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離開,雲帆和陳鐵藍就先會摩登酒店了。
就在他們離開醫院的時候,伍仟梵成爲太監的事也傳到伍家人的耳朵裡了。
“什麼?千梵別人廢了?”當伍仟梵的爸爸伍鋼鵬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沒站穩。
“是誰,到底是誰敢如此膽大妄爲?竟敢跟我伍家作對。”伍鋼鵬歇斯底里咆哮了起來。
伍鋼鵬就是伍總,他也是剛從涼州回來。
這個消息,他們也是剛剛從黑豹會那裡收到的。
而伍仟梵已經暈死過去了,正在急診室進行搶救。
“現在還不清楚,我正在叫下面的兄弟全力搜查。”一個堂主戰戰兢兢的回道,生怕說錯什麼話就惹禍上身。
伍家家主伍南綱也是氣的捶胸頓足,說:“必須給我查清楚,找到那個混蛋,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是,我馬上就召集所有弟兄全城搜查。”堂主趕緊退了出去,召集所有能找到的人進行地毯式搜查。
這裡面自然也包括黑豹會的人。
黑豹會只是一個小組織,在懷城,他們必須要聽伍家的。
像豹哥那種所謂的老大,在伍家眼裡不過是一個小混混而已。
伍南綱和伍鋼鵬,以及伍家一些家屬都趕往醫院,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他們只希望消息有誤,可能只是被人打了,還不至於被廢。
在車上,伍鋼鵬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眉頭皺緊,說:“爸,您說會不會是楚氏集團請來的人?”
伍南綱沉思了許久纔開口說:“很有這個可能。”
“那我們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帶人殺到楚家去。”伍鋼鵬咬着牙說。
“不急,先去醫院看了千梵,瞭解了情況再說。”伍南綱還是比較沉穩的,這個時候了,還能沉得住氣。
到醫院的時候,伍鋼鵬也冷靜了下來,下車的時候,他又說:“爸,千梵也是武者, 竟然能被對方輕易打成重傷,說明對方實力不低,恐怕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
他既然這麼說,就說明他心裡開始擔心了。
而且大家都知道,武者出手往往都不止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
伍家的實力並不算高,既然對方敢公然與他們爲敵,就說明對方已經摸清了伍家的底細,不怕伍家。
伍南綱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說:“不用擔心,連城的柳家主明天就會過來,到時候我們再動手也不遲,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對方,查清楚對方有多少人。”
“明白了。”伍鋼鵬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他們相信出動了所有手下和社會上的混混,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此時,伍仟梵已經做完了手術,送到了單人病房中,不過麻醉藥還沒過,還在昏迷之中。
不過,豹哥已經清醒了過來,之前就是他叫手下打電話通知伍家的。
既然伍仟梵還沒醒,伍鋼鵬自然就過來找豹哥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伍鋼鵬一進病房就像頭惡狼一般盯着豹哥,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伍總息怒,聽我慢慢跟您解釋。”豹哥強行擠出一個笑容,他被斷了一條右臂,麻醉藥效剛過,現在可是最痛的時候。
等豹哥將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後,伍鋼鵬直接甩了豹哥一耳光,氣惱道:“一幫社會渣滓,都是你們害的。”
“伍總,這也不能怪我啊,是伍少他要我這麼做的。”豹哥哭笑不得。
“你還敢狡辯。”伍鋼鵬怒視着他,沉聲道:“真是一羣廢物,被人傷成這樣,到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
“他姓雲,二十來歲,身邊還跟着一個美女。”豹哥趕緊回道。
他之前聽苗思雨稱呼雲帆爲雲先生,所以知道他姓雲。
“姓雲?”伍鋼鵬皺起了眉頭,記憶中有點耳熟,好像就這兩天聽過有個姓雲的,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伍鋼鵬就問道:“有他的相片嗎?”
