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倡親自來招待萊克文等人,可見他對他們這次到訪有多重視。
“萊克文長老,幾位使者,她們馬上就來了,稍等。”文殊倡弓着身陪着笑,就跟一條哈巴狗一樣。
萊克文笑了笑,還是要假裝出一副紳士派頭,說:“文會長,我們來這裡不是爲了女人,是來調查史密斯長老死因的。”
“我知道,我正在着手調查這事,請您放心,我們很快就會找到那個夏國人,爲史密斯長老報仇。”文殊倡恭敬的回道,然後補充說:“你們剛來,今晚就好好休息。”
“咄咄咄……”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敲門聲。
門外,金溪俊已經帶着何善姬,以及另外一個美女來了。
另外一個美女也是個夏國人,就是陳老師給找來的。
陳老師對她說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跟何善姬一起去談參演一部韓劇的細節。
陳老師還告訴她這是何善姬的新劇,而且是大製作,一定會火。
到了這酒店,她真的看到何善姬了,便信以爲真。
她名叫陳琦,也是剛從夏國過來沒多久,被公司安排過來喊國培訓。
其實陳琦來的時候,大概也猜出了一些端倪。
她既然能答應過來,其實心裡已經接受了。
只要真的能參演一個不錯的角色,做出一點犧牲是值得的。
試問那個女藝人沒有做出犧牲,沒有做出過這種犧牲呢,恐怕少之又少。
你不搞那些應酬就沒法上位。
既然選擇了這一行,那就要接受這一行的規矩。
在酒店門口的時候,陳琦只是跟何善姬打了個招呼,因爲她喊國話不是太好,也就沒多說。
再加上何善姬也不願意跟她說話,兩人就更沒話說了。
陳琦本來想問一下,何善姬的新劇是什麼類型,想多瞭解一點,但看到她臉上寫滿了愁雲,也就沒敢問。
在金溪俊敲門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何善姬突然開口:“這次你們又安排了多少人?”
“五個。”金溪俊淡然的回了兩個字,補充說:“不過你放心,這次不會跟昨晚那樣。”
“五個?什麼意思啊?”陳琦用不怎麼流利的喊國話問道。
“等下進去就知道了。”金溪俊愛答不理的回了一句。
文殊倡打開門,金溪俊先喊了一聲會長, 然後一把將有些害怕的陳琦給推了進去。
金溪俊看了看何善姬,說:“進去吧,好好伺候幾位貴賓,他們不會打你,但如果你不聽話,那就難說了。”
何善姬想跑,但她知道自己跑不掉,只能進去。
陳琦看着五個歐洲人,不免覺得害怕,就看着何善姬問道:“何老師,這什麼情況?”
“他們沒跟你說嗎?”何善姬問道。
陳琦說:“沒有,陳老師跟我說是來跟你洽談合作的。”
“你被她騙了。”何善姬說完就主動開始,都不用萊克文他們說話。
陳琦更加驚愕:“何老師,你幹什麼啊?”
“你能反抗嗎?不能反抗就自己來吧。”何善姬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陳琦看到她的笑容,更像是絕望。
因爲無力反抗,只能接受,連反抗的勇氣都喪失了。
“你今天還算聽話。”文殊倡掃了何善姬一眼,然後又對萊克文他們笑着說:“萊克文長老,幾位使者,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玩。”
萊克文擺擺手,示意他走。
等文殊倡一走,萊克文和四個手下對視一眼,說:“看來喊國女人真的很聽話。”
“東瀛女人更聽話,也是最會伺候男人的。”一個高鼻樑的男人接過話。
萊克文就說:“好了,那我們就不用客氣了,開始吧。”
何善姬已經脫完,等待着他們的羞辱。
陳琦卻是驚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趕緊說:“不行,我要走,我不接受這種事情。”
她可以接受那種事情,卻不能接受同時跟這麼多人。
萊克文他們聽不懂陳琦的話,見她要跑,那個高鼻樑一個閃身,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怒聲道:“不聽話的表子,非要我動手打你,趕緊的,不然我弄死你。”
“不,不要,你們這是在犯罪。”陳琦一邊說一邊往後退。
他們也聽不懂她說什麼,高鼻樑也懶得跟她廢話,三下五除二將她身上的衣服給撕了。
他也是個化神境高手,撕衣服就跟撕紙片一樣。
接下來,兩個女人被……
直到下半夜,兩個女人實在是受不了了,才停下。
整個過程,何善姬沒有任何反抗,就像個死人一樣,任由他們玩弄。
而陳琦一開始反抗,卻招來了一頓毒打。
最後,陳琦只能忍受,但忍受帶來的是更加粗暴的羞辱。
經過四個多小時的羞辱,陳琦已經徹底虛脫,氣若游絲。
當他們停止的時候,陳琦的身體猛的抖了兩下。
躺在一邊的何善姬感受到了她的顫抖,發現不對勁,推了她一下,說:“你怎麼了?沒事吧?”
