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謝振龍這邊,趙小寧撥打了林菲菲的電話,得知一行人已經回到了酒店。
得到林菲菲等人的消息後,趙小寧打算隨便吃點東西,然後再回去。
來到一個快餐店,簡單要了些食物,然後趙小寧翻開了謝振龍送給自己的那個筆記本。
映入眼簾的是關於雕刻的介紹。
雕刻,是雕、刻、塑三種創制方法的總稱。指用各種可塑材料或可雕、可刻的硬質材料,創造出具有一定空間的可視、可觸的藝術形象,藉以反映社會生活、表達藝術家的審美感受、審美情感、審美理想的藝術。雕、刻通過減少可雕性物質材料,塑則通過堆增可塑物質性材料來達到藝術創造的目的。
雕刻分爲很多種,木雕,石雕,牙雕等等。當然了,衆多雕刻中最難的就是玉雕了,尤其是翡翠。要知道翡翠的硬度是很多石頭無法比擬的,就算是瑪瑙也不如翡翠的硬度大。
一目十行,趙小寧快速的翻閱謝振龍的筆記本。一目十行對於普通人來說根本就無法做到,但對趙小寧來說卻是搜易賊的。作爲神農的繼承人,如果連這點本領都掌握不了那未免也太丟人了。
趙小寧本身的學習成績就很好,加上修煉神農訣的原因,記憶力早就達到了讓人恐怖的地步。雖然還沒有全部理解裡面的意思,但那些記載卻是被趙小寧記在了腦海中。
只需給他兩天時間,將裡面的內容融會貫通還是可以的。
吃過飯,趙小寧離開快餐店,本想找個出租車回酒店,奈何路上的車輛很少。根本就看不見出租車,無奈之下只能去公交站牌等車了。
“我現在剛剛接觸雕刻這一行,應該用一些比較鬆軟的材質練習,木頭就可以。如果用翡翠的話這簡直是敗家啊。”
“等這次回去後得讓我那大徒弟幫我準備一套好的刻刀。”
趙小寧暗暗想到,忽然間,一陣香風鑽入鼻腔,緊接着趙小寧只感覺懷中傳來一陣柔軟。
壞了,這是走路不小心撞人了啊。
趙小寧剛想道歉,就聽一道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走路不長眼睛,你瞎嗎?鄉巴佬一個,知不知道我這身衣服值多少錢?弄髒了你賠得起嗎?”
趙小寧擡起頭來,一道倩麗的身影映入眼簾。一個十八九歲的絕色女子正憤怒的看着他,只見她身形苗條,長髮披於背心,用一根粉紅色的絲帶輕輕挽住,簡單而大方。
一身白色連衣裙,猶如出水芙蓉般,皮膚嬌嫩盛雪,容色絕麗,不可逼視。但就是這樣一位傾國傾城的佳人,言語卻是那麼毒辣。
趙小寧眉毛一揚,似笑非笑的問:“我瞎你也瞎嗎?”
走路撞人他有責任,但一個巴掌拍不響啊,這種事兩個人都有責任。大不了互相說句道歉的話就罷了,可女子說話卻那麼歹毒,趙小寧無法忍。
“你什麼意思?撞了人你還有理了?信不信本小姐讓人打斷你的腿?”女子咬着銀牙氣呼呼的說。
趙小寧笑呵呵的說:“打斷我的腿?呵呵,我就納悶了,你這人長得也挺漂亮的,怎麼心胸如此狹隘?哦,你光有心沒有胸。”
聽聽,聽聽這罵人本領,絕逼不帶一個髒字,這就是水平。跟着趙家屯一羣寡婦練出來的水平,一般人真沒這能耐。
女子被氣得臉色慘白,眼中視乎能冒出火焰來:“卑鄙無恥,你纔沒有胸,你全家都沒有胸。”
“我一個大男人要胸幹啥?我又不給孩子餵奶,你說是吧?”趙小寧遞給她一個你懂的眼神。
“你...有種。”趙小寧的嘴太損了,女子根本就不知如何反駁。
趙小寧略顯詫異的說:“我去,這種隱秘的事你也知道?你咋知道我有種的?莫非剛纔你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摸了我一下?你,你是個女流.氓。”說到這,趙小寧露出了屈辱的表情,那模樣就像是被人非禮的小寡婦一樣。
女子想要吐血了,強忍着心中的怒意道:“你是一個男人,你的嘴能不能不要這麼損?”
趙小寧道:“不是我損,而是你這人不懂得什麼叫做禮貌,也不知道如何尊重他人。”
“尊重是互給的。”女子咬着銀牙說。
趙小寧理所應當的說道:“是啊。咱倆不小心撞在一起本身就不是大事,可你倒好,上來就罵我是瞎子。既然你不尊重我,我爲何要尊重你?就憑你是女人?就憑你長得漂亮?不好意思,我不喜歡漂亮的女人,我喜歡胸大的。”
女子心中的怒火燃燒起來:“你說我胸小?”
“我說謊了嗎?”趙小寧無辜的問。
“沒...”女子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隨後就反應過來,自己的胸雖然不大,但也不能承認啊,這事關女人尊嚴。
看着趙小寧一臉欠揍的模樣,女子恨不得痛扁他一頓,這傢伙的嘴太損了,自己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啊。
“聽你口音應該不是本地人吧?我勸你最好不要讓我遇到你,否則你真的會死的很慘。”女子輕哼一聲,不願意和趙小寧糾纏了,當即踩着碎步離開。
但就在這時,一個白色東西在女子身上墜落,趙小寧道:“你的東西掉了。”
說完這話,趙小寧的瞳孔猛地一顫,舞草,竟然是一片帶血的姨媽巾。
女子看到腳下的姨媽巾,臉上當即浮現出一絲無法掩飾的尷尬,她之前走的那麼着急就是因爲姨媽巾移位,卻沒想到因爲剛纔的碰撞會在大街上當衆掉下來。
尷尬的同時女子心中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這種事本身就很尷尬了,趙小寧說出來這是給自己難堪啊,他這是在踐踏自己的尊嚴。
“我記住你了。”女子眼中散發出一絲冰冷的目光,頭也不回的向着遠方走去。她已經想好了,無論如何也要狠狠修理下趙小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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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偌大的騰衝尋找一個異鄉人很難,但對於她來說卻還是能夠做到的。
“記住我了?千萬別愛上我啊。”望着女子離開的身影,趙小寧大聲道。
聽到這話,女子險些一頭栽到地上,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爺爺的號碼,當即深吸一口氣,然後接通了電話:“怎麼了爺爺?”
“飛燕,晚上來我這邊一趟,爺爺有幸拜了位大師當師傅,晚上介紹你們認識一下。”電話中傳來一道宏亮的笑聲。
謝飛燕的瞳孔驟然一顫:“爺爺,您老可是雕刻界泰斗級別的人物,這世界上還有人有資格當您師尊嗎?您老別逗我好麼?”