“沒有。”豹哥搖搖頭,隨後又說:“可以查醫院的監控,肯定能看到他,從一個多小時前開始查。”
這倒是個辦法。
伍鋼鵬立刻就叫手下去查醫院的監控。
在懷城,沒人敢不給伍家面子,所以醫院只能給他們查看監控。
手下就將雲帆的一段監控視頻下載到了手機上。
這個時候,孟福東帶着陳鐵柱來了。
孟福東自然是來給伍仟梵療傷看病的。
陳鐵柱跟着他來,只是想認識一下伍家的人。
不過,他今天顯然來的不是時候。
孟福東是伍南綱打電話叫他過來的,而且孟福東也正好從涼州往懷城過來。
之前伍南綱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就快到了,所以沒花多少時間就過來。
等孟福東給伍仟梵把完脈,又看了看伍仟梵的褲襠,那是直搖頭,只好說:“伍少,我給你開服藥,好好養着,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養着有什麼用。”伍南綱沒好氣道。
孟福東也是一臉無奈:“伍家主,如果伍少是有內傷,那我肯定能把他治好,可現在這個情況,我也不能給伍少變一個JJ出來啊。”
“你……”伍南綱一時氣結,只好說:“去開藥吧。”
伍仟梵這時候也醒了,想起今後不能玩女人,頓時悲從心起,怒吼了起來:“王八蛋,別讓我找到你,不然老子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伍南綱趕緊安慰:“千梵,你先不要衝動,先把身子養好,仇我會給你報的。”
伍仟梵說:“爺爺,一定要將那個王八蛋給我碎屍萬段,不,我要親手宰了他。”
“好,等我找到他,就把他帶過來由你處罰。”伍南綱只好這麼安慰他,心裡卻是一陣陣的嘆息,這算是廢了。
隨後,伍鋼鵬進來了,他拿起手機打開一段視頻說:“爸,看,我已經叫人下載了一段視頻,豹子說這個人就是打傷千梵的人。”
“就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竟然敢公然與我伍家爲敵。”伍南綱真有點不信。
伍鋼鵬就說:“這混蛋,我見過,昨天在涼州慕家,就是他打傷我的,還殺了我們伍家兩個人。”
伍南綱當即命令道:“立刻叫人找到他,將他抓來交給千梵處置。”
伍鋼鵬反而有顧慮了,說:“爸,這人實力很強,我看還是等明天柳家主來了再商量怎麼對付他吧,我們先找到他再說。”
“嗯,那就這麼辦吧。”伍南綱點點頭。
孟福東開了一副養身體的方子,就給陳鐵柱介紹了伍家的人認識。
“伍家主,伍總,伍少,你們好。”陳鐵柱陪着笑點頭哈腰。
“你們先走吧,我現在沒空。”伍南綱擺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他甚至都沒正眼看陳鐵柱一眼。
從醫院出來,陳鐵柱就說:“孟神醫,伍家今天發生這種事,他們恐怕沒空管我們的事吧。”
孟福東打着包票說:“放心吧,等伍少爺出院了,他們會管的,只要你給的籌碼足夠誘人。”
“那就好。”陳鐵柱笑着點點頭,又擔心的說:“只是姓雲的那傢伙並不好對付,我怕伍家也……”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姓雲的再厲害,他也是一個人,不可能跟整個伍家對抗的。”孟福東卻是對伍家很有信心。
昨天孟福東雖然跟着伍鋼鵬去了慕家,不過這傢伙比較聰明,他並沒有進慕家,逃過一劫。
不過,也因此他沒有看到在慕家打傷伍鋼鵬的人就是雲帆。
如果他看到了,他現在可能就不會這麼說。
而此時,苗思雨已經來到了額摩登酒店門口。
她把他爸爸苗懷送回家,就坐車過來了。
她是來專門請雲帆和陳鐵藍吃飯的,來之前就打電話跟他們說好了。
雲帆也不好推辭,乾脆就在酒店的餐廳訂了一個包間等着她過來。
苗思雨到了包間,三人就開始點菜。
苗思雨看了看菜單就說:“雲先生,陳小姐,你們想吃什麼隨便點,千萬別跟我客氣。”
說實話,這酒店的菜都很貴。
但苗思雨是來報恩的,再貴她也要請。
雲帆和陳鐵藍知道她現在沒什麼錢,特意挑了幾道便宜一點的菜,酒也沒要。
苗思雨還說:“你們喝酒嗎?”
“不喝。”雲帆趕緊搖頭。
“不喝酒好啊。”苗思雨會心的笑了笑,看了看雲帆,靦腆的說:“看雲先生這斯斯文文的,應該也不抽菸吧,我沒聞到你身上有煙味。”
“不抽。”雲帆點點頭。
苗思雨就更加顯得親近了起來,說:“現在不喝酒不抽菸的男人可不多了。”
雲帆只是笑了笑,反而不知道怎麼接話。
陳鐵藍這妞卻是開起了玩笑:“我告訴你,他不僅不喝酒不抽菸,他還很有錢哦,而且還不打牌,你說這麼好的男人,上哪兒找啊。”
“是啊,這麼好的男人,真的找不到了。”苗思雨露出了羨慕的表情,看了看陳鐵藍:“不過還是讓陳小姐找着了,你和雲先生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那個,不是……”
雲帆正要解釋,陳鐵藍趕緊說:“對,你說的沒錯,我也覺得我們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