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沒想到韓冰會如此的喜歡自己,其實二個人曾經也並不算長,後來甚至是很少聯繫。他還到韓冰的家裡吃過飯,不過後來因爲去了形意門便沒有什麼交集了,爲了她曾經被人數次找麻煩。
雖然接觸的並不多,不過昨晚對葉天雲產生了不小的影響,尤其是那一吻,讓他的心裡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似乎是在有種溫暖的東西躺在了心間。葉天雲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韓冰,不過讓他放心的是韓冰也要離開這裡了,在這個城市以後也不會再相見了。
只是這樣的表白,對於葉天雲來說,像是一塊石頭壓在了心中,沒有來由的感到沉重。他對於感情還處在一種剛剛開始的程度,曾經的創傷沒有被撫平,只不過是隱藏在了心底的最深處,所以他對於愛情充滿了懷疑。
經過這次韓冰的表白後他也發現了這一點,雖然傷的不深,甚至是不痛,但卻讓人無法忽視它的存在,也正是這樣,葉天雲到現在依然是一個人。
每一個人都想有不想被提起的往事,而葉天雲也有,所以他都儘量去避免去觸碰這樣敏感的地方。時間可以淡化一切,讓你最深刻的東西變得模糊不清,直至忘掉,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所以他對於感情困惑也並不擔心。
從開始的時候是因爲創傷而不想去找尋自己的另一半,而到了現在又增加了另一種制約的條件,那便是武林,在武林中漂着要找自己的感情簡直就是開玩笑。雖不能說每天都會出生入死,可是也是惡戰不斷,尤其是他這樣的性格,在武林中得罪的人太多了。說不定哪一天便又會跳出一個仇家,感情只會成爲自己的一種牽掛。
感情生活豐富了,那麼人就會變得軟弱起來了,所以他現在也是有意將自己地感情深埋起來,只求快意恩仇。追尋武道。因爲他喜歡這樣刺激的生活,能讓人在生死徘徊中生出很多的感悟,而且他的夢想便是將武術練到極至。感情多了,不可避免的會影響了武道地腳步。
很多的條件都將感情限制起來,他現在不想找,也不能找,哪怕是許晴,也不行!
葉天雲揉了揉腦袋。儘量將這些事過濾掉。今天有兩件事情要辦,首先是要去學校看一看朋友,而第二件事情則是去探望王永強。他想到這裡便立刻起牀,收拾利落後,便出發了。王永強送的那輛A是楊天龍在開,所以將車提出來後便向校園駛去。
冬天路滑的很。葉天雲開着車子也很小心,花費了近半個小時纔到了學校。經過運動場的時候發現學校的冰場都已經澆好了,而且學校的兩旁還準備了雪雕,這是工大每年一次的活動。
葉天雲直接將車子開到了寢室樓下,在門口便聽到裡邊有吵吵鬧鬧地聲音,也沒敲門直接進去了。剛剛一露頭就看見王鵬、陳然、陳鬆、王聰四個人正在一起打撲克呢。而桌子上還放了不少錢。
幾個人顯然被推門的聲音嚇了一跳,劉鬆叼着煙一回頭愣住了,好半天才驚喜的說道:“天雲。你狗日的又混哪裡去了?行了,今天晚上有飯局了,哈哈哈!”說完便將撲克向裡一扔說道:“行了,行了,都別打了!”
王鵬和陳然也都看到葉天雲,自然也都是興奮無比。葉天雲從開學見過一面,到現在已經三個月沒見了,馬上就要期末考試纔回來,所以兩個人都上前拍了拍葉天雲的肩膀,王鵬嘿嘿笑道:“幾個月見不着你小子了,看到你活着就行!”
葉天雲啞然,其實這句話說的很好,他現在在武林中只要活着就行了,也是微笑着迴應道:“你們幾個都在寢室玩上了,沒有課嗎?”
王鵬剛要回答,陳然突然反應過來,對王鵬說道:“不對啊,這一把咱們地牌不錯啊,我說這劉鬆怎麼不玩了,他牌不好,所以扔掉了。”
王鵬也是反應過味來,對劉鬆說道:“你小子不厚道,我才反應過來,如果不是陳然說,就又讓你賴過去了。”
劉鬆嘿嘿笑道:“毛啊,你不好好想想,咱們寢室最款的人來了,中午飯有着落了,還打什麼牌?說什麼不能放過葉天雲,他八百年不來一次,咱們趕快準備好刀,到時候咱們好好給他放放血!”
