空中,正有個不明的空中目標,在朝我艦隊飛來!”
“什麼?”阮文虎和範同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