然而,何善姬沒有得到陳琦的迴應。
“死了,她死了。”何善姬吃力的坐起來,看到陳琦兩眼瞪圓,已經斷了氣,死的何其不甘。
高鼻樑伸手探了探鼻子,搖搖頭,然後聳聳肩:“死了,這女人太弱了,不經弄,我都還沒過癮,她就死了。”
萊克文說:“叫文殊倡找人過來收拾。”
高鼻樑就打電話給文殊倡,要他叫人上來收拾爛攤子。
何善姬休息了一會兒,恢復了一些體力纔開始穿衣服。
穿衣服的時候,她趁萊克文等人沒注意的時候,偷偷對着牀上的陳琦拍了一張相片。
等她穿好衣服,剛走到門口,金溪俊就上來了。
金溪俊一直守在酒店外面,剛剛接到文殊倡的電話,說陳琦已經死了,他就上來處理屍體。
“今晚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如果你敢透露出去,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金溪俊警告她。
何善姬沒有說話,只是有氣沒力的點點頭。
“走吧。”金溪俊擺擺手。
何善姬從酒店出來,沒有去醫院,而是先回家。
回到家,何善姬給助理打電話,要助理去查陳老師的電話。
都是這個圈子的,要找一個人的電話並不難。
很快,助理就把陳老師的電話告訴她了。
何善姬撥通了陳老師的電話,也懶得跟她客套,直接說:“我是何善姬,你有昨天那個被救走的夏國女學員的聯繫方式嗎?”
“哪個學員?”陳老師故意裝糊塗。
何善姬說:“這個時候,你就不要裝糊塗了,你剛纔介紹的那個女學員已經死了,如果你心裡還有那麼一點點愧疚,就把那個女學員的電話告訴我。”
“死,她死了?”陳老師一臉驚愕。
“我沒理由騙你,說到底,我們都是受害人,我想你也不想繼續這麼活着吧。”何善姬呼了一口氣,補充說:“就算是我求你,請你把那個女孩的電話給我,這也是爲你好。”
陳老師覺得她說的話也有些道理,但她還是比較謹慎:“你要她的電話做什麼?”
“這你就別問了,總之我不會害你,而且天柱會是什麼樣的組織,你也知道了,如果你繼續這樣爲他們做事,他們遲早會殺了你,因爲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何善姬這句話帶着一絲威脅,也是提醒。
陳老師考慮再三,只好將許薇的電話告訴她。
“謝了,如果成功了,你我都好,如果不成功,我也不會連累你,不過你如果有機會離開喊國,還是想辦法離開吧,別的就不多說了。”何善姬掛了電話,她這話更像是在交代遺言。
何善姬思考了片刻, 最終還是撥打了許薇的電話。
“喂,你好,你是哪位?”許薇用喊國話打招呼。
因爲她看到的是一個喊國號碼。
何善姬說:“你是許小姐吧?”
“對,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嗎?”許薇的喊國話不是很好,說的也不是很清楚。
不過何善姬還是聽明白了, 她說:“我是何善姬,我找你有重要的事情說。”
“你說什麼?”許薇有些喊國話聽不明白,就只好說:“我的喊國話不是很好,我把電話給我朋友吧,他喊國話比較好,你跟他說。”
許薇這句話的時候用的是一半漢語,一半喊國話。
何善姬更聽不懂了。
雲帆就接過手機,用喊國話說:“你好,有什麼事,請說。”
“你是許小姐朋友嗎?”何善姬試探性的問道。
“對,你有什麼重要的事跟我們說?”雲帆剛剛也聽到了她對許薇說的那句話,自然知道她有事要說。
何善姬就說:“我是何善姬,我找你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想當面跟你們談。”
“好吧,那你過來吧,我們在爾城國際酒店。”雲帆把房間號告訴了她。
何善姬說了聲謝謝,掛了電話,就開車趕去國際酒店。
不過她也奇怪,怎麼他這麼爽快就答應自己過去了,他就不擔心自己是另有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