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沒有什麼義務去解答於馨月的問題,也不想去解於他來說,這裡的一切都是短暫的,與其花費時間的話還不如多放點心思在功夫上,所以只是說了告辭就離開了。
於馨月簡直氣的直跳腳,葉天雲就是這樣的性格,如果他不想說那麼誰也插不上嘴,其實她說到底只是氣憤葉天雲騙她,和形意門的關係並不大,所以當在情感上受傷的時候,她也有些接受不了。
一個曾經幫助過她的男人,一個支撐着她的人,所以於馨月很傷心,也很苦惱,她現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葉天雲,所以只能選擇氣憤的看着他離開。
葉天雲終於還是離開了逸軒武館,他的生活不會因此而停止,就在晚上踏上了回形意門的火車,在火車上他腦中也在不斷的考慮着以後的路該如何走,對於他來說武道就是一生所追求的東西,永遠也不會覺得單調,這就好像魚總是活在水中,不會來岸上來呼吸,因爲那是它的整個世界。
至於張天放生命的結束,只能說是暫時不會有什麼麻煩,他回頭看了看走過的道路,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推着他一步步的向前走,具體是什麼,他卻說不上。只是很模糊的一種感覺,就像一個漩渦一般,他從外一步步向中心走去,這樣的直覺讓他很不安。
其實這一切一切都是發現了那本《形意拳解》而引起的,所有的事情似乎是某種巧合,而這巧合之中又包含了一些必然性,這便是他的路,踏入武林的路。
他現在就是想將金鐘罩好好練下去,也不管什麼樣的功夫,形意拳解中的金鐘罩似乎和現代地功法有着本質的不同。不過卻又有着相同的地方。葉天雲數次徘徊在死亡的邊緣,全部都是金鐘罩幫了他的大忙,甚至是救他於危難這,所以現在就算這個功夫不是金鐘罩,那麼他也要練下去。因爲這個功法就是他在武林之中地一張保護傘。到了關鍵的時刻能夠發揮它應有的作用。
葉天雲所坐的火車是最豪華的,原因無它,只是因爲其他的票都賣光了。他從秦皇市回到形意門,也不過只用三四個小時,根本就用不上坐什麼豪華的,屁股還沒熱就到站了,不過爲了趕時間,也只好先了這節高級軟臥車廂。包廂有獨立的衛生系統。配有沙發、茶几、車載電話和應急呼叫裝置。每個鋪位上還有一面13英寸地電視液晶顯示屏,可以隨時收看電視節目。
所以他在車上給蕭雄打了一個電話,預計在晚上十點左右才能到達,如果沒有人來接,那麼他根本就回不去。
躺在牀上,葉天雲眼睛盯着那可有可無的液晶電視。心中憂慮的事情還有一些,那就是父母到了冰城。而他現在卻不在那裡,只好說公司有些事情要處理,王卓奇負責接待了父母兩個人。
葉天雲本來是想參加武術會後便回去,無論如何也能趕上,不過由於事情接二連三的出現。將他的計劃全部打亂。尤其是在後山學武。這本就是意料之外的東西,而且也讓他難以舍下功夫回冰城,所以才兩邊爲難。
不過好在老兩口迷上了旅遊讓他心中有些寬慰。畢竟一輩子了又四處走一走看看,這也許是最高興地事情了,人對一切存在而未知的東西都感興趣,所以兩個人喜歡旅遊也應該屬情理之中。
葉天雲打算先讓父母繼續他們地旅遊事業,而自己則是回到形意門的後山學一些東西,這樣的話都不耽誤,等到過一段時間再回到冰城,再將父母接過去看一看。
其實這次有王卓奇幫忙事情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所以他很放心,而且父母的周圍還有形意門的人一直守着,只要不碰上專門找麻煩地人,就應該不會有事情。
張天放地死從另一方面來說也讓他安心不少,如果逼得張天放狗急跳牆,那麼興許他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畢竟禍不及家這是一種潛規則,但是卻也防不住喪心病狂之人。在這件事情上他一直都是憂慮,他不可能一輩子都呆在父母身邊,而父母的安全自然就是一個惱人地問題。
如果將父母接到形意門,那麼他還不是很放心,要知道在形意門生活對於他們倆個人來說也過於不公平了,活動範圍變小了不說,還要面對一些從沒聽說過、面對過的事情。
頭疼是他現在唯一的感覺,不過事情也不是一天能夠解決的,也只能放鬆一下,想一想別的,這樣在每件事情上都顯得輕鬆一些。
葉天雲現在的目標完全放到了形意
與金鐘罩上面,以於這兩種功夫,他都抱有着很大的人不可能將所有的武功都練好,不過還好的是這金鐘罩前五層已經完成,所以現在繼續練下去剛剛好。
而十二形也是相同,這十二形的根基還在五形拳上,他十年的磨練也並沒有浪費,將兩種功夫學好後,在武林中也是多一份保障,這對於他來說是最重要的。
近來他也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武林中永遠也不會擔心自己的功夫會被懈怠,因爲武林中永遠不缺少的便是廝殺,漂在江湖之中,生存是一個武者前進的動力,所以大多數人其實真正的成了以保衛自身的安全而學武,不得不說這是最大的笑話。
火車到站了,葉天雲剛剛到了站臺便看到了一個熟人,陳秉德,他第一次到形意門的時候便是他找的自己,只是這位師兄一直不經常露面,甚至是連形意門的交流大會,以及武術會也不參加,可能不經常在形意門。
想到這裡,葉天雲上前一抱拳道:“陳師兄,好久不見!”
