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辰開始召集這一次站在自己這一邊的長老們處理善後事宜。走
過聶雨萱的身邊,崔子辰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好像她只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經過這一次,崔子辰終於是徹底的成熟了。聶
雨萱整個人依舊是傻的。她
到現在還是不相信,這一切,就這麼輕鬆的反轉了?
這怎麼可能?這
個葉非到底是什麼人?而
崔子辰怎麼可能認識他的?崔
子辰讓三長老先控制現場,他自己帶着人去接他的父親出關。他
的父親崔哲被崔子焱給囚禁了起來,受傷極重。
被崔子辰救出來的時候,他連行動都十分艱難。
不過,他畢竟是神境強者,身體和靈魂都足夠堅韌,恢復幾年,就可以重返顛覆。得
知了崔子辰平叛的經過,崔哲也是感覺不可思議。
“你的這個朋友,不是一般人啊。”崔
哲對崔子辰道。
“是!”
崔子辰苦笑道:“本來我還想着要照顧他呢,結果……”“
這也是你的福澤和機緣。”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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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叮囑道:“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是!”崔
子辰點點頭。
崔哲來到前方,拜見葉非,極其的恭謹。厲
剛他們想要詢問葉非,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現在崔家還在處理善後事宜,他們也不好立刻就問。“
爹,這次的事件,您覺得該如何處置?”崔
子辰詢問崔哲。崔
哲看着崔子辰,臉上帶着笑容,道:“你做主就可以了。”“
經過這一次,你已經是有了做這個家主的資格。”“
以後,我會更多的閉關修煉,提升修爲,家族的事情,就都交到你手上了。”“
是!”
崔子辰愣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他
知道,崔家家主這個職務,他必須要抗在肩上了。崔
子辰並沒有大開殺戒,他把大長老一系的幾個主要長老囚禁起來,對於其他人願意跟隨的,都赦免。如
果不願意跟隨的,可以離開崔家。
成王敗寇,這些人都懂得這個道理。
現在崔子辰已經是獲得了勝利,他們就肯定會乖乖的爲他效力了。
這些人都是家族的重要人物,如果都殺了,未免可惜。解
決完了家族內部的事情,崔子辰來到了聶興的身前,淡淡的道:“伯父,這一次你可是險些讓我們崔家萬劫不復啊。”
“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呢?”
聶興此時滿臉都是絕望,聽到崔子辰這麼問,他愣了愣,眼中閃過了一抹希冀的光芒,道:“子辰,我都是被逼的啊,你也知道,崔子焱有了鍾萬樓做靠山,我不得不投靠他啊。”“
雨萱也是被迫的啊,你千萬不要怪她!”
啪!崔
子辰一個巴掌扇過去,頓時把聶興給打的臉頰都腫起來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那麼蠢?”
崔子辰的聲音,沒有半點的感情色彩。聶
興捂着臉,看着崔子辰,感覺是那麼的陌生。以
前的崔子辰,何嘗有過一丁點的冷漠和絕情?
任何時候,崔子辰都是那麼的溫和、大度,甚至是有些犯蠢。
現在,那個崔子辰已經再也回不來了。“
把聶家的一切產業無償交給崔家,我給你們聶家一條生路。”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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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辰淡淡的道。“
這……”
聶興雖然覺得崔子辰能放過他已經是萬幸了,但是對於家族千年積累的產業還是難以割捨。“
要不……你想讓我殺了你們全族?”
崔子辰眉頭微微一皺,冷聲道。“
不,不……”聶
興連忙道:“我願意交出聶家的所有產業。”
“三長老,你帶他去辦理交割!”
崔子辰道。
“是!”
三長老應了一聲,一把抓起聶興就離開了。“
子辰……我……”
聶雨萱這個時候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想要跟崔子辰說話。
崔子辰卻是擺了擺手,道:“ 聶小姐,這一次我就不追究你們聶家的責任了,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以前的事情,我已經都忘了。”
聶雨萱看着如此絕情冷漠的崔子辰,一陣恍惚。曾
經的崔子辰,對她是何等的千依百順啊!有
一次,她想要吃萬里之遙的鐵木城一家酒樓的菜,崔子辰騎着飛行坐騎飛了半天,在她晚飯的時候給她送過來。有
一次,她想要一件神級的鎧甲,崔子辰偷了父親的寶物去交換,結果被崔哲給狠狠的打了一頓。
有一次……
不,是太多次。
崔子辰對她的好,太多太多了,她可以說上一天一夜也說不完。
但是,之前的時候,爲什麼她就沒有想起來呢?之
前,她總是覺得,崔子辰這樣對她,是理所當然的。換
做另外一個男人,也會如此。
甚至,會比崔子辰做的更多,更好。
人,總是不知道珍惜。被
偏愛的,總有恃無恐!當
真正失去的時候,纔會明白,或許,自己錯過了一生最重要的東西。
崔子辰不再理會聶雨萱,而是來到了葉非的身前。
“葉兄!”
崔子辰的臉上帶着苦笑,“我之前是不是……太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葉非聞言,笑了笑,道:“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拿我當兄弟。”“
不錯。”
崔子辰笑了,他一輩子樂善好施,仗義行俠,豪爽好客,喜歡結交朋友。崔
哲總是罵他爛泥扶不上牆。
但是事實證明,這些是沒錯的。
晚上,葉非他們幾個人單獨聚在一個屋子裡,盡情暢飲。
“葉兄弟,你真是不夠意思,有這樣的背景竟然是不早說。”厲
剛灌了一大罈子酒,道:“早知道你身份這麼強,我們就不用擔心了。”
葉非笑了笑,道:“身份這個東西,有時候有用,有時候沒用。”
“能夠結交你們這樣的朋友,纔是真的。”“
哈哈……”
厲剛大笑,道:“你說的太好了,能夠會遇到這樣的朋友,纔是最好的。”“
葉兄,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凌
楚這個時候依舊十分迷惑,道:“爲什麼鍾萬樓對你如此畏懼?”“
其實也沒什麼!”葉
非笑了笑,道:“我的一個朋友,是歸元宗的長老。”“
以前鍾萬樓在我朋友的手上吃過大虧,所以對我就很畏懼了。”葉
非還是沒有說實話,因爲他不想失去了那種最純粹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