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一個穿着黑色ol套裝的女子先是走了下來,二十五六歲的年齡,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留着一頭幹練的短髮。臉型偏圓一點,細長的丹鳳眼看上去有種嫵媚的感覺,尤其是那雙裹着肉絲的大長腿顯得很細長。
女子下車後,又走下來兩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他們都穿着西裝,看上去像是某個單位的在編人員一樣。
“您是趙先生吧?”女子客氣的問。
“你是?”趙小寧微微皺起眉頭。
“趙先生您好,我是,然後繼續幫着黑風洗澡。趙家屯靈氣濃郁,而且遍地野草,這對於黑風來說簡直是個世外桃源,雖然纔來這邊一天的時間,但那身黑色毛髮看上去遠比之前還要黑亮。精氣神也遠比之前還要矍鑠。
第二天的時候,趙小寧帶着那塊名爲取經之路的玉雕前往了通往江南的航班,因爲山寧號去波音公司維護,他只能乘坐普通的航班,因爲無法帶着八哥一起。
這是趙小寧第二次前往江南,第一次是遇到管老爺子的兒子兒媳,意外救了他們。
可能是緣分,這一次趙小寧還是乘坐的上次那一班航班。因此有很多空姐都熟悉他,看到他就笑着打招呼,別提有多麼熱情了。
“陸安然不飛了嗎?”趙小寧好奇的問。他和陸安然在這趟航班上相識,雖然之後突破了那層關係,雖然之後就沒有了焦急,雖然像極了那種*****但趙小寧卻不是那種濫情之人,心裡一直都記掛着她。
其實趙小寧這段時間一直都想聯繫陸安然的,奈何根本沒有她的號碼,壓根就聯繫不到啊。
“安然已經很久沒飛了,據說她好像請了長假,至於去哪了我們也不知道。”一個空姐回答道。
“能把她的手機號給我麼?”趙小寧問。
“可以啊。不過她的手機已經關機了,至於能否打通就要看你們倆的緣分了呢。”空姐笑着說了句,然後將陸安然的手機號碼寫了下來遞給趙小寧。
沒多久飛機起飛向着江南飛去。
“陸安然之所以離開是因爲家裡的生意,莫非陸家的危機還沒有解決嗎?”看着窗外的雲層,趙小寧內心無法平靜。如今已經到了陽春三月,陸安然又是在臘月中旬消失的,算算時間已經一百多天了。如果三五天倒也罷了,可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音訊、饒是趙小寧都有些擔心。 WWW◆ttкan◆co
飛機降落後,趙小寧撥打了陸安然的號碼,正如那個空姐說的一樣,手機提示關機,根本就聯繫不上她本人。
“胖子,我給你發了個號碼,你幫我查一下關於機主的下落。看看她們是否遇到了麻煩,如果可以...能幫則幫。”趙小寧很怕陸安然會出事,直接動用了國安八部的能量。
掛斷電話後,趙小寧打了個車:“師傅,永安達大酒店。”
永安達大酒店是這次玉雕展會下榻的酒店,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如今已經被雕刻協會承包了下來。沒辦法,雕刻協會財大氣粗,每次舉辦展會都會承包下一家高檔的星級酒店。
“趙大師裡面請。”
出租車剛剛抵達永安達大酒店,就有一個雕刻展會的工作人員熱情的迎了過來,要知道趙小寧可是八位金刀之首。雖然他所從事的領域是木雕,但是他有資格前來參觀。
“那幾個老傢伙們都來了嗎?”趙小寧順口問。
“回趙大師,另外七位金刀都來了,現在都在休息室休息。”工作人員客氣的說。
趙小寧微微點頭,將隨身的登山包遞給他:“送到我房間,我去休息室見見那幾個老傢伙。”
“趙大師這邊請。”
剛剛來到休息室門口,趙小寧就聽到陣陣洪亮的笑聲響了起來。
“老謝,你說趙大師極有可能帶着作品前來參賽?你這老貨是來搞笑的吧?趙大師宣佈封刀沒多久,就算他真的涉足玉雕界,你認爲他在短時間內能有作品問世嗎?”
“道家有這麼一句話,叫做道法萬千同歸殊途,如果說雕刻是一條大道,那麼衆多分類就是一條條不同的道。雖然木雕石雕核雕竹雕牙雕玉雕都稱之爲雕刻,但任何一個領域都有截然不同的性質。打死我也不相信趙大師能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能獨立完成某件作品,這壓根就不可能。是的,雖然他在木雕界的成績很驚人。”
聽到這,趙小寧嘴角泛起一抹淺淺的弧度,看來所有人都不看好我啊!罷了,明個展會就開始了,到時候肯定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