王聰向着葉天雲點了點頭,兩個人從開學只是見過一面,吃過飯,所以還
生份,不像是幾個人那樣自然。
劉鬆起身說道:“王聰已經成功地代替你的位置,你現在回寢室也沒有地方住了。”
葉天雲看到幾個同學到是很親切,這些都算是不錯的朋友,自己不在學校的時候他們還幫着維護,以現在的社會來說就算是不錯了,當下說道:“下午我請客,地點你們隨意!”
寢室一片歡呼,雖然劉鬆平時也請,不過總沒有這樣痛快,所以這些人又都瘋狂了。
葉天雲這幾個月除了機票火車票外,就只是在秦皇市地武館花了幾百塊錢,剩下地連動都沒動,手裡還有幾十萬。在形意門的時候,想花都花不出去,根本也沒有賣東西的地方,所以出來玩也真沒有將錢當成一回事兒。
幾個人到了冰城地開發區的華融飯店吃了一頓鮑魚,都心滿意足的,這樣的感情聯絡讓王鵬和陳然飄飄欲仙,
王聰本來對於葉天雲還有些陌生,不過幾杯酒下去,臉就上了顏色,口中也是稱兄道弟,他向着葉天雲一擺手道:“兄弟真是夠意思,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
葉天雲聽過只是一笑,他不會將這樣的酒後之言當成是真事兒,不過他心中一頓,問道:“聽說你是武當的弟子,武當的功夫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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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聰的兩眼已經有些醉意,得意的說道:“那還用說,咱們武當就是武林之中第二大的門派,除了少林外,就是我們了,可以說是實質名歸。”
剩下的幾個人都喝了不少酒,劉鬆也是不屑道:“什麼武林大門派,你是說評書的吧,武林在哪裡?吹牛也不用上稅!”
王聰顯然被這一句話弄的不高興了,他站起身來傲然道:“騙你們幹什麼,武當派的弟子滿天下,而且功夫高的有很多,我練一套拳給你們見識見識!”說着就在這還算寬敞的包房裡練起了功夫,一套太乙五行拳打的虎虎生風,看的幾個人直拍手叫好。
葉天雲看了看,這王聰顯然對於武當派的事情有不少的瞭解,他上次就想問一問武當派的事情結果被劉鬆幾個人打斷了,這次既然有機會便要問一問。
王聰練完了一套拳後微微有些氣喘,可能是由於喝了酒的原故,他深吸了兩口氣道:“等我畢了業便去武當派內門學功夫。其實我早就有機會了,只可惜因爲上學家裡不讓,不然我說什麼也要到裡邊學點真東西回來。”
葉天雲看着還沒有進入武林的王聰,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自己,當初王永強勸的時候他也是這個樣子,便很隨意的問道:“武當派裡面也有輩份吧?是怎麼排的?”
王聰摸了摸頭,然後說道:“師字輩是十五代,凡字輩是十六代,情字輩是十七代!”
葉天雲將這個消息記了下來,這武當派都排了這麼多代了,其實形意門也有些年頭了,不過和武當的年頭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而形意門只是排活着的人,而且沒有字號,這和歷史也有一些關係。葉天雲便向下問道:“武當就這三代嗎?”
王聰雖然有些醉意,不過還是有些奇怪道:“你問這些幹什麼?好像還有十三代,不過我連見都沒見過。”
葉天雲看王聰這麼想去武當內門便笑道:“那你以後到裡邊是要當道士了!”
王聰很鄙視的看了葉天雲一眼,面有得色道:“你是外行,也不懂這些東西,其實武當沒有那麼簡單的。”他只是說了這麼一句便不再向下說了。
劉鬆看兩個人談的話題很奇怪便擺手道:“咱們談什麼道士,還是說女人好些,不然多沒意思!”說着突然笑道:“對了咱們的那個韓冰教練不教了,聽說馬上要畢業了,記得大二開學的時候還對天雲有些意思呢,上課的時候問了我好幾次!”
王鵬和陳然都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只有王聰還站着,他聽後羨慕的道:“沒想到兄弟還有這份情感經歷,真是咱們寢室的榜樣。我看到過那個女教練,很有味道,是男人的夢想……”
葉天雲不想再提起這些,便面色一正說道:“走吧,咱們也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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