陳秉德和他的名字一樣,秉性純厚,他很親熱的用手一搭葉天雲的手臂,仔細打量着葉天雲,笑眯眯的道:“今天突然接道派主的通知,讓我來接你回形意門!時隔三日,天雲我發現你的身形似乎大變啊!”
葉天雲也懶得說這個老黃曆,所以微微笑道:“還好了,對了,陳師兄,我這兩次回門派都沒見過你啊!”
陳秉德雖然神情很興奮,不過卻掩飾不了風塵之色,他羨慕道:“我是外事的弟子,一年也沒幾次機會回去休息,是天生勞碌命,一天東跑西顛的。”
葉天雲明白似的點點頭,其實這個陳秉德應該是和蕭瑟不錯,不過看起來見面的機會也並不多,所以便下意識問道:“你看過大師兄了嗎?他的病情好了沒有?”
陳秉德一聽,然後對他輕鬆一笑意道:“他命大的很,前兩天還給我打電話來着,一天憋的受不了。”
既然蕭瑟沒什麼事情,葉天雲聽後也是放心了。
陳秉德看了看錶,然後對葉天雲說道:“走吧,一會大人物要用火車站,我趁他沒來將車子開了進來,不然一會碰面不太好看!”說完領着葉天雲走了幾步。
葉天雲向前走了不遠便發現了一輛最新款的奔馳,這陳秉德要比蕭瑟還要大氣,直接將車子開到了站臺上。在火車站,一般的車子是進不來的,而這陳秉德看起來也是面子不小,竟然將車子直接開了進來,也不禁暗暗吃驚。
兩個人上了車,司機把車發動了起來,過了幾個崗哨,車子便開出來了,一路疾馳,司機數次都將車子開到了一百二三。
陳秉德擠按着精明穴,然後聲音壓的很低道:“蕭瑟剛剛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讓你小心一些,形意門現在形勢不太樂觀,幾派的火藥味道很重,而且……”
葉天雲從他來的時候便知道肯定是有些事情,不然絕對不會這麼晚親自來,所以直接問道:“而且什麼?”
陳秉德長出了一口氣道:“而且上次刺殺你的人查了出來,就是西派乾的,所以蕭瑟希望你能小心一些,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一週以前,蕭瑟在外散步的時候也遭到了刺殺。他說你不用去找他了,如果沒什麼事就直接去後山吧!”
葉天雲沉吟了一下最終同意的點了點頭,他現在也不清楚,形意門三派之間在搞什麼事情,這形意門的門主就應該負責協調三派的事物,而如今看起來,顯然門主什麼都沒幹。如果三派打起來,那麼熱鬧就來了,到時候武林之中的各個門派也將參與進來。
陳秉德呵呵笑道:“其實這人啊,總是太貪婪了,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想得到,得到了又想更多的得到……”他說完突然一愣,然後大笑道:“你看,我這都說了些什麼!”
雖然這話有些繞口,不過葉天雲總覺得有些所指,因爲他所說的人物和心中的一個形象重合了,而這個人,就是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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